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員聽爵士,架構師學做交響指揮
爵士精神和古典大師,在藍色狂想曲里達到一個平衡
在一班從洛杉磯回北京的飛機上,我剛一坐下,旁邊的一個美國老人就很熱情的和我打招呼,他的名字是Bill,是和一個旅行團一起來中國來玩的,先是聊了聊紫禁城,秦始皇,小布什,
程序員聽爵士,架構師學做交響指揮
。老人參加過太平洋戰爭,是美國空軍的飛行員,退役后主要在一些學校教授音樂,目前在洛杉磯附近的Laguna海灘有個Jazz樂隊,于是話題更多的轉向了Jazz,我自己對于爵士有很多好奇的問題。十多年前,剛開始接觸Jazz的時候,只是了解Jazz的特點,Jazz給我的最初感覺有四個,第一是曲調喝醉了,一直沒站住,后來知道這叫散拍樂;第二是,Jazz就是小學老師批評的行為,"出怪聲";第三,Jazz是晚上聽的音樂,不適合在陽光下,至少也得在星巴克的背光處,順便說一句,星巴克永遠Jazz的安排確實是很配合他們構建第三空間的風格;第四是,Jazz與性的釋放有直接的聯系,據說Jazz在早期,一直作為紅燈區的專用音樂,低音薩克斯舒緩,挑逗的節奏的確具備無疑倫比的殺傷力,一下子突破弗洛伊德所說的那種緊張,將人心置于一種本能狀態,從而享受一種釋放后的自由感。Jazz創作方面的特點體現一種"有準備的機會主義",其內在精神有點象最近流行的敏捷開發。Bill的解說使得我的'淺顯見解增加了許多內行人的洞見。交響樂的樂隊是近乎機械的詮釋者,如同軟件行業的瀑布式開發,曲調和節奏都是作曲家通過總譜設計好了,指揮相當于一個包工頭,交響樂隊的工作好像是建筑施工隊,按照設計圖去完成一個建筑就好了,演奏之間只有質量上的差別。現代的挑戰在于,商業世界的變化開始迫使樂隊在排練的時候,不斷接到要求改變的需求,可能還不得不把作曲家找回來臨時修改,這幾乎是一場災難。相比于古典音樂,JAZZ的每一次演奏都是重新的創作,如果以建筑做比喻的話,爵士預先是沒有設計圖的,因為根本沒有去做預先的設計,Jazz樂隊的編制一般很小,這樣才能保證直接的成員溝通,演奏在基本的節奏下,大家象是游行行進一樣去build 這個音樂,就是說設計和施工同時進行的,或者說,設計是非計劃性的,全憑團隊每個成員的直覺。而在此團隊中,成員之間是平等的,而且互相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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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員聽爵士,架構師學做交響指揮》(http://salifelink.com)。他們會在演奏過程中,故意給某個樂手即興表現的一段時間,也許這個薩克斯手在演奏中瞥見了一個觀眾中的美女,他也許因為這種刺激會將這種Crush 的感覺演奏出來,然后,再將接力棒傳給另外一個鋼琴手。整個樂隊的默契是爵士樂的精髓,這種默契是緣分和多年配合形成的。Jazz的整個過程,一般會有兩種形式,由簡單入手,逐步去建構一個高潮,然后再慢慢消退, 或者在高潮瞬間結束。在所有音樂形式之中,Jazz是最能讓人感覺放松的。美國人為創造Jazz而自豪,用溫頓, 馬薩利斯的說法是,Jazz Objectives America Spirit, 美國人用Jazz這種America-Africa的音樂形式從歐洲的音樂傳統中獨立出來,成為現代精神的一個起點,這個起點包含了個人主義,自由精神,對欲望的肯定,對生活荒謬性的理解,自嘲精神,當然,還有最重要的,創新精神。
Bill沒來過中國,帶對中國的歷史很了解,根據他對中國的了解,爵士樂這種東西在中國在他看來是很難流行的,因為中國是個崇尚集體主義的國家。而爵士的本性是來自于對個人主義的尊重。他也認為,爵士所代表的自由精神,是美國企業尤其是東海岸的硅谷文化創新精神的源泉。
中國人最開始聽爵士,總是感覺很難接受,它直接挑戰了我們教育體系的根本,紀律性和集體主義,甚至是潛意識里的東西。不過,一旦你開始喜歡它,你就會發現它帶給你頭腦的創造力,是其它音樂不能替代的。所有從事創意類工作的人,都可以開始這個學習之旅。
很多軟件界人士都把詹姆斯,喬伊斯當成超文本的鼻祖,《尤利西斯》的意識流被認為是互聯網超文本的最早意識來源。與此類似,我們可以將詹姆斯,喬伊斯同時代的喬治格什溫當成另一個象征,在喬治格時溫的《藍色狂想曲》,里面,它嘗試將交響音樂把爵士樂包容進來,在一個相對嚴謹的體系里融入即興創作的爵士元素。現在軟件界的開發變革似乎也在學著這么一種平衡,把小團隊的平等,分享,自下而上的創造力和嚴謹,統一,松耦合的整體企業架構融合起來。
程序員喜歡自下而上的創作風格,架構師則需考慮自上而下的整體架構,一個是爵士風格,一個是交響樂風格,只有他們按照音樂界的跨界組合模式,站在互相磨合的角度找到一個混搭的具體模式,企業的應用才能達到一種高效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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