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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德修斯與西方古典文學的人文主義傳統文學論文

時間:2023-05-03 13:17:29 論文范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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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德修斯與西方古典文學的人文主義傳統文學論文

  【摘要】廣義上的“人文主義”,是濫觴于古希臘的,“關心人、尊重人”的文化追求。所謂“關心人”的核心,是要關心人的精神生活;所謂“尊重人”的關鍵,是要尊重人的精神存在。狹義上的“人文主義”,則是繁榮于文藝復興的社會思潮。其核心思想不外乎重視人性、強調理性,反對以神性壓抑人性、以神學貶低理性,主張以物質調和精神、以現世取代來生等。當這種文化傳統落實到文學創作,相應的文學傳統便應運而生——從最偉大的“悲劇”(《荷馬史詩》),到最偉大的“喜劇”(《神曲》),概莫能外。

奧德修斯與西方古典文學的人文主義傳統文學論文

  【關鍵詞】奧德修斯;《荷馬史詩》;《神曲》;人文主義

  伊卡塔王奧德修斯是希臘聯軍的重要將領,是貫穿整部《奧德修記》始終的主要人物。他英勇善戰、足智多謀、屢建奇功。獻木馬計攻陷伊利昂城后,奧德修斯和同伴啟航還鄉,歷盡劫難,終于在漂泊海上九年之后獨歸故土,和兒子特勒馬科斯一起殺死糾纏妻子、揮霍家財的無恥求婚者,終于合家團聚。而在《神曲·地獄篇》中,奧德修斯卻作為犯欺詐罪者,靈魂墮入第八層地獄第八惡囊之中,遭受酷刑折磨。同一個人物的命運,為什么不同的作者竟做出了如此不同的安排?既然觀點大相徑庭,為什么我們還說兩部作品都秉承了“人文主義”的創作傳統?且待下文分解。

  一、“悲劇”與“人文主義”:《奧德修記》中的奧德修斯

  悲劇是古希臘對人類文學的卓越貢獻。毫不夸張地說,一部悲劇發展的歷史,就是一部“人文主義”發展的歷史。

  嚴格說來,《奧德修記》應該稱為“史詩”。但是,《詩學》之中論及悲劇,多引《荷馬史詩》為證。因此,史詩(尤指《荷馬史詩》)與悲劇之間,無疑存在某種內在聯系、共同因素。故筆者采用亞氏之說,以悲劇,或至少是“潛悲劇”論荷馬。

  亞氏認為,“史詩和悲劇……有些是兩者所同具,有些是悲劇所獨有……史詩的成分悲劇都具備,而悲劇的成分,則不是史詩里都能找到的。”對于荷馬,他毫不吝惜自己的溢美之詞,認為荷馬是“真正最大最卓越的創作者”,“神圣般地超過其他人”,是“第一個人”,是“最大的一位”。為何諸如索福克勒斯、歐里庇德斯等偉大的悲劇作家都未能享此殊榮,而史詩作家荷馬卻能獲得如此程度的贊頌?亞氏曾經指出,“史詩的種類也應和悲劇的種類相同,即分為簡單史詩、復雜史詩、性格史詩和苦難史詩;史詩的成分(缺少歌曲與形象)也應和悲劇相同,因為史詩也應有突轉、發現和苦難。”這樣,一切不言自明——荷馬的史詩創作和亞氏的悲劇理論相當契合。從形式上來看,史詩可以摹仿很多行動、包含很多情節,但無論簡單史詩《伊利亞特》,還是復雜史詩《奧德修記》,都只摹仿一個行動;從情節上看,《荷馬史詩》完全具備“突轉”、“發現”和“苦難”三個要素。

  所謂“悲劇”,“不一定要有我們今天的悲慘結局,它的結局一般都是平靜而和解的。”“悲劇是對于一個嚴肅、完整、有一定長度的行動的摹仿。”這種理念,顛覆了柏拉圖“藝術摹仿自然”的哲學框架,把“人”提升到了突出地位。這樣一來,便促使人們將目光從傾心自然轉向審視社會,將信仰從膜拜神祇轉向矚目自身,將希望從企盼來世往生轉向關注現實生活。他認為,作為人性的固有部分,感情和欲望生而有之,不應也不能被忽視甚至禁錮,而悲劇恰好能夠很好地滿足人性的這一需求。這是因為,悲劇能夠“借引起憐憫和恐懼來使這種情感得到陶冶。”也就是說悲劇能夠宣泄憐憫、減輕恐懼、陶冶感情、制造快感,對于社會道德具有良好的教化作用、對于個人品性具有良好的規范作用。亞氏本人也相當重視悲劇的教化和規范作用,他指出,“第一,不應寫好人由順境轉入逆境,因為這只能使人厭惡,不能引起恐懼或憐憫之情;第二,不應寫壞人由逆境轉入順境,因為這最違背悲劇的精神,不符合悲劇的要求,既不能打動慈善之心,更不能引起憐憫或恐懼之情;第三,不應寫極惡的人由順境轉入逆境,因為這種布局雖然能打動慈善之心,但不能引起憐憫或恐懼之情。”綜上所述,亞氏對于悲劇作用的闡釋明確了他藝術為人服務的功能指向;對于悲劇實質的定義體現了他追求人性解放的道德趨向。

