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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衒之
楊炫之
楊衒之(楊炫之)
楊炫之,史通作姓羊。此從《隋書·經籍志》、《唐書·經籍志》及《新唐書·藝文志》。字不祥,北平人。生年不詳,約卒于此齊文宣帝天保中。初仕魏,魏末為撫軍府司馬。歷秘書監,出為期城太守。魏都洛陽之佛寺,甲于天下。永熙之亂,(公元五三四年)城郭為墟。炫之行役洛陽,感念輿廢,因撫拾舊聞,追敘故績,作洛陽伽藍記。洛陽伽藍記為書凡五卷,(《隋書志》、《兩唐書志》及今通行本均同)大約作于魏孝靜帝武定之末。(公元五四八年左右)
目錄 人物簡介 人生經歷 代表作品 時代背景 收縮展開 人物簡介楊炫之,北魏時北平(今河北定州市)人,作過期城(河南泌陽)太守、撫軍府司馬、秘書監等官職。東魏時曾上書批評佛教虛無荒誕,耗資巨大,僧侶聚斂無度。時世人沉迷于佛事, 正迎合了北魏統治者以佛教作為統治工具的需要。孝文帝遷都洛陽后,全國寺廟增至三萬余所,僧尼200萬。永煦之亂,洛陽寺院大都毀于兵火。楊炫之感懷興衰,于是作《洛陽伽藍記》。伽藍,梵文意為僧侶居住的園林,亦即寺院。《洛陽伽藍記》這部書以記佛事為題,以記佛寺為重點,按洛陽佛寺所在區域,分為五卷。每記一寺,一般先寫建立年代,建立人、坐落位置、四鄰、規模造型等,然后旁及附近的官署、巷里、名勝,乃至有關歷史、地理、經濟、文化、習俗等。文中著力描寫了每年四月四日佛誕前夕,各種文化娛樂結合宗教活動的盛況。其文體,接近騈儷,行文簡明清麗,駢中有散,在勾勒自然界的優美畫面和人物方面,有很高的文學價值。
人生經歷楊炫之,楊或作陽,又誤作羊。生卒年不詳,北平(今天津薊縣一帶)人。北魏永安中(528-530)為奉朝請。歷期城太守、撫軍府司馬。東魏孝靜帝武定五年(547),因行役重覽洛陽,感于戰后洛陽之殘破,撰《洛陽伽藍記》。伽藍為梵語僧伽藍略語,佛寺之意。魏末為秘書監,曾上書孝靜帝。 曾任北魏撫軍府司馬,升秘書監。后任北齊朝城(今河南泌陽縣)太守。北魏自太和十九年(公元495年)遷都洛陽后,大修佛寺,“金剎擁有僧尼200萬,寺院多達30000處,東魏武定五年(公元547年)楊行役重達洛陽,目睹洛陽多年戰亂,成郭崩毀凄涼景象,撫今思昔,感慨之余,著《洛陽伽藍記》(“伽藍”即“寺”意。由凡5卷,約成于公元548年)記述洛陽寺院園林之興衰,對豪門貴族,僧侶地主的驕奢淫逸大加譏評。作者長于敘述,精于描繪。文筆濃麗秀逸,情趣宜人,語言洗煉,格調高雅,是一部具有高度文學價值的史書,其中尤以《法云寺》、《壽丘里》等節為人傳誦。《洛陽伽藍記》被譽稱南北朝駢體文范本。 《洛陽伽藍記》五卷,歷敘佛寺興廢,寄托亡國悲慨;語言潔凈明快,描寫生動精致。今有周祖謨《洛陽伽藍記校釋》、范祥雍《洛陽伽藍記校注》。
代表作品《洛陽伽藍記》的作者楊炫之,北魏人,生平仕歷等均不詳。唯據此書中自述及書首所署官銜,知道他在北魏永安中為奉朝請,著書時為撫軍府司馬。“伽藍”是梵語寺廟的音譯。永嘉之后,佛教在北方日益熾盛,且尤重偶像崇拜,盛行開鑿石窟、建立寺廟。北魏都城洛陽全盛時期,一城內外,建寺一千余所。其后政治惡化,洛陽陷于戰火,繁華之地,成為廢墟。都城亦遷至鄴。東魏武定五年(547),楊炫之因公務重經洛陽,面對“城郭崩毀,宮室傾覆,寺觀灰燼,廟塔丘墟”的凄涼景象,感慨傷懷,因作此書。其意蓋有三:追記洛陽昔日景象,保存史實;抒發國家破亡、京都傾毀的悲傷之情;揭示統治者沉迷于佛教迷信的禍害。 楊炫之,生卒年不詳。北平人。永安中(528--529)為奉朝請,北魏末任秘書監,著書時任東魏撫軍司馬。他的《洛陽伽藍記》有獨特的歷史文化背景。佛教傳入中土以后,到南北朝時期影響日深。