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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比亞大亨胡斯尼.拜伊
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大家對利比亞大亨胡斯尼.拜伊都不陌生吧,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利比亞大亨胡斯尼.拜伊相關內容,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是的,在這個國家,每個人都想成為胡斯尼拜伊,無論是孩子、年輕人還是成年人,我就是他們的榜樣。”在其位于的黎波里市的辦公室里,HB集團總裁胡斯尼?拜伊這樣對筆者說,“或許他們并不喜歡我,但如果你問他們想成為什么樣的人,他們會告訴你‘像胡斯尼那樣’。這并非我虛妄自大,這是事實。”
從辦公室出來后,拜伊開著他的黑色英菲尼迪FX45,在的黎波里市區內穿街過巷,駛往他的弟弟家。一路上,的黎波里散發著焚燒垃圾的刺鼻氣味,海岸線也籠罩著一層霧霾,海灘上一片狼藉,殘敗院落的水泥墻和成堆的垃圾隨處可見。可就是面對著這樣一番景象,拜伊邊開車,邊飽含熱情地說:“這是一塊神奇的土地。”
拜伊是利比亞最大的私人控股公司――HB集團的總裁,集團有員工大約1500人,擁有32個公司的股權,這些公司的業務涵蓋各個方面。本質上,HB集團是個進口商,擁有眾多國外品牌的獨家經銷權。如果某種食品或個人護理產品進入利比亞,那它很可能就是經由HB集團進入的,比如品客、佳潔士、紅牛、貝克啤酒、費列羅巧克力和能多益。集團擁有480臺配貨車。國外公司想向利比亞出口何種產品,HB則提供物流配送、在港口簽字、存儲,甚至在商店中進行小規模廣告宣傳等服務。
拜伊展示給外人的是一種自信的成功人士形象,圓圓的黃褐色面龐讓他看上去要年輕于他62歲的實際年齡;話雖不多,卻讓人覺得很有風度。不過目前他并沒有做足夠多的生意。大部分銀行仍然關閉,商品流轉的量也很小。利比亞正處在過渡期,重要的問題不僅包括像拜伊這樣的人在新政權中會扮演什么角色,還包括他在舊政權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一個把自己描繪成卡扎菲政權的敵人的人,是如何在“領袖兄弟”(指卡扎菲)掌權的40年間,成功創建了利比亞最大的私人商業帝國?
拜伊是家中10個孩子的老大,他的父親伊卜拉希姆?胡斯尼?拜伊于1944年創建了HB集團的前身。拜伊曾在意大利的薩沃納航海學校就讀,1970年返回利比亞,加入了位于東部城市班加西的家族企業。1975年,伊卜拉希姆問他的兒子是否愿意移居的黎波里――老拜伊極不喜歡的城市――接管他收購的快要倒閉的航運物流公司Libtra。拜伊迅速抓住了這次機會。
1978年,正當Libtra扭虧為盈時,卡扎菲開始推廣自由形態的國有化工程,鼓勵工人依靠自己的力量接管公司。拜伊回憶道:“那天早晨,具有革命傾向或贊同卡扎菲傾向的人首先沖進來,對我說:‘非常感謝你,你在這里已經沒有位子了。’”一夜之間,整個家族失去了一切。他的弟弟妹妹們去了黎巴嫩、意大利、瑞士和西非。拜伊仍留在國內,在一家世界性航運保險公司任利比亞地區代理人。
