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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閱讀教學走向對話
讓閱讀教學走向對話戴興海
對話,從言語交際學來看,并非是孤立的說話或聽話,而是交際雙方彼此間的言語互動。這里的要討論的“對話”, 并非作為言語交際學的一個概念,而是現代教學論倡導的一種嶄新的教學理念,一種新型的教學文化,即在教學過程中,建立在民主、平等基礎上的人、文本和環境之間激蕩起的心靈共振和呼應。因此,克林伯格認為,相互作用的對話是優秀教學的一種本質性標識。
一、積弊深重的閱讀教學呼喚對話
相當長一段時間以來,小學語文閱讀教學存在著諸多弊端,尤為突出地表現在以下幾方面:
強調知識技能本位:認為教學過程是知識灌輸、移植的過程。在為數不少的閱讀教學中,把理解教材當作目的和中心,教師把有血有肉的教材分解成了一個個了無生氣的知識點教給學生,孤立地進行詞語積累、語法分析和修辭訓練,或者一味地搞灌輸式的“機械的發聲訓練”,而“忘記”了文本的“精神”層面。學生主要依靠做大量的機械練習來學教材,師生成了教材的奴隸。這樣的閱讀教學,不僅必然造成閱讀教學的人文內涵的失落,學生語言素養的發展也必然大打折扣。
以教師為中心:教學過程總是順著教師事先設計好的“路線”推進。教師往往從教的角度去思考怎樣提高課堂效率,講課追求行云流水,滴水不漏,課堂儼然成了教師展示教學技巧的舞臺,而很少考慮到學生是否有效參與,參與面如何?課堂上即使有參與,往往也只是幾個尖子學生在唱戲,其余學生當觀眾,課堂中缺少廣泛的、多向的交流,大多數學生被忽視,學生的能力得不到提高,個性得不到發展。
閱讀主體缺失:教師或以自己的心得強加于學生,或用教參的答案固定了教學的方向,限制了學生的自由;或強調閱讀技法,而忽視個體的情感體驗;或以群體閱讀代替個性閱讀;或以作者的感受來人為提升學生的領悟。這種不從接受者的角度引導學生閱讀的教學造成了主體錯位,使學生認為閱讀就是應付教師的提問,就是琢磨作品的答案,而與自己無關,以致迷失了自己。
二、閱讀教學應當成為對話
(一)閱讀的本真意義在于讀者與作者的心靈對話。文本,是一定的符號系統,另一方面,它作為理解的真正對象,是一定的意義,即作者思想感情的表達。閱讀的本質就是通過符號系統把握文本的意義,而決不是讀文字本身。然而,讀者對文本意義的把握,并非只是一個簡單地提取和被動地單向接受的過程,而是基于自己的“前理解”(主要是語感和文化、精神方面的“內存”), 在對文本的叩問、質疑、充實、延伸過程中,在與作者之心的溝通、交流、碰撞過程中,由讀者自己生成的。在閱讀中,作者求之以知音,讀者求之以會意,雙方同時臻于一個新的境界,即陶淵明在《五柳先生傳》中所說的“每有會意,便欣然忘食”。因此,閱讀的本質,就是讀者通過文本與古今中外的作者進行對話,通過文本與同時代的其他人乃至其他民族和國家的人進行對話,通過文本與歷史和未來對話。讀者是在這樣的對話過程中,通過與作者精神世界的觀照,構建和豐富起自己的精神王國。
(二)文本也是主體。解釋學認為,文本,就物質形式上講,它是我們閱讀教學中理解的客體,但這個客體不同于認識論中認識的客體——在認識論的客體中,人們要認識的是其本身的屬性和運動規律。然而要理解的文本,其本質是人賦予的意義。因此,我們對文本的理解,實際上是通過文本的物質符號系統這個中介與物質符號系統背后的作者進行對話,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閱讀文本,實際上是主體與主體之間的精神交流。作為文本作者的主體,有其特殊性,這特殊性表現在他不是“現場主體”,而是隱蔽的或者說沒有出場的主體,它可能與我們同一時代但不同空間,也可能與我們根本就不是同一時代,因而這個主體在閱讀過程中是無法言說的,是出于沉默狀態的。然而,文本主體之所以是主體,不僅僅是因為它也是一個精神承載者,而且它仍然參與了我們的對話與交流,引導著、影響著、制約著我們的理解。其引導、影響、制約的中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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