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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論目標的提出及其意義
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大家都經常接觸到生存論吧,那你知道生存論目標的提出及其意義嗎?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生存論目標的提出及其意義作,歡迎閱讀與收藏。
生存論目標的提出及其意義
生存論哲學即圍繞人的生存而展開的研究,人何以生存既與他存在有關,也與他如何存在有關,即與他采取什么樣的方式聯系在一起的,說到底,生存論的核心是生存方式的問題。在人們的現實生活世界中,我們可以很直觀地看到各種各樣的存在者,而對于存在者來說,其實指的就是存在的具體樣式。事物不同,其存在的具體樣式就各不相同。對于任何一個事物來說,其存在方式既是相對穩定和確定的,但又是不斷變化著的,事物存在方式的這種變化源于其本身的不斷變化。從一定意義上說,事物的存在方式,就是其的運動和變化的方式。因而,當我們說到生物的存在方式的時候,是指生物的“生存方式”,生物自身所進行的新陳代謝運動,表征著人的生存活動。由于不同的生物的需要不同,因而所采取的滿足自身需要的方式也就不同,這樣,不同的生物也就各有其不同的生存方式。
內容簡介
顯然,我們在這里所指的“生存方式”,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生物的生存方式,而是專指人類的生存方式。一般說來,人的生存方式指的是人生存活動方式,是生存在特定條件下的具體表現形式。[1]它著重研究的是人怎樣生存或者生存樣式是怎樣的等問題。但是,“人們的存在就是他們的實際生活過程”[2]而“個人怎樣表現自己的生活,他們自己就是怎樣。因此,他們是什么樣的,這同他們的生產是一致的——既和他們生產什么一致,又和他們怎樣生產一致。”[3]可見,人的生產活動與人的生存方式有著相互理解的一致性,并且前者構成后者的核心和基礎。人為了生存,就必須進行各種各樣的活動來使自身的生存需要得到滿足。但是,由于人的活動既要受制于生產對象,又要取決于生產者自身的主體狀況。這些因素不僅決定了人能夠生產什么,又決定了人能夠怎樣生產。因而不同的活動所采取的具體樣式不同,就決定了其生存方式也就不盡相同。
人的生存與動物的生存不同,動物的活動是一種本能性的活動,而人的活動是人有意識地主動地進行的“生產性”活動。人的這種生存活動之所以不同于動物的生存活動,就在于人的這種生存活動不僅是人自己“生產”出來的,從而具有自我創生性,而且其“生產”在按照對象的可能和人自身的需要與能力進行的同時,還在相當大的程度上取決于人的生命體驗、生存領悟和生活信念,并使人的生存意義得以生發。一句話,人的生存活動是人的生命在周圍世界中的表現和體驗活動,是人的生命及其意義的“生產”和“再生產”活動,而這同時也就是人的生活活動。所以,人的生存就是具有自我生產性的生活活動。而人的生存方式就是在世生存的人的生命表現和體驗方式,是人和人的世界的“生產”和“再生產”的方式。這種方式,從根本上而言,就是人在世的感性“實踐”活動。由于人的實踐活動本身是生成的,因而人的生存方式也不是現成的固定的,而是人自己不斷地建構著、改變著的;這個建構、改變也不是完全主觀隨意的,而是人與周圍世界經由人的活動的相互貫通、相互轉化。因而,人的生存方式才不是僅僅屬于個人而是屬于族類和整個大自然的,人類的生存方式的內涵才會具有不斷生發著的無限的豐富性。
參考資料
[1] 《生存哲學——走向本真的存在》,云南人民出版社2001年8月版,第309—318頁。