1986年,卡扎菲放松了對私營成分的控制,拜伊家族返回利比亞,在接下來的10年里,他們的事業東山再起。但1996年夏天,傳言四起,說卡扎菲政權打算逮捕一些顯赫的利比亞人,以防止一場可能爆發的起義。一個悶熱的星期四晚上,正在鄰居家喝茶的拜伊聽到外面傳來汽車緊急剎車的刺耳聲,接著便是車門砰然關上的聲音,不一會兒,他的德國牧羊犬開始吠叫。“我們正在找胡斯尼?拜伊。”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拜伊穩了穩心神,走了出去,發現是卡扎菲的執法機構“清潔委員會”的人。他們把拜伊帶到塔朱拉軍營,在那里,拜伊和另外四人被關入一間小牢房。狹小的房間讓他們只能像沙丁魚那樣側著身子睡覺,連翻身都得一致行動。接下來的兩天,拜伊被用一根擰粗了的電纜抽打腿部、肋部和臉部。在未受任何審訊的情況下在獄中待了四個多月后,他終于被帶到檢察院。
檢察官詢問拜伊的名字和經歷,拜伊開始講述他在獄中遭受的虐待,卻注意到檢察官根本沒有記錄。當拜伊講完,檢察官告訴他:“胡斯尼先生,我特此釋放你,你現在可以走了。”聞聽此言,拜伊高興極了,可押送他的警察讓他到接待室稍等。5分鐘后,還是那名警察前來告訴他檢察官有請。拜伊再次來到那位檢察官的辦公室,這次他說:“我控告你過度富有。”那時在利比亞,如果你不是卡扎菲的人,太富有也是一種罪。
拜伊在Jdaida監獄中度過了五個月,1997年4月被釋放,但不被準許離開的黎波里。
盡管拜伊的個人財產被凍結了,但HB集團的生意仍在進行。2007年7月,電視臺播放了利比亞商業委員會與政府官員舉行的一次會議。作為委員會的副總裁,拜伊坐在會議的主席臺上,他的左邊是利比亞政府總理艾爾?巴格達迪,右邊是利比亞旅游部長阿瑪爾?塔伊夫。會議中,在討論外資進入旅游業時,拜伊突然公開表示,利比亞人民沒有被公正對待。兩個星期之后,他再次被投入監獄,罪名是逃稅。這次他在監獄里待了大約一個星期即被釋放――拜伊認為這是因為政府不希望嚇跑國外投資者――可是政府仍運用別的方法來整他。一時間謠言滿天飛,稱拜伊是一名猶太復國運動者;同時拜伊發現自己被政府不斷變更的種種關于進口的規定糾纏,生意麻煩不斷。
有人說,那時拜伊開始同賽義夫(卡扎菲之子)的Helal公司展開合作。“這里的大商人想要不同他們有生意來往非常困難。”利比亞內戰期間任國家過渡委員會(NTC)財政部長高級顧問的麥辛?拉馬丹說。他透露,很多商人在革命時期周旋于敵對雙方之間,“但即便他們與卡扎菲合作,也不該受到譴責,因為他們別無選擇。”
如今,HB集團旗下有Siran藥品公司(專門從事從雅培、紐迪希亞、寶潔等公司進口及配送藥品、嬰兒奶粉的生意)、Esterlab輪船公司(全球最大船運公司地中海航運公司的利比亞代理商,在利比亞各個港口都有倉庫,專注于石油產業)、信息科技公司Transahara(為利比亞的港務局以及諸如德國溫特沙爾、英國石油公司和加拿大石油公司等設計、供應并安裝了無線電通訊網絡)、服裝零售公司UnitedFashion(在利比亞本土經營諸如馬莎、芒果、貝納通、娜圣莎等數十種品牌店,并計劃把店面開遍整個北非地區)、金融集團Tadawul(提供金融咨詢、資產管理、經紀及企業財務服務)。雖然拜伊沒有透露具體的收入數字,但調查顯示HB集團在2010年按照20%的稅率,繳納了近800萬利比亞第納爾(約合640萬美元)的稅款。照此估算下來,HB集團的年盈利約為3500萬利比亞第納爾,甚至更高。
利比亞革命爆發后,卡扎菲在的黎波里大肆逮捕革命的支持者,拜伊因擔心遭到逮捕,便和朋友躲了起來。(2011年)3月底,卡扎菲政權的人曾六次在半夜里搜查他,其中三次到他的辦公室,兩次到他家里,還有一次是到他公司的倉庫里搜查。他們懷疑拜伊可能在那里過夜,不過每次都撲了個空。拜伊把這歸于守護神的保佑。
