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習錄讀后感(13篇)
當認真看完一本名著后,你心中有什么感想呢?需要好好地就所收獲的東西寫一篇讀后感了。到底應如何寫讀后感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傳習錄讀后感,歡迎大家借鑒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傳習錄讀后感1
老師授教:遇事練心!練心,需要我們擴大自己的意識接受范圍,我們的意識心是小的,當我們遇到工作及家庭帶來的煩惱,下意識覺得心煩,難解決,人生好難,為什么我命那么苦悶。那也許是不是試著化解下我們的意識呢?這里讓我想到了知而不隨,知道我遇事難,但不要一天到晚苦悶在真難啊,這事會發展成如何如何的境地,難的我吃飯想睡覺想,所以我們吃飯不香睡眠不好身體也就不好了。
其實這些都是意識心所產生的的一些列后果,那么為了我們自己活的更好,可否做到知而不隨,即知道但并不繼續意識下去,不去想一直深究造成多大后果或一直想著難難難而是盡自己的能力去解救困境的自己,然而要不要過多去想最后能不能解決?不要想!就只是做把過程做好,因為事情本身已經發生,最壞不過結果,你盡力解救最壞也不過是這個,對了,該來的總會來,我們要知而不隨,不然很容易浪費情緒。
因為我們的意識觀念決定了每一個細節,細節改變事物的發展。由此讓我們的心變大,大到本心出現,能讓我們的意識退出,對的是退出,化掉,而不是對抗!對抗是什么,老師說,堅持也是對抗,致良知時,腦子里連續劇不斷,總是算著時間多久了,為了我能堅持下去,下意識的我會去對抗這些念念,堅持自己能把致良知時間拖長。當事情的發生讓我自己不舒服了那要如何呢?
其實,這些感受只是一種存在,什么存在?一時的存在!一時的東西不是真實的,只有我們心大了能化之,幾次化掉之后,隨著自然的發生,把自己意識順沒了,私欲能被化之,做到了順其自然!
這次的陽明心學讓我從不敢接觸到內心接受,最重要的就是劉老師說的把良知活成生活的狀態,做大了自己即能造福集體吧。目前只能從我的`小集體—家中練心得智慧。
很喜歡老師說的,發光作鹽這句話。鹽其實是好東西,無法缺少,但是它又很普通的存在于每家每戶,而且當菜不好吃的時候,還會抱怨鹽放多了,為什么不去說這個菜本身不行需要鹽來提味呢?所以我們本身能作為鹽的話,是不是能自我提味?且低調的存在?如今社會的大環境,致于我們的是一顆顆虛浮的心,處處是攀比處處是競爭,存在是無法改變,所以可以自我充實,充實就是增值,充實之謂美,充實了自帶光環,做大自己,做鹽吧!
傳習錄讀后感2
一日,論為學工夫。先生曰:教人為學,不可執一偏。初學時心猿意馬,拴縛不定,其所思慮多是人欲一邊,故且教之靜坐,息思慮。久之,俟其心意稍定,只懸空靜守,如槁木死灰,亦無用,須教他省察克治。省察克治之功則無時而可間,如去盜賊,須有個掃除廓清之意。無事時,將好色、好貨、好名等私逐一追究搜尋出來,定要拔去病根,永不復起,方始為快。常如貓之捕鼠,一眼看著,一耳聽著,才有一念萌動,即與克去。斬釘截鐵,不可姑容,與他方便,不可窩藏,不可放他出路,方是真實用功,方能掃除廓清。到得無私可克,自有端拱時在。雖曰何思何慮非初學時事,初學必須思。省察克治即是思誠,只思一個天理,到得天理純全,便是何思何慮矣。《傳習錄》