  《奧德修記》采取的是雙線并進的敘事方式——一條線索是特勒馬科斯蒙雅典娜相助外出尋父;另一條線索是奧德修斯蒙宙斯恩典輾轉還鄉——兩條線索因父子相認而最終匯合,全詩依照線索,有序展開。亞氏評價,荷馬“與這些人(其他史詩作者)不同,不僅從藝術上,而且從創作本質上皆相信見到一道好的光芒。”荷馬嚴格按照“突轉”“發現”“苦難”三重標準展開敘述,重點描述了奧德修斯還鄉途中遭受的磨難和困厄。這些磨難和困厄來自各個方面:來自神、來自人、來自自然……然而,荷馬并非單純為了描寫苦難而描寫苦難,而是旨在通過苦難表現奧德修斯執著的追求、頑強的精神與無畏的抗爭。正因為人文主義所矚目的是“人”,所以恰恰是通過這種執著的追求、頑強的精神與無謂的抗爭,奧德修斯的英雄形象才顯得血肉豐滿,荷馬史詩的人文主義才顯得淋漓盡致。

  《奧德修記》中的人文主義觀念,主要是通過兩個方面顯示出來的——一方面,作者矚目于人,通過對人性的褒揚直接宣揚關心人、尊重人的人文主義內核;另一方面,作者又不脫離神,通過對眾神的描寫間接襯托重視人性、強調理性的人文主義要求。

  首先,奧德修斯與人和自然的奮力抗爭是作者人文主義精神的良好載體。離開伊利昂后,他們先是踏上洛托法戈伊人的國土,洛托法戈伊人給他派出的三人吃下了洛托斯花,讓他三人不知歸返,奧德修斯果斷地把“享用洛托斯花,完全忘卻回家鄉”的同伴縛在船上迅速離開;他們而后來到庫克洛普斯的居地,面對震地神波塞冬的兒子波呂斐摩斯,奧德修斯沉著冷靜、足智多謀,他先告訴巨人自己的“名字叫‘無人’”,騙過了巨人的同伴,接著灌醉并刺瞎波呂斐摩斯,把自己和同伴綁在公羊肚子下面逃出巨石封鎖的洞穴;船隊接著駛過特勒皮洛斯,萊斯特律戈涅斯人“從崖頂向下拋擲巨大的石塊”,“叉魚般把人叉起帶回作駭人的菜肴”,除了奧德修斯所在的船只外其余都慘遭不幸;僥幸逃脫后,他們又登上了海島艾艾埃,可他派出的九名同伴又被美發的神女基爾克“變出了豬頭、豬聲音、豬毛和豬的形體”,趕進豬欄,幸而奧德修斯得到赫爾墨斯的曉諭,制服基爾克,使被施魔法的同伴復歸人形,不過他們也因此在神女的宅邸居留了一年;而后,奧德修斯在基爾克的指點下,“前往哈得斯和可畏的佩爾塞福涅的居所,去會見特拜的盲預言者特瑞西阿斯的魂靈”;在冥府,他見到了死去的同伴、故去的母親,見到了先知特瑞西阿斯,被告知歸途的命運;從冥府歸返后,他們從艾艾埃島再次啟程,沿途戰勝了女妖塞壬的誘惑,躲過了卡律布狄斯懸崖的兇險。當然,他們也曾為自己的愚蠢和貪婪付出代價,他的同伴趁奧德修斯熟睡之際偷偷打開艾奧洛斯贈予的皮囊,結果一行都被從伊卡塔的岸邊吹回風神的島嶼。作者通過奧德修斯一系列的探險經歷,展現了他在與敵人斗爭中體現出的果敢和智慧,以及在與自然斗爭中體現出的決心和勇氣。面對外界給予的一次次沉重打擊與艱難困苦,奧德修斯沒有放棄、沒有屈服,而是始終固守著重歸故土的堅定信念。他把永不言棄的頑強意志與萬物之靈的高度智慧相結合,戰勝了諸多的磨難,掌握了自己的命運,顯示了人類的力量。通過第八卷到第十一卷中對奧德修斯行動的一系列摹仿,荷馬主要從以下幾個角度全面闡釋了人文主義精神:第一,是面對磨難與困厄時堅定不屈、永不言棄的頑強意志;第二,是面對危難與困境時沉著冷靜、隨機應變的理性思考;第三,荷馬同時又從反面抨擊了自私、貪婪和猜疑等人性中的弱點,為人文主義的失控敲響了警鐘。通過前兩點,荷馬正面贊揚了關心人、尊重人,重視人性、強調理性的人文主義精神;通過后一點,荷馬反面批判了自私、貪婪、猜忌等過分強調人文主義帶來的問題。從而對人文主義做出了全面的闡釋。