革命期間,拜伊確保了他的食品和藥品繼續在貨架上出售,金槍魚和奶酪填飽了東部前線的(革命)士兵的肚子。他還向被卡扎菲軍隊包圍的米蘇拉塔地區分發嬰兒奶粉。電話線被切斷后,他通過辦公室中的個人衛星裝置接通互聯網,與其在班加西的弟弟協調物資分配事宜。“如果讓他們知道,他們會把我的腦袋打開花。”拜伊說。當一項聯合國的禁止貿易令將利比亞的銀行系統凍結后,拜伊的國外供貨商――美國制藥公司雅培、法國嬰兒及臨床營養品提供商紐迪希亞、寶潔公司――仍然把貨品運到利比亞,貨款先讓他欠著。
拜伊的弟弟住在的黎波里最富有的社區。到達后,拜伊把我介紹給他的母親,一位坐在輪椅上的矮小婦女,拜伊的妹妹阿瑪爾?胡斯尼?拜伊專程從黎巴嫩回國照顧母親。大約40分鐘之后,拜伊打電話給家人,告知他要帶埃及駐利比亞大使艾馬爾?艾哈邁德?艾爾茲艾特回家吃午飯。妹妹阿瑪爾說:“這是常事,他常打電話回來,告訴你他要在20分鐘之后帶人回家。”阿瑪爾一邊笑著,一邊匆匆走進廚房,查看有沒有足夠的食物招待客人。“他小時候就會保護弟弟妹妹們,是因為他我們才全部返回利比亞的,他對利比亞有信心。”
拜伊帶艾爾茲艾特回到家時,每個人都端坐著等待開飯。阿瑪爾把剛剛做好的澆了青醬的意大利面和利比亞式燉夏南瓜分盛到盤子里。話題轉到利比亞新領導人上面,“他們必須快速發展經濟”,拜伊說,“要不然所有事情都會一團糟。”所有人點頭贊同,艾爾茲艾特大使卻無動于衷,仿佛只對盤中的食物感興趣。拜伊接著說:“政府并沒有明確要做什么,每個人都在談論安全問題,卻沒有人關注經濟。”
當前,拜伊的大部分生意已經停止了。他的金槍魚、果汁和奶酪工廠完全停工,建筑業和旅游業也是如此。拜伊現在關注的問題是,利比亞過渡委員會至今尚未取得卡扎菲政府在世界各地分布的資產,盡管有一部分資產已經被解凍。拜伊希望過渡委員會能著手把錢從國際銀行轉回利比亞。“如果這些錢不盡快進入市場,大家都無事可做。”
拜伊喜歡講螞蟻和蟋蟀的故事,拜伊家族就是螞蟻。“我們在夏天儲存食物,我們不把時間用來唱歌,這樣在冬天就有吃的了。這是讓我們家族能有今天的原因之一。”至于外界的謠言,拜伊的想法一如既往,“如果我真是個騙子,那他們為什么還想做像我這樣的人呢?”
在利比亞,人人都渴望成為他
“人人都渴望成為胡斯尼·拜伊。這話說得沒錯。對許多人來說,我就是他們的榜樣。”胡斯尼·拜伊(Husni Bey)如是說。
這是2011年11月的某天,拜伊早早趕往辦公室的路上。“也許他們不喜歡我,甚至于討厭我,但是當你問他們想成為誰的時候,他們的答案就是胡斯尼·拜伊。這不是虛榮心作祟,他們一直都這樣說。”
拜伊開車和說話一樣,又快又從容,有時候出人意料。
身為HB集團的主席,拜伊自認為他的公司是利比亞最大的私人控股企業。HB集團掌握32家公司的股份,擁有1500名員工,幾乎涉及各行各業。從本質上來說,HB集團是一家進口商,擁有不少外國知名品牌在利比亞的獨家經銷權,比如寶潔、奧爾多、雅培和索尼。
如果食品或個人護理品有意進入利比亞市場,它們很有可能要經由HB集團的渠道。這其中就包括品客、佳潔士、紅牛、貝克啤酒、費列羅巧克力和能多益可可。HB集團名下擁有480家分銷機構。外國公司決定外銷至利比亞的商品,HB集團提供物流支持、入關許可、本地倉儲,甚至親自打理商店里的小廣告。
拜伊舉手投足之間自信滿滿,完全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棕色皮膚和圓臉,讓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六十有二的樣子。他看起來時髦卻低調:銀色卷發習慣往后梳,身上穿著熨燙平整的條紋襯衫,最上面的扣子看似不經意地敞開,就像剛剛從游艇上度假回來。