這里的學不是學習,是修身。這里面王陽明講為學的時候,第一個問題就是不能偏執。我自身是存在這個問題的。有的時候明知道自己這么做不妥,但依然會為了面子而去做,甚至一錯再錯。還有時候是以為自己是對的,別人的`勸解聽不進去一意孤行。
一整段說的修行的過程都與自己非常吻合,感覺好像就是在說自己一樣。剛開始修行的時候,心靜不下來,想要的東西特別的多,總是心為物役。天理和人欲在一起打仗的時候,人欲90%以上都會戰勝天理。用心猿意馬來比喻非常的恰當,像猿猴一樣上下亂跳,像馬一樣奔跑,一跑就沒影,走神嚴重。用修心初級三步曲的第一步靜坐思心最管用。當心靜下來之后就容易喜好這種狀態,想在這種狀態里不出來,就容易變成喜靜厭動。可是儒家是入世的學問,不是老哥自己一個人修行。一旦遇到事情的時候,心又開始泛起波瀾,從靜的狀態里出來。所以單獨練打坐靜心是沒什么用的。
王陽明說出了陽明心學當中非常重要的四個字省察克治,簡單的說就是事上磨煉。他把后天對心的習染比喻成了盜賊,他的一句名言也是去山中賊易,去心中賊難。把天理和人欲之間的斗爭比喻成了貓和老鼠,也就是說,人欲的天敵是天理。天理必須要戰勝人欲,而且要斬釘截鐵,不可姑息。自己距離斬釘截鐵、不可姑息的境界差的太遠,只能慢慢修煉,不敢間斷。
傳習錄讀后感3
澄問操存舍亡章。
曰:出入無時,莫知其鄉,此雖就常人心說,學者亦須是知得心之本體,亦元是如此,則操存功夫始沒病痛。不可便謂出為亡,入為存。若論本體,元是無出無入的。若論出入,則其思慮運用是出,然主宰常昭昭在此,何出之有?既無所出,何入之有?程子所謂腔子,亦只是天理而已。雖終日應酬,而不出天理,即是在腔子里。若出天理,斯謂之放,斯謂之亡。
又曰:出入亦只是動靜,動靜無端,豈有鄉邪?
我的理解就是心其實一直都在,進出的是由心發出的意,意是心的派生物,具有心的屬性,但不等同于心。如果心被后天的習染蒙蔽,出去的意就會逐物,就變成了心為物役。如果心沒被后天的習染蒙蔽,它所存在的就是天理。操則存是過程,也就是不斷的.擦拭后天的習染,讓明德顯現。舍則亡是當我們放棄了擦拭明德,先天美好的本性不再顯現,也就滅亡了。
很多人把心放出去的時候,放到了好幾個事物上,也就形成了我們說的三心二意。儒家提倡放在一個事物上就是專注。我認為收放心就是指收放一個意。比方說我看見一輛跑車在我面前經過,我的心放在了跑車上,想著這輛跑車真漂亮,當跑車在我面前消失的時候,我的心要從跑車上面收回來。然后又看到一位美女,心想的這位美女真漂亮,當美女從我身邊走過消失的時候,我的心還要從美女身上收回來。放在跑車上的心和放在美女身上的心是放出的一個心,但我如果不把放在跑車上的心收回來,又把心放在了美女身上,我的心就分出了兩個。這樣的話,一天當中就會把心放在無數個地方,晚上回家就會特別的疲憊。經常感覺一天也沒干啥呀,為什么會這么累?今天一天我的身體是沒干什么,但我的思想,我心發出的意放在了很多的東西身上,沒有收回來。是因為心累,結果導致了身累。師父教我們把心收回來就是讓我們每一天把放出的心收回來,晚上靜坐思心的時候讓心完整的休息。
定心不是心不動,是保持在明德的狀態下把心放出去,讓它隨著天理運動,這樣心和性就是一個頻率了。
傳習錄讀后感4
問:“程子云:‘仁者以天地萬物為一體。’何墨氏兼愛,反不得謂之仁?”