  其次,奧德修斯與眾神之間的恩怨糾葛同樣是作者人文主義精神的突出體現。歸返途中,他的同伴背棄誓言,烹食赫利奧斯的牛群,集云神宙斯用雷霆擊毀他的船只、擊斃他的同伴,他只身一人“漂流九天,直至第十天黑夜”,登上奧古吉埃島;來至島上,他又被美發的神女卡呂普索留居七年,神女許以長生不死、永不衰朽,他卻終日“坐在海邊哭泣……用淚水、嘆息和痛苦折磨自己的心靈”;終于獲準離開,強大的震地神波塞冬又掀起風暴巨瀾,撕裂他的船帆、折斷他的桅桿、擊毀他的船閥,他“奮力浮游”,“在洶涌的波濤里漂浮了兩夜兩天”后,踏上費埃克斯的國土。面對諸神降下種種的磨難、抑或是神女給予的綿綿情意,奧德修斯沒有放棄希望、引頸受戮,也沒有拋棄信仰、屈膝委從。這樣便突出了奧德修斯自主判斷的理性精神和獨立意志,贊揚了奧德修斯面對苦難的堅忍不屈和奮力拼搏,從而高度肯定了人的尊嚴、力量和價值,突出體現了人文主義的訴求。人生在世,不可避免地會遭遇困境、蒙受苦難,但人生的價值也就在于此——用精神去激發自己的力量,在拼搏中掌握自己的命運。永生不死的眾神固然可敬可畏,但在《奧德修記》中,他們不再高不可攀、遙不可及,而是和奧德修斯的行動息息相關。一方面,奧林波斯諸神的行動始終圍繞著奧德修斯而展開,從而側面襯托了人性的可貴;另一方面,奧林波斯諸神的形象普遍具有著復雜的人性特征,從而直接體現了人性的價值。從而使人文主義得到了良好的彰顯。

  綜上所述,《奧德修記》通過描寫奧德修斯凱旋還鄉途中面對種種艱難險阻時表現出的沉著冷靜、堅定不屈的精神,集中表述了關心人、尊重人,重視人性、強調理性,反對以神性壓抑人性、以神學貶低理性的人文主義思想,忠實地繼承了西方文學的人文主義傳統,直至今日仍然有著相當的意義。

  二、“喜劇”與“人文主義”:《神曲》中的奧德修斯

  但丁號稱“中世紀的最后一位詩人,同時又是新時代的最初一位詩人”。在《神曲》這部一萬四千余行的史詩性巨著中,但丁在維吉爾和貝雅特麗奇的指引下游離與地獄、煉獄與天國,通過與諸多著名人物的對話,一方面反映了中古時期文化領域的突出成就和重大問題,另一方面也透出了文藝復興人文主義的蓬勃萌芽和燦爛曙光。

  正如但丁所言,“在任何一部教誨性作品的開篇,必須探討六點:主題、作者、形式、目的、標題、哲理”,可見作者本人對《神曲》的定位,就是“一部教誨性作品”;因為教誨的目的所在,所以《神曲》的意義“不是簡單的,而是‘多義的’。第一種意義是照文字上的意義;第二種意義是照文字所表示的事物的意義。第一種可以稱為字義的意義,第二種可以稱為諷喻的或神秘的意義。”“全書的主題,僅就字面意義來說,不外是‘靈魂在死后的情況’……但是,如果從諷喻方面來了解這部作品,它的主題便是‘人,由他自由意志的選擇,照其功或過,應該得到正義的賞或罰。’”這樣一來,但丁創作《神曲》的目的也就相當明確,即“解脫生于斯事的人們于悲慘的情況,而領導他們達到幸福的狀態。”旨在通過獲罪的靈魂和“得福的靈魂在死后的狀況”,曉諭世人“人憑自由意志去行善行惡,理應受到公道的獎懲。”《神曲》,意在規范人的實際行動,“對邪惡的世界有所裨益。”