不過這些天來,拜伊的生意并不忙。銀行基本上處于關閉狀態,貨物流通相當緩慢。對處于過渡階段的利比亞而言,重要問題不僅包括拜伊這樣的人即將在新政府發揮什么作用,還包括他們在卡扎菲時代扮演過何種角色:既然以卡扎菲政權敵人自居,他又怎能在卡扎菲當權的40年里,一手打造利比亞最大的私有企業帝國?正如迪亞布所說,“每個人都和卡扎菲政府有牽連。要發展企業,你必須得到當權者的支持。”
拜伊對這些質疑毫不在意。“坦白來說,我不在乎。”他表示,“如果在乎每個利比亞人說的話,那我就會被他們的看法所左右,一事無成。”在拜伊看來,這不過是一個國家經過革命,從獨裁政府進入未知未來所面臨的問題。和其他人一樣,拜伊也許會對利比亞融入世界穩定經濟體系做出相同甚至更多的貢獻,但是在此之前,他必須先把自己身上的歷史問題解釋清楚。
過度富有也是一種犯罪
拜伊家中有10個小孩,他排行老大。1944年,父親易卜拉希姆·胡斯尼·拜伊創辦了HB集團的前身公司。拜伊曾就讀于意大利的薩沃納航海學校,并于1970年返回利比亞,加入位于班加西東部的家族企業。1975年,老拜伊詢問兒子是否愿搬往的黎波里接手Libtra公司。這是一家由老拜伊收購,日漸衰敗的航運物流公司。拜伊抓住了這次機會。
1978年,正當Libtra公司逐漸扭虧為盈時,卡扎菲政權開始推行自由國有化改革,鼓勵工人接管公司。
“那天早晨,最先闖進來的是那些滿腦子革命思想,或是支持卡扎菲政權的人。他們對我說:‘非常感謝,你在這兒已經沒有立足之地了。”拜伊回憶道。一夜之間,拜伊家族變得一無所有。他的弟弟妹妹被迫遠離家鄉,在黎巴嫩、意大利、瑞士和西非四處飄零。拜伊留在利比亞,擔任一家全球航運保險公司的代理人,居中策應,聯系所有家族成員。
1986年,卡扎菲政權放松對私人企業的控制,拜伊家族趁機東山再起。10年之后,拜伊家族的企業規模不斷壯大。拜伊說,1996年夏天,一個悶熱的周四夜晚,拜伊聽見一輛車猛然在自家門前停下,隨后傳來一陣摔門的聲音,他的德國牧羊犬開始狂吠。
“我們找胡斯尼·拜伊。”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來者是“清洗委員會”的人。拜伊被帶往塔朱拉軍營,和其他四個人關在同一間牢房里。兩天之后他遭到了第一頓毒打,大腿和身上傷痕累累。他眼前是纏繞扭曲的電纜線,耳邊回響著審訊者逼問政治活動的大聲咆哮。拜伊說他被關押了四個月,然后被送往檢察官辦公室。看到檢察官坐在辦公桌前,拜伊終于松了口氣。他想著,終于能脫離苦海了。然而檢察官對拜伊控訴他在監獄中受到的非人虐待充耳不聞。最后,檢察官對他說道,“胡斯尼先生,我控告你過度富有。”
在卡扎菲統治中,如果你太過有錢,又恰好不是卡扎菲本人,那也是一種犯罪。
1997年4月,拜伊終于走出監獄,但是被禁止離開的黎波里。兩年之后,拜伊被判無罪。政府的訴訟請求持續5年之久,直到2001年高級法院撤銷所有控訴。盡管如此,卡扎菲政權再次凍結了拜伊家族的所有資產。
盡管拜伊的個人資產被凍結,HB集團仍在不斷發展中,因為集團控股的公司由他人管理或是多名股東共同擁有。2007年7月,利比亞貿易協會通過電視直播一場政府官員參與的會議。拜伊以協會副主席身份坐在臺上。討論旅游吸引外資的問題時,拜伊當時有些失控,竟然特別點名批評總理。兩周之后,拜伊再次入獄,這一次的罪名是逃稅。大約過了一周,拜伊又被無罪釋放——他認為這是因為政府不想嚇跑外國投資者。但隨后拜伊又遭受了其它形式的打擊報復。政府肆意制造謠言,宣稱他是猶太復國主義者,用大量文牘工作給他添亂,并且不停改變規則阻礙他的公司進口商品。