先生曰:“此亦甚難言,須是諸君自體認出來始得。仁是造化生生不息之理,雖彌漫周遍,無處不是,然其流行發生,亦只有個漸,所以生生不息。如冬至一陽生,必自一陽生,而后漸漸至于六陽,若無一陽之生,豈有六陽?陰亦然。惟有漸,所以便有個發端處;惟其有個發端處,所以生;惟其生,所以不息。譬之木,其始抽芽,便是木之生意發端處;抽芽然后發干,發干然后生枝生葉,然后是生生不息。若無芽,何以有干有枝葉?能抽芽,必是下面有個根在,有根方生,無根便死,無根何從抽芽?父子兄弟之愛,便是人心生意發端處,如木之抽芽,自此而仁民、而愛物,便是發干、生枝、生葉。墨氏兼愛無差等,將自家父子兄弟與途人一般看,便自沒了發端處,不抽芽,便知得他無根,便不是生生不息,安得謂之仁?孝弟為仁之本,卻是仁理從里面發生出來。”——《傳習錄》
這是非常難以理解的一段,我曾經也有過類似的問題。儒家提倡“民胞物與”和“天地萬物一體之仁”是一個意思,那和墨子的兼愛又有何區別?我以前把一體和無差別等同了,但一體不一定是無差別。一個整體當中也是有重要和不重要的區別的。樹最重要的部分是樹根,然后是樹干,然后是樹枝,最后是樹葉。愛是所有的愛的統稱,它包括對父母的愛,對他人的愛,對事物的愛。儒家為什么凡事都喜歡拿“孝”做比喻?因為我們選擇不了我們的父母,這是天注定的。既然是天注定的,那么這個關系就要靠著天理來維持。也就是我們最重要的關系,這個關系人人都有,我們不是孫悟空從石頭里蹦出來的.。《大學》里講“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后,則近道矣。”即使是愛也是要有一個出發點的,這個出發點就是我們的父母。我們只有做到對父母的愛才可以向外擴展。墨子提倡的愛是無差別的愛,人人都一樣,這本身就違反人性。我對馬路邊老人家的愛,和對我父親的愛,不可能一樣。所以我們的愛是一體的,但因為關系的不同,重要度不同,愛也是有等差的。就像身體里面頭的重要性要遠遠大于四肢,所以修行就要從對父母的孝開始。
傳習錄讀后感5
問:“知識不長進,如何?”
先生曰:“為學須有本原,須從本原上用力,漸漸‘盈科而進’。仙家說嬰兒亦善。譬嬰兒在母腹時,只是純氣,有何知識?出胎后,方始能啼,既而后能笑,又既而后能識認其父母兄弟,又既而后能立、能行、能持、能負,卒乃天下之事無不可能。皆是精氣日足,則筋力日強,聰明日開,不是出胎日便講求推尋得來。故須有個本原。圣人到‘位天地,育萬物’,也只從‘喜怒哀樂未發之中’上養來。后儒不明格物之說,見圣人無不知、無不能,便欲于初下手時講求得盡。豈有此理!”
又曰:“立志用功,如種樹然。方其根芽,猶未有干;及其有干,尚未有枝;枝而后葉;葉而后花實。初種根時,只管栽培灌溉,勿作枝想,勿作葉想,勿作花想,勿作實想。懸想何益?但不忘栽培之功,怕沒有枝葉花實?”——《傳習錄》
當一段時間學習不長進的時候,我也經常問自己這個問題,以前我給自己的回答是“還是不想”。我覺得自己的回答貌似有一些道理,王陽明的回答則更究竟,就是你找不到學習的本源是什么。
我們看到大樹的樣子,絕對不是它是小樹時,我們想到長大后的樣子。就像我們看現在的自己,你不會在幾歲時能想到今天的樣子。我理解就是生長的力量在一點點的改變著我們。“為學”也是有一種力量的,王陽明講這個力量就是修心。我反思自己,為學的目的.是不是修心?目前來看本源是這個,只不過有時忘記了。雖然也在時刻提醒自己,但還是經常逐物。就是為學之心不真切。
如果對為學著急,就沒心思想別的,只能一門心思放在為學上。王陽明曾說過“主一”,方法是持敬。如果對為學不持有一個敬畏心,做事不專注,就會出現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情況,然后自己還后悔,悔過又精進兩天,又重回懶散狀態。就這樣來來回回反復。我以前總是這樣,意識到自己偷懶的時候就立志,沒幾天就忘了,想起來又立志,就是古人說的“無知者常立志”,還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根本上用功,控制情緒,向未發之中前進。
