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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天·鵝湖歸病起作原文
鷓鴣天·鵝湖歸病起作原文1
原文:
鷓鴣天·鵝湖歸病起作
朝代:宋朝
作者:辛棄疾
枕簟溪堂冷欲秋。斷云依水晚來收。紅蓮相倚渾如醉,白鳥無言定自愁。
書咄咄,且休休。一丘一壑也風流。不知筋力衰多少,但覺新來懶上樓。
譯文及注釋:
譯文
躺在竹席上,浮云順水悠悠,黃昏的暮色將它們漸漸斂收。紅艷艷的蓮花互相倚靠,科像姑娘喝醉了酒,羽毛雪白的水鳥安閑靜默,定然是個獨個兒在發愁。與其像殷浩朝天空書寫“咄咄怪事”發泄怒氣,不如像司空圖尋覓美好的山林安閑,自在去隱居,一座山丘,一條谷壑,也是風流瀟灑,我不知而今衰損了多少精力,連上樓都無心無力。
注釋
①鵝湖:在江西鉛山縣,辛棄疾曾謫居于此,后卒于此。
②咄咄(duō):嘆詞,表示驚詫。
③休休:指算了吧。唐司空圖晚號“耐辱居士”,隱居虞鄉王官谷,建“休休亭”。
賞析:
本詞是作者病后所作,借景抒情,調子很低沉,上片繪景狀物,渲染氣氛,突出悉字,花鳥也知有情。下片剖訴心曲,通過兩具典故委婉抒發對統治集團迫害愛國志士的疇及自己對仕途已經失望的無可奈何的心態。有沉哀茹痛之語,無劍拔弩之勢。不知筋力衰多少,但覺新來懶上樓。“不知”二字,以“衰”、“懶”二字寫出詞人隱奶鵝湖,病后衰弱,不知不覺筋力疲乏之感,“但覺”復轉進一步,強調出上樓登高眺望,新近越來越見慵懶無聊,流露出“烈士暮年”無用武,“壯心不已”竟蹉跎 的.悲憤和凄愴,較之其激昂慷慨之作。意象清麗,色彩鮮明,涵義雋永,精妙至極。下片用殷浩無故遭貶,司空圖無奈退隱的兩個典故,貌似曠達而實含怨忿,感慨頗深。陳廷焯評此詞云:“信筆寫去,格調自蒼勁,意味自沉厚,不必劍拔弩張,洞穿已過七扎,斯為絕技”(《白雨齋詞話》)。此詞則表現得深婉、沉郁,別具一格。
鷓鴣天·鵝湖歸病起作原文2
鷓鴣天·鵝湖歸病起作
宋代·辛棄疾
枕簟溪堂冷欲秋。斷云依水晚來收。紅蓮相倚渾如醉,白鳥無言定自愁。
書咄咄,且休休。一丘一壑也風流。不知筋力衰多少,但覺新來懶上樓。
宋代古詩詞《鷓鴣天·鵝湖歸病起作》譯文
躺在水邊閣樓的竹席上,清冷冷好似涼秋,片片的.浮云順水悠悠,黃昏的暮色使它們漸漸斂收。紅艷艷蓮花互相倚靠,簡直像姑娘喝醉了酒,羽毛雪白的水鳥安閑靜默,定然是獨個兒在發愁。
與其像殷浩朝天空書寫“咄咄怪事”發泄怨氣,倒不如像司空圖尋覓美好的山林安閑自在地去隱居,一座山丘,一條谷壑,也是風流瀟灑多逸趣。我不知而今衰損了多少精力,只覺得近來上樓懶登梯。
鷓鴣天·鵝湖歸病起作原文3
原文
枕簟溪堂冷欲秋。斷云依水晚來收。紅蓮相倚渾如醉,白鳥無言定自愁。
書咄咄,且休休。一丘一壑也風流。不知筋力衰多少,但覺新來懶上樓。
翻譯
譯文
躺在竹席上,浮云順水悠悠,黃昏的暮色將它們漸漸斂收。紅艷艷的蓮花互相倚靠,科像姑娘喝醉了酒,羽毛雪白的水鳥安閑靜默,定然是個獨個兒在發愁。與其像殷浩朝天空書寫“咄咄怪事”發泄怒氣,不如像司空圖尋覓美好的山林安閑,自在去隱居,一座山丘,一條谷壑,也是風流瀟灑,我不知而今衰損了多少精力,連上樓都無心無力。
