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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文課堂中的小插曲論文
教讀曾鞏的《墨池記》一文時,我按照慣例,先讓學生朗讀課文,注意語氣、節(jié)奏,初步感知文章內(nèi)容。當讀到“教授王君盛恐其不章也”這句話時,有學生讀成“教授王君/盛恐其不章也”,我給學生糾正,應(yīng)讀成“教授王君盛/恐其不章也”。學生繼續(xù)誦讀,當我走到張海濤同學旁邊時,他拿出一本翻譯書,“老師,你看,這本書把它翻譯成‘王君很害怕它不明顯’,所以應(yīng)該讀成‘教授王君/盛恐其不章也’。”我一看,有道理呀,真的是“王君”嗎?備課時,我把“王君盛”當作教授名字,所以讀成“教授王君盛/恐其不章也”。我被搞糊涂了,到底是“王君盛”還是“王君”呢?我當即做出決定,讓同學們停止誦讀,把張海濤同學剛才提出的問題告訴大家,讓同學們討論,大家覺得這兩種讀法都有道理,無法定奪。我靈機一動,指指講桌上的電腦說:“來,我們請教一下這位大師,到網(wǎng)上找找答案!”
網(wǎng)上是這樣解釋的:
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古文觀止新編》中翻譯“教授王君深怕關(guān)于墨池的事跡被湮沒無聞……”顯然,著者以“王君”為“教授”姓名,將“盛”解釋為“深”、“十分”等副詞之義。
人教部語文室編寫的《墨池記》一課課后練習中有一道題:“撫州學官王君,書‘晉王右軍墨池’六個字于楹間的目的是什么?”也是以“王君”為“教授”姓名。
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中國古代文學作品選》在總結(jié)《墨池記》一文段意時說:“第三段概述王君彰明王羲之的墨池和向作者索記經(jīng)過,推究王君用心,借以勉勵學者努力深造。”對“王君”的解釋同上。
江蘇文藝出版社的《古文鑒賞辭典》對其文的“鑒賞”中說:“作者對題旨的開拓并未就此止步,在簡略記述州學教授王盛向他索文的經(jīng)過以后……”這里是以“王盛”為“教授”姓名的。
人教部中學語文室編寫的《教師教學用書》中對本課的“課文說明”中有“州學教授王盛……”“王盛這樣寫的用心……”“王盛對墨池的重視……”“王盛懸掛墨池六字……”等等說法,皆以“王盛”為姓名。
可是,同是《教師教學用書》中署名王照水的文章《<墨池記>鑒賞》中又說:“本文之作,又是作者應(yīng)‘教授王君盛’的請求的……”顯然是以“王君盛”為“教授”姓名。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可真?zhèn)是有爭議的問題。對“州學臺教授”的姓名,有三種說法,一是“王君”,二是“王盛”,三是“王君盛”。
那么到底應(yīng)該怎樣理解“王君盛”呢?我放手讓學生討論、分析。
李翔同學說:“古人常常以‘君’作敬稱,可隨便找到,既然如此,同時代的《墨池記》作者也可以以‘君’為敬稱。若‘君’為敬稱,那么‘王盛’就是‘州學臺教授’姓名。可是,‘君’為敬稱,一般放在名字的后面,插在姓名之間,從沒見過,從這個角度分析,‘王盛’作姓名,還不夠確信。”
孫美霞同學翻開字典:“‘盛’字有如下幾項義項:①興盛;盛大。②充足。③極點;頂點。一般不作副詞‘十分’、‘非常’、‘深’用。這樣看來,‘州學臺王君深怕……’的說法也不夠確信。”
海濤同學總結(jié):“‘君’插在姓名之間作敬辭不合常規(guī),‘盛’一般不做程度副詞講,這位‘州學教授’的姓名應(yīng)該就是‘王君盛’吧!”
通過討論、分析,大家一致覺得理解成姓名“王君盛”較有道理。問題解決啦,教室里又響起了朗朗的讀書聲。
由于課堂上發(fā)生了這一“意外”情況,雖沒能完成既定教學任務(wù),但我沒有遺憾,因為通過這節(jié)課我和我的學生所收獲的不僅是關(guān)于對“教授王君盛”的理解,更重要的是,我們師生在活動中不自覺地實踐著新課程理念倡導(dǎo)下的自主、合作、探究的學習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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