傳習錄讀后感6
問孟子言執中無權猶執一。
先生曰:中只是天理,只是易。隨時變易,如何執得?須是因時制宜,難預先定一個規矩在。如后世儒者要將道理一一說得無罅漏,立定個格式,此正是執一。
我記得有一段時間,自己不管做什么的時候,都需要找一個模板。這件事情成功人士是怎么做的?那件事情成功人士是怎么做的?都想向成功人士學習,復制粘貼。大到企業管理,小到與人對話,都想讓自己找一個最好的模板套進去,就可以萬無一失。事實真的是這樣嗎?不是。如果什么都可以設定好,什么都可以套用、引用,那這個世界就是一個方程式的世界,我的人生就是一個定向的人生。
從儒家的十六字真言開始,中庸之道一直都是儒家修行的準則。《中庸》里講君子而時中,孟子用易來形容中庸之道。易就是變化,不斷的變化就是中。我覺得孟子用權衡來形容中更有畫面感。權衡就是秤和秤砣,我在秤的一邊,另外一邊的事物可能是我們接觸的人,也可能是我們需要辦的事。王陽明說事變只在人情當中,那歸根結底還是人。我和父母的相處的時候,我會根據父母的重量,把秤砣調到一個平衡的位置。我和愛人相處的時候,愛人和父母是不一樣的,所以我的秤砣還要繼續的調整,以達到我們倆之間的平衡。我和朋友之間的相處又不一樣,每一個朋友都是不同的.,所以要不停的去調整我秤砣的位置。同一個人因為環境、時間的不同,秤砣也需要做出適當的調整。比方說我和愛人的相處,沒有事情的時候、愛人高興的時候、愛人生氣的時候、愛人有工作忙的時候更簡單的說,就是愛人每一種情緒變化的時候,我的秤砣都要調整位置。
千萬不能執著于去追求中,君子不言利,利在其中。把每一件事情做得妥當,與每個人相處得當,就是做到了中。怎么能做到妥當?就是讓天理去替我們做決定。天理從哪來?天理就是老天賦予給我們先天美好的本性,所以也可以說天理就是中。只要我們能尋找到先天的明德,使之煥發光明,我們就能做到中。
傳習錄讀后感7
與佛教的超越輪回、道家的長生久視相比,早期的儒家在超世精神上缺少足夠的吸引力。儒家在早期更多關注現世的人際關系,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所謂惻隱之心,人皆有之,推己及人,克己修身以至于齊家、治國、平天下。
相信不少人都有一個錯覺,自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來,儒家便如日中天,從此走上人生巔峰。然而事實是自東漢末年佛教傳入中土開始,直到北宋理學興起前,實際上是佛老盛行、儒家衰微的一個時期。佛教對中國傳統文化形成很大的'沖擊,以至于這期間發生三武一宗滅佛。
面對這種情況,首先扛起捍衛道統大旗的是韓愈,作為唐宋八大家之首,一篇《原道》寫得著實精彩,但應對手段低劣了些,直接將佛教歸為異端,說不過就打,正謂是快刀斬亂麻。
繼任者是北宋五子,源于對《易經》的重新詮釋,并將原來閑散的富有超世精神的言論重新整合,通過重塑儒家,讓其重新煥發出新的生命力。應對手段的確高明很多,通過借鑒學習佛老的優點,同時增強自身核心競爭力,在超世精神上不落下風,兼具入世精神,所以更具吸引力。
只是走到南宋這里,新儒家在路線上發生分野,朱熹和陸九淵分別是理學和心學的代表人物,陽明先生走的是陸九淵路線,但自身理論要完備得多。心學和理學的異同,則在《大學》的詮釋上體現地比較明顯。
近期也重讀了下朱熹、呂祖謙的《近思錄》,相信大家對“存天理、滅人欲”和“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都耳熟能詳,以至于有些心里排斥理學。但仔細看心學根子上還是理學,《傳習錄》中很多議題都來自這本書,因此推薦大家也讀讀。
心學和理學,更像是看世界的不同角度,換一個角度看世界,發現居然還能這么玩。而且我相信,陽明先生是一個真正獲得精神自由的人。