注釋
①鵝湖:在江西鉛山縣,辛棄疾曾謫居于此,后卒于此。
②咄咄(duō):嘆詞,表示驚詫。
③休休:指算了吧。唐司空圖晚號“耐辱居士”,隱居虞鄉王官谷,建“休休亭”。
賞析
此詞是作者罷官閑居上饒期間(45歲至53歲)的作品,由題目可知:作者游罷鵝湖歸來后,曾患過一場疾病,病愈后他登樓觀賞江村的夜景,忽然驚嘆時光的流逝,深深感到自己的筋力衰退,再一回想過去,更是百感交集,因而寫了這首詞抒發心中的悲憤。
詞的上闋寫景,下闋抒情。但景中有情,只不過是非常含蓄而已,須細察始能體會。“枕簟”句寫氣候變化:枕簟初涼,溪堂乍冷,雖然還未入秋,但是已能感到秋意。這種清冷的感覺,既是自然環境的反映,也是詞人心緒的外射。“斷云”句寫江上風光:飄浮在水面上的片斷煙云在落日的余暉中漸漸消散,眼前出現了水遠天長,蒼茫無際的畫面。這景象給詞人帶來一種廣闊的美感,也引起了他的惆悵。“紅蓮”、“白鳥”二句轉寫近前景物:池塘里盛開的紅蓮互相偎倚,宛若喝醉了酒的美人。堤岸上的白鷺靜靜地兀立著,它一定正在發愁罷!“醉”字由蓮臉之紅引出,“愁”字由鳥頭之白生發,這兩詞用的真是恰到好處。紅蓮白鳥互相映襯,境界雖美,但“醉”、“愁”二字表露出詞人內心的苦悶。以上的景物描寫,不但隱含著詞人憂傷抑郁的意緒,而且為下闋抒情制造了一種清冷、空虛又而沉悶的氛圍。
下闋頭三句雖承上述氛圍和意緒,但在情感的`表現上卻有顯著變化:變含蓄為明朗,于抑郁為曠達。這三句連用了三個典故。“書咄咄”句用殷浩事。《晉書·殷浩傳》載殷浩熱中富貴,罷官后終日手書空作“咄咄怪事”四字(意為“哎哎,這真是怪事!”)。“且休休”用詩“筋力上樓知”句意。看似寫病后衰弱的尋常感覺,實則含有“英雄江左老”(辛詞《滿江紅》)的悲憤。
作者一生志在恢復中原,雖遭讒毀擯斥但堅持如故,因此表現在這里的便不是一般驚衰嘆老的感傷,而是深恐功業難成的憂慮。劉辰翁說他“英雄感愴,有在常情之外”(《辛稼軒詞序》),乃是深知作者人格與詞意之言。
依上所述,此詞蘊含的情感是異常深沉的,但詞人使用的語言卻又極為平淡。上闋描述氣候的清冷、云水的舒卷和花鳥的靜默,都無奇險之處,而寂寞沉悶的氣氛已足以使人愁苦,下闋出語十分曠達,但政治上失意的情緒愈令人感覺凄涼結尾二語尤其淡樸淺近,猶如野叟閑談,略不經意,“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的感慨就表現得極其厚重。這種以淡語寫深情的藝術,正如劉熙載說的“極煉如不煉,出色而本色,人籟悉歸天籟”(藝概·詞曲概),是一種更為精湛的藝術。
鷓鴣天·鵝湖歸病起作原文4
鷓鴣天·鵝湖歸病起作
著意尋春懶便回。何如信步兩三杯。山才好處行還倦,詩未成時雨早催。
攜竹杖,更芒鞋。朱朱粉粉野蒿開。誰家寒食歸寧女,笑語柔桑陌上來。
翻譯
有意游春,但感覺困乏便不再前行,不如隨便走走找個地方喝上幾杯。游山剛到絕佳處,但再走感到疲倦,詩還沒有寫成,可好雨忽來似乎催促快點寫完。
拄著手杖,穿著草鞋,看到路旁野花盛開,紅的紅,粉的粉,很是好看。誰家出門的女兒在寒食節這一天回家探親,歡聲笑語從桑林的小路上走來。