  但丁“反對中世紀的蒙昧主義,提倡發展文化、追求真理……他以贊頌的筆調描寫荷馬史詩中的英雄尤利西斯受了求知欲的推動,在遠征特洛亞勝利后,不肯還鄉,堅持航海探險的英勇行為,并借他的口指出,‘人生來不是為了像獸類一般活著,而是為追求美德和知識。’”可見,作為求知欲的化身,但丁給予奧德修斯相當程度的褒揚與肯定。《奧德修記》在奧德修斯合家團圓后便告結束,奧德修斯此后命運如何,我們不得而知。然而,冥府中的特瑞西阿斯曾有一段隱晦的預言:“死亡將會從海上平靜地降臨于你,讓你在安寧之中享受高齡,了卻殘年。”根據這段預言,但丁在《神曲地獄篇》中補充了這位英雄的結局——他們出海航行、終于到達西方,卻因神靈之意葬身煉獄山前。

  不難看出,奧德修斯的諸多思想與行為都體現了人文主義的精神追求。首先,在他的心中,認識世界的欲望遠比對兒子的慈愛、對父親的孝心以及對妻子的恩愛強烈,促使他毅然決然地乘船遠航,去探索“太陽背后的無人的世界”;其次,奧德修斯提醒同伴,人類作為萬物之靈,具有心智和理性,能夠認識和改造世界,不應像獸類一般渾渾噩噩,而應努力追求美德和知識。通過奧德修斯的思想和行為,但丁全面闡述了尊重人性、推崇理性的人文主義思想。

  然而我們也看到,就是這樣一位但丁給予高度贊譽的奧德修斯,死后靈魂卻被但丁安排在深層地獄受到懲罰。奧德修斯所處的第八層地獄被用于懲罰“對非信任者的欺詐罪”,是懲罰重罪者的深層地獄。奧德修斯因為獻木馬計攻陷特洛伊城而被判作“出陰謀詭計者”,靈魂墮入第八層地獄第八惡囊,永受烈焰灼身之苦。為何如此?

  這是因為,但丁畢竟處在新舊交替之時。雖然大力宣揚人文主義,可是依然難以摒棄信仰和神學高于理性和哲學的經院哲學觀點里。這體現在,他一方面肯定榮譽的必要價值,一方面又感嘆榮譽的虛幻無常;一方面根據教會的道德標準將奧德修斯墮入地獄受罰,一方面又依據自身的價值評判對奧德修斯表示同情嘆惋。《神曲》中,這種宗教道德觀念曾不止一次第體現。在煉獄海濱,他“看到四顆除了最初的人以外誰都未曾見過的明星”;在第八重天,三圣人又向他通過詢問考驗他的“信、望、愛三德”……諸如此類,不勝枚舉。總之,但丁的出發點依然是教會——“沒有這種信仰,單靠善行是不夠的。”也就是說,不敬拜上帝、不信仰基督,即使終身行善,靈魂也難得救。

  不過,總而言之,但丁筆下的奧德修斯,是求知欲的載體和化身、是美德和知識的集合體。即便但丁將他打入深層地獄永受烈焰灼身之苦,我們無需、也無權站在今人的角度上過分苛求古人。我們更要關注的是表象背后的真實——正如上文論述,不與兒子、父親、妻子安享天倫,而是揚帆啟程、探索世界,體現了他崇尚理性的傾向;對同伴強調人的心智和理性,主張人能夠認識自然、改造自然,追求美德、獲得知識,則體現了他尊重人性的傾向。但丁通過奧德修斯的言語和行動全方位展示了他尊重人性、崇尚理性的人文主義精神。

  三、結語

  奧德修斯的英雄形象是不朽的。漂泊外鄉九年之久,他的足智多謀、沉著冷靜、堅定信念和頑強意志業已成為無數人的信條。也恰好是這集于一身的優秀品質,使他的身上無時無刻不閃爍著人文主義的耀眼光芒。諸如關心人、尊重人,強調人性、推崇理性等人文主義精神的內核,無不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體現。至于具體的論述,已詳于上文,此處不再贅述。總而言之,無論是最偉大的“悲劇”還是最偉大的“喜劇”,都是西方人文主義傳統的繼承者;而奧德修斯,則仿佛作品的靈魂,使兩部巨著中的人文主義精神更加熠熠生輝。人文主義是不滅的,奧德修斯是永存的。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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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但丁. 神曲[M]. 田德望, 譯. 北京: 人民文學出版社,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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