傳習錄讀后感8
愛問:“昨聞先生‘止至善’之教,已覺功夫有用力處,但與朱子‘格物’之訓,思之終不能合。”這一段說的是徐愛聽完王陽明的教導,覺得好像是那么回事,但回家再仔細琢磨,發現與他以前學的這些朱熹的言論總是不能契合,所以他來問王陽明。
這一段對我有幫助的是“子夏篤信圣人,曾子反求諸己。篤信固亦是,然不如反求之切。”子夏和曾子都是孔子非常有名的弟子。王陽明對這兩個人首先做出了肯定。子夏是堅信孔子的觀點,并篤定地去奉行實踐。曾子是聽完之后先反思,然后再去實踐。我現在的狀態偏向于子夏的做法居多。師父說什么我都堅信不疑,然后努力在生活當中去踐行師父說的這些修行方法。也反思,但不是件件都反思。
然后王陽明對徐愛引的“《書》之精一,《論語》之博約,《孟子》之盡心知性”進行了講解,并對《中庸》說的“生而知之,安而行之;學而知之,利而行之;困而知之,勉強而行之”三種人分別說明。“盡心、知性、知天是生知、安行事,存心、養性、事天是學知、利行事,夭壽不二、修身以俟是困知、勉行事。”我自己對照了一下,我勉強算第三種人。勉強是因為我覺得“夭壽不二”這點上我沒做到。
王陽明又通過徐愛的繼續提問,帶出了陽明心學的`一套核心概念。“天、性、心、身、意、知、物”要想把陽明心學整明白,那王陽明對這些概念的理解就很重要。我們可以把宇宙本源理解為天,天是性的源泉,性是心的本體,明德是性的體現,肉身是由心主宰的,從心發出去的叫做意,真知才是意的本體,意放在哪,那就是物。這些概念到現在我都不是十分熟練,需要慢慢想才能捋清楚。
最后一段王陽明說出他對物的理解。物不是客觀事物,意從心發出去之后放在哪就是物。物可以是東西,可以是人,可以是事情,也可以是思想,也可以是概念。從這個角度來講,物是和你的心有關系的,所以才說心外無物,心外無事,心外無理。
傳習錄讀后感9
“陸澄問:‘主一之功,如讀書則一心在讀書上,接客則一心在接客上,可以為主一乎’”
先生曰:‘好色則一心在好色上,好貨則一心在好貨上,可以為主一乎?是所謂逐物,非主一也。主一是專主一個天理。’”
——《傳習錄》
從這一段來看,路程對于陽明心學理解的并不是很透徹。如果沒學國學,我也認為一心一意就是專一,一心一意干一件事情,不被外界左右影響,這就是專一。王陽明從一個反向的例子告訴我們并不是一心一意干一件事情就是專一。
幾天前的修身訓練,師父反復強調的就是專一專注。想專注必須持敬,對人有恭敬心,對事有敬畏心。做壞事的.時候你會有敬畏心嗎?不會。只要你把心放在外在的事物上,就都叫逐物。
現在的社會發展的太快,新鮮的事物、我們沒有接觸過的事物數不勝數,如果我們被每一件事物牽著鼻子走,我們就沒有了自我。每一天都需要接觸不同的人,遇到不同的事。如果你的心跟著每個人走,跟著每個事走,你就會心為物役。這些都是王陽明說的“枝枝葉葉外頭尋”。向外界去找一個答案,想獲得外在的肯定。外在的事物對心的影響都屬于后天的習染,這都是人欲。我們的修行就是要存天理,去人欲。讓天理浮現,我們才能致良知。尋找天理的這個過程,堅持不懈的修行,不斷的自我完善,才叫“主一”。
這一點我沒有完全做到,雖然道理明白,可放在自己身上有很多時候在自我安慰,這都是自欺。還是我們對于內心真正的認知缺乏動力,空有一個向好的決心,實際行動跟不上。換個角度來說明這個問題,入師門就是讓我們去尋找明德,尋找天理,師父把這條路已經明明確確的指給我們,但依然有很多人入師門之后,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甚至有很多人中途退出。是他們沒想明白,還是他們做不到?其實做不到就是沒想明白,沒想明白也就做不到,人生也就不會如意。
傳習錄讀后感10