注釋
鷓鴣天:詞牌名。
鵝湖:鵝湖原名荷湖,因山中有湖,多生荷。晉人龔氏居山,養鵝湖中,于是更名鵝湖。懶,指了無情趣。
信:放任。
寒食:節令名,清明節前一天(或說清明前兩天)。
賞析
這是一首尋春的小詞。作者并未開門見山地道出他的尋春感受,而是在小詞的開端,娓娓如話家常,將讀者逐漸引入勝境:“著意尋春懶便回,何如信步兩三杯?”抱定了尋春的目的四處尋找,不如喝上幾杯酒,在家門附近和春光不期而遇。其實,辛稼軒自己就是那種“著意尋春”的人。為了尋春,他風雨無阻,陰晴不避:“莫避春陰上馬遲,春來未有不陰時。”(《鷓鴣天》)作者“柳外尋春,花邊得句”(《滿庭芳》)。他尋求、欣賞春天的妙趣,真可以說達到了“眾里尋他千百度”的程度。而令人困惑的是,在此《鷓鴣天》小詞中,他不但一開端就否定了“著意尋春”的佳處,而且還進一步辯解道:“山才好處行還倦,詩未成時雨早催。”作者又說:刻意游春之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見到“山才好處”,人卻已經疲憊不堪了,哪里還有十足的精神去賞春呢?有的時候,人的詩思還未成熟,而一場急雨卻過早地來催他做詩,那詩就不可能做得好。
詞題為“鵝湖歸病起作”,說明作者前不久游覽了名勝鵝湖山(今江西鉛山縣東)。從鵝湖歸來后,他生了病。這一次他病得大概還不輕,性情倔強的詞人不得不臥床休養了。一貫主張抗金、恢復失地的辛稼軒自被朝廷罷黜后,常常借游山水來消除心中憤懣。現在他大病初愈,暫且無力出游,只好大唱“著意尋春”大可不必的高調了。辛稼軒雖然不能遠游尋春,卻在病愈初時徘徊于家門附近之際,感受到了一種他從未如此強烈感受過的蓬勃春意,使他獲得了意外的驚喜。
作者在詞之上闋并未明言他尋到了一種什么樣的春意,而是有所保留,正見出此春意的寶貴。這也正是稼軒詞藝術表達的曲折含蓄處。若問辛稼軒如今在村頭到底有何得,可先看他南渡這多年后每年尋春都尋到了什么。翻檢稼軒長短句,會發現到處是這類詞句:“花徑里一番風雨,一番狼籍。”(《滿江紅·暮春》)“可惜春殘風雨又”(《蝶戀花·點檢笙歌多釀酒》)。“聞道春歸去,更無人管飄紅雨”(《惜分飛·春思》)。在作者的春詞中,春天總是那么滿紙滿行的嬌軟脆弱!年年盼春、游春的辛稼軒,雖然飽覽著春的千姿百態,但是經不起風吹雨打的嬌春卻給他帶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下闋寫詞人移動著剛剛病愈的身體,手拄竹杖,穿上草鞋,向家門附近的田野漫步走去。“攜竹杖,更芒鞋”,創造出輕松而隨便的氛圍,為下面與鄉村春色猝然相遇時的喜悅心情做了不露痕跡的鋪墊。