北朝除魏太武帝和周武帝兩度毀佛外,其他皇帝都大力提倡佛教,佛寺遍布各地。北魏時,寺院有3萬多所,僧尼200多萬。本書就是這樣背景下的`產品,序文說:“京城表里,凡有一千余寺,今日寥廓,鐘聲罕聞,恐后世無傳,故撰斯記。”可見他的撰述目的。 此書的文學價值體現在作者于浮屠古剎的描述中,穿插人情、地理、風物習俗等方面的內容,涉及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生活等各個領域,敘述中還常常表現出歷史興亡的滄桑之感。
時代背景大約公元前六世紀到五世紀,釋迦牟尼在古印度創建了佛教。在北魏末共流通佛經415部,1919卷。這些佛經中有許多是印度或西域僧侶與漢人共同翻譯的,在翻譯過程中彼此切磋,不僅是思想的交流也是語言文字的交流。許多佛經的譯本具有文學性,如鳩摩羅什譯《維摩詰經》、佛陀跋陀羅譯《華嚴經》。除以上所舉譯經的名僧外,慧遠和達摩在政治上和文化上的影響也十分重大。佛教的傳入和佛經的大量翻譯,在當時引起了震動,其震動所波及的文化領域(思想、政治、經濟、文學、繪畫、建筑、音樂、風俗等)和階層(從帝王到平民)極其廣泛。僅從佛寺的修建情況,就可以看出佛教影響之大。今存的古寺名剎中有許多是建于魏晉南北朝時期的,如甘露寺、靈隱寺、云岡石窟、少林寺、寒山寺等等。梁朝有寺2846座,僧尼八萬二千七百馀人;僅建康(今南京)一地就有大寺七百馀座。北魏末,寺院約三萬馀座,僧尼約二百馀萬人(見唐法琳《辯證論》卷三、唐道世《法苑珠林》卷一二0)。北齊一朝,在僧官管轄下的僧尼就有二百多萬人,寺院四萬馀座(見唐道宣《續高僧傳》卷八《法上傳》)。這么多的古寺名剎、石窟摩崖,充分證明了魏晉南北朝時期佛教的盛況。再從佛教與政治的關系方面來看,南朝歷代帝王大都崇信佛教,梁武帝尤其篤信,曾四次舍身入寺。東晉名僧慧遠與許多權要都有來往。北朝雖然有禁佛事件,但總的看來歷代帝王還是扶植佛教的。由此可以看出,佛教已經為魏晉南北朝文學營造了一種新的文化氛圍和文化土壤。 文人與佛教的密切關系也值得注意。相傳曹植曾為月氏人支謙詳定所譯《太子瑞應本起經》。又游東阿魚山,忽聞巖岫里有誦經聲,清通深亮,即效而則之。“今之梵唱,皆植依擬所造”,世稱魚山梵唄(《異苑》卷五)。謝安“寓居會稽,與王羲之及高陽許詢、桑門支遁游處,出則漁弋山水,入則言詠屬文”(《晉書·謝安傳》)。支遁(字道林)也是一位詩人,今存詩18首。他與許詢、孫綽、王羲之等都有交往。慧遠在廬山與謝靈運、劉遺民、宗炳等許多文人有很深的交往。謝靈運是一位篤信佛教并懂梵文的文學家,他受竺道生影響著《辨宗論》,應慧遠之請撰《佛影銘》,又撰《慧遠法師誄》、《曇隆法師誄》 、《維摩詰經中十譬贊》。(梁)慧皎《高僧傳》卷七《慧睿傳》載:“陳郡謝靈運篤好佛理,殊俗之音多所達解,乃咨睿以經中諸字并眾音異旨,于是著《十四音訓敘》,條列梵漢,昭然可了,使文字有據焉。”《十四音訓敘》是他參加佛經的“改治”,向慧睿請教后所撰。張野也是“學兼華梵”(《蓮社高賢傳·張野傳》)。齊竟陵王蕭子良于齊武帝永明五年(487)在建康召集文士、名僧討論佛儒,吟詩作文,并造經唄新聲。這件事對沈約等人開創永明體詩歌無疑起了催化的作用,而沈約本人也是篤信佛教、精通內典的。著名的文學理論論著作《文心雕龍》的作者劉勰曾“依沙門僧祐,與之居處,積十馀年”(《梁書·劉勰傳》)。編撰《玉臺新詠》的徐陵與智者大師交往密切。江總曾從法則受菩薩戒,后又曾棲止龍華寺。楊炫之所撰《洛陽伽藍記》記述北魏洛陽佛寺,是這個時期重要的散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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