《傳習錄》是中國明代哲學家、教育家、宋明道學中心學一派的代表人物王陽明的語錄和論學書信。王陽明在中國歷史上比較出名,但以前并不了解,是通過看當年明月的<<明朝哪些事兒>>才知道有這么厲害一個人物的。他是文武全才,他提出的心學主張“知行合一”,說“知是行之始,始是知之成”;主張“致良知”,說良知既天理,不學而知,不慮而能,為吾心所固有。陽明心學強調主體意識和自主精神,反對迷信權依傍書本,有平民意識,對明后期哲學和文藝影響巨大。王陽明鎮壓過農民起義和平定“宸壕之亂”,也是一位軍事天才。
王陽明(公元1472—1529年),原名云,后改名守仁,字伯安,浙江余姚人。因在紹興會稽山陽明洞側筑室攻讀,創辦陽明書院,別號陽明子,世稱陽明先生。“傳習”一詞源自<<論語>>中的“傳不習乎”一語。
今天讀到<<答顧東橋書>>一章,書中提出了修養的三個層次,令我有所感悟。他提出"生知安行,圣人之事","學知利行,賢人之事","困知勉行,學者之事"。意思就是說天生就知道,生來就能實踐,是圣人才能做到的事情;學習了就能知道,知道了就能順利實踐,是賢人才能做的事;艱難的獲得知識,勉強的用于實踐,是學者的事情。
像我這樣普通的人,就是艱難的獲得的知識都是很難到達的。也許和我們的教育制度有關吧,雖然四書五經的.名字掛在嘴邊,但是沒有系統的看過一本。真正學習傳統的國學也是三十以后才開始的,今年我已經三十有四了,也只是了解了點皮毛。看古籍很枯燥,水平太低,原文看不懂,要結合注釋。來興趣的時候,就看幾眼,不高興的時候,就丟一邊。現在的社會各種各樣的誘惑太多,看書的時間是越來越少。偶爾看到了一點古人的觀點,感覺受益匪淺,知識還是精華好啊。
今天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國學論道版塊,感覺相見恨晚,先拋個磚頭,露一小臉。
傳習錄讀后感11
因論先生之門,某人在涵養上用功,某人在識見上用功。
先生曰:專涵養者,日見其不足;專識見者,日見其有余。日不足者,日有余矣;日有余者,日不足矣。
這一段是王陽明評論他的弟子們閑聊,他們把跟王陽明學習分成了兩種,第一種是在涵養上用功,簡單說就是修心;第二種是在知識上用功。王陽明肯定了第一種人,同時也否定了第二種人。
只要修行過的人都清楚,修心這個事兒實際上是最難的。當我們下的功夫越多的時候,越會發現自己的不足,也會發現自己的渺小。我們從出生到現在受了太多的習染,而且隨著修行的深入,發現剛開始的習染是比較能容易去掉的。這些毛病我們能看見,別人也能看見,改起來簡單也見成效。隨著扒洋蔥的深入,發現越來越難。
只要你用功就會發現自己的不足之處。學習知識正好相反,只要我們看書下功夫學習,你就會發現你學到了東西,當我們學的東西越來越多的時候,我們所謂的自信心就變成了傲慢心,這些傲慢心,恰恰是蒙蔽我們先天美好品德的。陽明心學最后的目的就是致良知,也就是明明德。所以在知識上下功夫的這一類人,從出發點就開始走錯了。所以王陽明才說修心的人一天一天的`進步,因為他們離明明德越來越近。學知識的人一天一天的退步,因為他們離明明德越來越遠。
反過來觀我自己現在,從我自身而言,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沉寂在瘋狂的學習知識當中。而且有大部分知識在現實當中都很難用上,只是在與人聊天的時候過個嘴癮,感覺到自己比別人厲害一點。這個時候我就是王陽明說的第二種人,學習知識的人。師父反復強調啟予國學門是修身的,師父不希望我們變成學者,這也不是他創辦啟予國學門的目的。我們現在看的書、寫的讀后感、做的日課、寫的反思、練習的格物,都是為了讓我們可以在生活中更好的修身。目的就是讓我們找回明德,修身是一輩子的事情,我們要沉下心,讓自己每走一步都踏踏實實。
傳習錄讀后感12
先生曰:“為學大病在好名。”
侃曰:“從前歲自謂此病已輕,此來精察,乃知全未。豈必務外為人,只聞譽而喜,聞毀而悶,即是此病發來。”
曰:“最是。名與實對。務實之心重一分,則務名之心輕一分;全是務實之心,即全無務名之心。若務實之心如饑之求食,渴之求飲,安得更有工夫好名?”