阿勒賽義德·德哈伊姆是利比亞全國房地產投資和建設公司的總裁,他還記得拜伊在電視上攻擊總理巴格達迪的情景。“不過在那之后,拜伊馬上開始做出了補救,還特意道了歉。”德哈伊姆回憶道,“他也開始跟卡扎菲的兒子賽義夫合伙做生意。”但是他并未批評拜伊的做法。“那個年代,除了和他們打交道,有時候你別無選擇。”曾在利比亞內戰時期擔任全國過渡委員會財政部長的高級顧問馬辛·拉馬丹透露,不少商人在內戰期間都是兩面派。“這就像是對沖賭注,卡扎菲堅守了6個月。就算他們和他合作,你也不能怪他們。”
復雜的人生必然有復雜的角色
在辦公室里,拜伊坐在一張龐大的實木桌前。桌上有他三個孩子小時候的合照,拜伊打開他的索尼黑色超薄筆記本收了一封來自銀行家朋友的信。信的內容是:“如果你想知道卡扎菲的下落,請問胡斯尼·拜伊。”(當時卡扎菲已經逃離的黎波里,正下落不明。)
拜伊告訴我們,多年以來人們一直稱他為“通敵者”,不過很少有人當面這樣叫他。“我不在乎,”他再三強調,“我不能整天盡想著要為自己辟謠,我只會一笑置之,從另外的角度看待它。”
美國使館的機密電報似乎能證明拜伊的否認屬實。2008年6月,維基解密披露一份來自的黎波里的機密電報,上面寫著:“他的巨額個人財產,極有威信的公眾形象,以及在利比亞消費品行業占據的統治地位,惹怒了當權政府和國有企業者。”在其它機密電報中,大使館人員擔心利比亞總理對拜伊的打擊報復有可能引發暴力沖突。
利比亞內亂爆發之后。拜伊和朋友躲了起來,他們害怕卡扎菲政權在的黎波里搜捕反對派支持者時被逮捕。截至2011年3月末,卡扎菲武裝人員曾6次半夜搜尋拜伊,結果每一次搜捕行動都無功而返,拜伊認為是守護神在庇佑他。
拜伊表示,他要確保公司的進口食品和保健產品不下架。東部前線的戰士吃的也是他提供的金槍魚和奶酪。拜伊說,他積極響應每一次捐贈號召。他向被困城市米蘇拉塔發放嬰幼兒配方奶粉。當電話線被切斷時,拜伊依靠連接辦公室網絡的個人衛星通信設備與在班加西的弟弟協調商品供應。“如果被他們知道的話,我們肯定早就被槍斃了。他們會一槍打爆我的頭。”拜伊說道。
拜伊說,當利比亞銀行體系因聯合國禁令遭到凍結時,不少外國供貨商仍在向拜伊公司賒賬發貨,其中包括美國醫藥保健品公司雅培、法國嬰幼兒奶粉和保健品供應商Nutricia,以及寶潔公司。
“通常來說,我們的倉庫存貨至少能維持3個月。”拜伊表示。但是,有些倉庫在戰亂期間被損毀,有些倉庫的貨物被搶奪一空,有些倉庫直接被燒成廢墟。直到今天,拜伊還不確定他的損失有多嚴重。
目前來看,拜伊的大部分生意都處于停滯狀態。金槍魚、果汁和奶酪工廠大門緊閉,建筑公司和旅游機構也是完全停工。全國過渡委員會遲遲未能將利比亞政府的國外資產歸位,盡管部分資產已經解凍。拜伊對此深感擔憂,他希望過渡委員會讓國際銀行的大筆存款重返利比亞。政府直到現在未有行動,這讓拜伊相當惱怒。
“如果資金不盡快注入市場,我們什么事情都干不了。”
拜伊喜歡講螞蟻和蟋蟀的故事。拜伊家族就是螞蟻。“我們夏天努力儲存糧食,我們不會歡快地唱歌,這樣到了冬天我們就不會挨餓。這個故事鞭策著我們走到現在。”至于謠言,拜伊的態度很堅決:“如果我是叛徒,為什么他們又都想成為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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