走著,走著,驀地,若干亮色映入了作者的眼睛。詞人定睛一看,原來是一些在野草中間開放的野蒿花。這些不入品流、無人護理的花兒,這兒幾朵,那兒一片,沐浴著春風,顏色鮮亮,別有一番健康秀美的魅力。“朱朱粉粉”,用語特妙。它把花兒鮮明的顏色和生氣蓬勃、隨處自由開放的特點簡潔地描繪出來,也把詞人與野花不期而遇時的喜悅心情含蓄地透露出來,大有“得來全不費功夫”的味道。作者在欣賞鄉村花朵那無拘無束之形式美的.背后,還有對它們的一種理性的思考。此次鵝湖歸來,他已從鄉村景物中獲得了深沉的啟示:“春入平原薺菜花,新耕雨后落群鴉。”(《鷓鴣天·游鵝湖醉書酒家壁》)城中嬌嫩的桃李之花是經不起風雨的,只有在鄉野溪頭久沐風雨、倔強生長的薺菜花一類的花朵,生命力才更為長久,才真正啟示著春天的奧秘。明曉了稼軒對人生的這種思考,我們就會接觸到他目睹野蒿花時心靈中更深一層的東西。
當詞人正為野蒿花所吸引的時候,另一番景象又把他的視線吸引了去:“誰家寒食歸寧女,笑語柔桑陌上來。”一些有說有笑的歸寧女子,正沿著長滿桑樹的田間小路走過來了。這兩句寫得很美,“柔”字尤為巧妙傳神。它不但狀出桑葉之嫩,春光之新,而且襯托出村女那柔美的容貌、步態和笑聲。這些村女快要回到娘家看到親人了,所以心情是甜甜的,笑聲是美美的。她們的笑聲,感染著詞人。這是農村淳樸自然、充滿生命活力的美好場景。他不禁駐足傾聽,若有所思。這就是辛稼軒尋找到的春天。春天在鄉野之花中,在村女的步履中,笑聲里。
這村女便是春天的化身。如果把這“誰家寒食歸寧女,笑語柔桑陌上來”和作者同期所作另一首《鷓鴣天·游鵝湖醉書酒家壁》中的“青裙縞袂誰家女,去趁蠶生看外家”相比較,便可發現,前者和后者在時間(寒食節)、景物(桑蠶)、人物(女)、語氣(誰家)諸方面,都有著和諧的一致。所不同之處,是前者側重于其音容的純真無邪(笑語柔桑),后者則突出著其穿著的素樸無華(青裙縞袂)。然而這純真無邪的“笑語”與素樸無華的“青裙縞袂”,本是統一于村女之純樸的特質之中,原不可分割的。明乎此,便可斷知,彼天真無邪的“笑語柔桑”之女,原也是衣著樸素的“青裙縞袂”之女。這兩首《鷓鴣天》中的村女形象正可參照合讀。“青裙縞袂”化用蘇軾詩《于潛女》:“青裙縞袂于潛女,兩足如霜不穿屨,沙鬢發絲穿杼,蓬沓障前走風雨。……逢郎樵歸相媚嫵,不信姬姜有齊魯。”詩中的于潛(舊縣名,在杭州西)女,足不穿鞋,在風雨中穿行,體魄強健,風貌古樸,愛情真摯,其氣質,足使齊魯之貴族婦女相形見絀;其“青裙縞袂”,也成為了善于抗擊風雨、具有春天般活力的一類人物精神的象征。而當辛稼軒將蘇詩“青裙縞袂”之意象引入其詞章中時,他便賦予了村女一種和蘇詩中于潛女同樣的品格,和他稱頌的薺菜花、野蒿花同樣的品格——在風雨中頑強生存、獲取著持久的生命力的品格。作者被村女那普通而又不平凡的裝束和充滿生氣的笑語所觸動的秘密也就在于此。
這種景致出現在稼軒詞中是有很深刻的社會生活背景的。作者南渡以來每年都在尋春,他在大量的尋春詞章中寄寓著他的熾熱的報國理想。他曾不遺余力地寫奏折,提出抗金種種策略。然而,事實卻告訴他,南宋的偏安小朝廷,很像是城中嬌弱的桃李之花,經不住風雨的考驗,這使他感到了深深的失望。如今在罷黜閑居之時,他目接著鄉野之花與青裙縞袂之女,心中的希望之火又一次被點燃。春,存在于神州廣大的鄉野之中。這是辛稼軒此次尋春之最深刻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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