又曰:“‘疾沒世而名不稱’,‘稱’字去聲讀,亦‘聲聞過情,君子恥之’之意。實不稱名,生猶可補,沒則無及矣。‘四十五十而無聞’,是不聞道,非無聲聞也。孔子云:‘是聞也,非達也。’安肯以此望人?”
——《傳習錄》
我以前就好名,當時還不知道學習和修身的區別。不管做什么總是喜歡被看見,被夸贊。聊天兒的時候也喜歡發表自己的觀點,讓自己顯得與別人不同。現在好名依然存在,只是隱藏的更深了。不會像以前鋒芒畢露,但還是會“聞譽而喜,聞毀而悶”。貌似這種情況在絕大部分人的身上都有體現,主要還是太在意外界對自己的看法。往深處來講,是因為自己的內心沒有力量,需要別人的認同才能給自己傳達這種自信。實際上自信是自己給自己的,不是別人認為你行你就行,而是你認為你行你才行。
王陽明說要想克服這種好名就要務實,我理解的務實就是要有志向,也可以說是終身為之奮斗的目標。也就是說當你忙起來的時候,心就沒有功夫去好名了。如果你覺得時間緊迫,不抓緊努力,就離目標越來越遠的.時候,你就更沒有時間去想別的了。反過來講你有好名之心,就是你閑的。就像你在干活的時候,心在干活上,別人看見你干活,夸獎你的時候,你是聽不見的。如果當你干活的時候,別人一夸你干得有多好、有多努力的時候,你就洋洋得意,就說明你的心沒有在干活上。
人雖然不要好名,但要愛惜自己的名聲。要讓自己的行為對得起自己的名聲,發現哪里不對的時候,要馬上的去改正。不能等到自己死去的時候別人來評價,那時候就沒有改正的機會了。不追求出名,但是要修身。儒家通過修身去達到“君子不言利,而利在其中”。如果在五十歲知天命的年紀,還不想著去尋道修身,那這輩子是白活了。
傳習錄讀后感13
問:“惟精惟一是如何用功?”
先生曰:“惟一是惟精主意,惟精是惟一功夫,非惟精之外復有惟一也。‘精’字從米,姑以米譬之:要得此米純然潔白,便是惟一意,然非加舂簸篩揀惟精之工,則不能純然潔白也。舂簸篩揀是惟精之功,然亦不過要此米到純然潔白而已。博學、審問、慎思、明辨、篤行者,皆所以為惟精而求惟一也。他如博文者即約禮之功,格物致知者即誠意之功,道問學即尊德性之功,明善即誠身之功,無二說也。”——《傳習錄》
儒家十六字心法“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這里說的“惟一”就是指人的先天本性,也就是明德。要想達到“惟一”就要做到“惟精”。王陽明用大米舉例,要想得到潔白的大米,這個過程都是“惟精”,得到潔白的大米,這個結果是“惟一”。從《大學》的角度來講,“止于至善”是“惟一”,“明明德”是“惟精”。從修身的角度來講,明德是“惟一”,格物致知、誠意正心是“惟精”。后邊提到的“博學、審問、慎思、明辨、篤行”這些都是“惟精”,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做到“惟一”。廣博地學習、審慎地提問、慎重地思考、明確地辨析、堅定地奉行,這些都是方法論。這五點都做到了,才有可能達到“惟一”。
從我自己來講就沒做到。以前覺得自己博學還可以,這幾天看師父每天發的修身格言365的引言出處,就知道自己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審問”就是要問自己是什么?還要問自己為什么?明確這個是不是自己真想要的。要清楚自己在這件事情當中的情欲念。最后如果清楚了,那么就要堅定的去執行。
“惟一”就是主一,可以往更深的理解就是我們人生最后的目標其實都是一個。要想達到這個目標,你一生當中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惟精”,這些所有的事情只有一個標準,就是中庸之道。就是偶爾的實現中庸并不能叫“惟精”,也達不到“惟一”。必須需要一生當中所有的事情都要保證中庸之道,才有可能達到“惟一”。一生篤行中庸之道就是“惟精”,所以“惟精”就是“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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