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關推薦
流光之戀作文
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對作文都不陌生吧,通過作文可以把我們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塊。那么你有了解過作文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流光之戀作文,歡迎閱讀與收藏。
坐在火車上。車廂里濃郁的香煙味道讓我窒息,鄰座的女孩用粉藍色的MP4放著重金屬質感的搖滾樂,我沒有辦法思考。偶爾看見窗外飛過的候鳥,天空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
我像以往一樣。一個人,在風吹過的時候詫異,然后微笑。
從黑色背包里拿出安涼從蘇州河寄來的明信片,死死地盯著一片空白的背后。當我收到這張明信片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會在那個地方等著我,等我一起看著那片灼燒的河岸。這是我的第8次逃學,以往的每一次都是和安涼一起奔跑,我們像是從監獄里越獄出來的囚犯一樣,兩眼放光還不時的回頭,唯恐有人追上來。
這一次,我一個人,在從來沒有去過的路徑上徘徊。然后一個人拼命的奔跑以及尋找。
我不是個孩子,但是我承認,我的生活一塌糊涂,毫無秩序,就像個孩子一般。
當我還在喝著樂百氏的時候,我到了蘇州河,那個迷惑著安涼的灼燒的蘇州河。火車到站的時候,猛地一震,剛要流入我喉管的樂百氏又從那個地方被卡了回來,地上,一灘黑色的冒著氣泡的液體。我想會有人來清潔的吧,所以頭也不回地走下去,一直走到無路可走的小路的盡頭。然后撥通安涼的號碼,在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甜美得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我很耐心地聽完了這一大串對于我毫無實際意義的信息,開始緊緊握著手機往回走。
走回到人潮擁擠的大街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而我還沒有找到安涼說的名叫‘起始’的旅店。我想是不是該找個人問問了?也許,是的。我開始忙碌起來,四處詢問。當我一無所獲的時候,我便開始買埋怨起來,真后悔不該來到這個大腦不發達的地方。
我以為我是個在哪兒都能睡著的人,其實我還沒有到那種危險系數為百的地步。我望著滿天的繁星竟然沒有意思想睡的意思,誰知道,一整夜,我眼睜睜的看著太陽在東邊嶄露頭角。偶爾自行車擦過凹凸不平的地面,發出咣當聲。
我的肚子空空的,什么也想不起來,頭發亂蓬蓬的我也懶得像以前一樣。我怎么變成這樣了呢。
以前?是啊,以前。
我總是用很好看的發卡把頭發理好整齊地別到耳根后,然后看著鏡子里和八十年代的婦女相同的發型,撲哧一下笑起來,露出瓷白色的齒。我總是穿著洗的發白的牛仔和洗的起球的T恤,好像天長地久的感覺。
我會裝作像個好學生那樣,安靜的坐在教室里聽老師講課,不經意的回過頭看著窗外飛過的不知名的鳥,回到寢室的時候抱著一大摞沒有用的資料書,看到唾液已經不能潤濕咽喉的時候起身去到一大杯子水,但是水會很臟,總是需要靜置沉淀。在那短短的時間里,我還是會捧著書一題一題地做著資料,然后伸手去拿杯子喝水的時候看著并不純凈的水想一些神經質的事情,想到一半的時候,燈光突然熄滅,毫無預兆地把我丟在黑暗里,靠著隱隱的月光咕嚕咕嚕喝下那一大杯子水,也許連同沉淀下的渣滓。
直到班里轉來的新生,也就是安涼。她的到來,改變了我的生活。
她是個不羈的女子,她也喜歡重金屬質感的搖滾樂,她喜歡暗色的萎靡的玫瑰,她喜歡收集周邊的用盡的筆芯,那種可以再陽光下閃亮亮的粒沙。她最喜歡的是旅行。總是到各個地方去旅行,重要的是她會在上課的時候突然地就離開,習慣了,老師和同學們也就不予理睬。
突然覺得口渴,我從背包里拿出了僅剩一口的樂百氏,小心翼翼地喝光了最后一口。突然覺得很放心,第一次覺得經過二十道凈化工序的樂百氏如此好喝。深吸一口氣,空氣很清新。收拾好東西,我就又開始去尋找‘起始’旅店。走了幾條小巷,看到了一個有著古典氣息的房子,然后看到了大大的招牌----起始。我以為當我找到的時候,會大吃一驚,但是從目前看來我是毫無表情,像個木魚般。我緩慢地走進‘起始’,看著墻上的中國風景畫,和一把把的藤椅,以及雕花的木窗,有點感嘆。
“請問這里有位叫做安涼的客人嗎?”
“是的。”服務小姐很溫柔,也是哈,就該是溫柔的,不然怎么會有人來啊。
“額,那么她住在哪個房間呢?哦,我是她的朋友。”
“好的,稍等一下。”說完服務小姐就在電腦上去查詢房間號,我覺得特別疑惑,在這么一家古色古香的旅店又冒出了高科技的產品,真是有點,不搭調啊。轉念又想想,現在可是信息時代啊。
“安小姐在208號房間,是雙人間。請問你們是要一起住嗎?”多么甜美的聲音啊,聽得我真想把她一口吞下去,這不是廢話嗎?不是說了雙人間,而且沒看我背著一大包嗎?
“恩。是的。”算了,還是客氣點好,寡不敵眾嘛,要是待會像電視里那樣來坐在火車上。車廂里濃郁的香煙味道讓我窒息,鄰座的女孩用粉藍色的MP4放著重金屬質感的搖滾樂,我沒有辦法思考。偶爾看見窗外飛過的候鳥,天空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
我像以往一樣。一個人,在風吹過的時候詫異,然后微笑。
從黑色背包里拿出安涼從蘇州河寄來的明信片,死死地盯著一片空白的背后。當我收到這張明信片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會在那個地方等著我,等我一起看著那片灼燒的河岸。這是我的第8次逃學,以往的每一次都是和安涼一起奔跑,我們像是從監獄里越獄出來的囚犯一樣,兩眼放光還不時的回頭,唯恐有人追上來。
這一次,我一個人,在從來沒有去過的路徑上徘徊。然后一個人拼命的奔跑以及尋找。
我不是個孩子,但是我承認,我的生活一塌糊涂,毫無秩序,就像個孩子一般。
當我還在喝著樂百氏的時候,我到了蘇州河,那個迷惑著安涼的灼燒的蘇州河。火車到站的時候,猛地一震,剛要流入我喉管的樂百氏又從那個地方被卡了回來,地上,一灘黑色的冒著氣泡的液體。我想會有人來清潔的吧,所以頭也不回地走下去,一直走到無路可走的小路的盡頭。然后撥通安涼的號碼,在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甜美得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我很耐心地聽完了這一大串對于我毫無實際意義的信息,開始緊緊握著手機往回走。
走回到人潮擁擠的大街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而我還沒有找到安涼說的名叫‘起始’的旅店。我想是不是該找個人問問了?也許,是的。我開始忙碌起來,四處詢問。當我一無所獲的時候,我便開始買埋怨起來,真后悔不該來到這個大腦不發達的地方。
我以為我是個在哪兒都能睡著的人,其實我還沒有到那種危險系數為百的地步。我望著滿天的繁星竟然沒有意思想睡的意思,誰知道,一整夜,我眼睜睜的看著太陽在東邊嶄露頭角。偶爾自行車擦過凹凸不平的地面,發出咣當聲。
我的肚子空空的,什么也想不起來,頭發亂蓬蓬的我也懶得像以前一樣。我怎么變成這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