[2] 《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29頁。
[3] 《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7-68頁。
資料拓展:
大學教學價值取向的生存論反思論文
摘要:在生存論看來,以實存論為基底的大學教學價值取向,遺忘了追問人的生存意義。實際上,生存意義是在欲、技、道的游戲中生成的。大學教學價值向“尋求意義”的轉向,實質上是“理智培育”、“技術培訓”、“情感培養”三類傳統價值取向在當代的共同表現形式,而非彼此對立。
關鍵詞:生存論;實存論;大學教學;價值取向
大學教學價值的“生存論”轉向,源自“實存論”傳統對人的生存意義遺忘的批判。以“實存論”為基底的大學教學價值取向,把人當作某種既定的實存,如能思的人、能做事的人、能享受生活的人,然后再采取相應的方式培養人,如“理智培育”、“技術培訓”、“情感培養”,而不是把人看作走向世界歷史、面向無限可能的尋求意義的生存。以“生存論”為基底的大學教學價值取向,不再把人當作外在的絕對精神、現實的客觀存在、個人的主觀情感,而把人看作是尋求存在意義的生存。有意義的生存是在欲、技、道的游戲中尋求生存意義。從“成為什么”到“尋求意義”,是當今大學教學價值取向的“生存論”意蘊。
一、并非還原為“理智培育”。
人總要給自己的生存尋找到理由。“能否思想”無異是最好的理由,因為思想規定了人的生存意義。康德正是以此闡述了教學價值。他說:“未受培養的人是生蠻的,未受規訓的人是野性的。耽誤規訓是比耽誤培養更糟糕的事情,因為培養的疏忽還可以后來彌補,但野性卻無法去除,規訓中的過失是無法補救的。”[1]通過理智培育提升思想,貫穿到了各個時代的大學教學價值取向中。
1、“理智培育”的歷史考察。
早在古希臘,畢達哥拉斯就把人的欲、技、道區分開來。他說,來到奧林匹克賽會的有三種人:最低級的是那些做買賣的人,他們滿足于追逐金錢的欲望;其次是那些參加比賽的人,他們以獲取榮譽證明自己擁有的技能;最后是那些作為觀眾而來的人,他們思考、分析正在發生的事情。在這三種人里,觀眾體現了哲學家的沉思,他們的靈魂超越了日常事物的誘惑,以純思作為清潔靈魂的清潔劑[2]。
柏拉圖的“洞穴論”想說明的是,人身上的欲和技是向“理智世界”飛躍的“鎖鏈”。只有打斷“鎖鏈”,人才能從“黑暗的意見世界”來到“光明的理智世界”。大學教學在此充當了砸碎“鎖鏈”的力量。亞里士多德進一步將人定義為“理性的動物”,大學教學是人潛在的、固有的理性生發出來的激活劑。古希臘大學教學開啟的“理智培育”傳統,深深地影響了中世紀大學和近代大學的教學。可以說,從古希臘到近代,“理智培育”是大學教學價值取向的主旋律。在現代和后現代,隨著“理性”的式微和解構,紐曼、赫欽斯、布魯姆等人倡導“以傳統文化提升理智”,無疑是“理智培育”的傳統在當代的延續。
2、“理智培育”的悖論。
在人類自身生存能力十分低下的情況下,思想需要借助于超驗的、理性的或歷史的力量,把人的物質性存在轉化為超驗性存在,如上帝;把某種普遍的心理渴求轉化為理性的絕對要求,如科學研究;把某種歷史性的存在轉化為人們普遍認可的實體性存在,如傳統文化。然后,大學教學以此為中介,對學生進行理智培育,使超驗存在轉化為信仰,或使絕對理性指導人的實踐,或使傳統文化滲透于精神追求。如是大學教學“理智培育”的價值取向,本質是讓人能“思想”。但在“實存論”的影響下,“思想”的表征形態不僅與人的生存事實毫不相干,而且還遮蔽了生存意義。這可以從脫離人的生存的“思想”所具有的特征看出來。
(1)絕對性。
思想與生存斷裂后,就成為最高的存在,它要求人自覺地遵守而不許不遵守,必須遵守的包括宗教信仰、科學知識和傳統文化。同時,思想為了顯示出絕對的力量,必然鼓吹事實與價值的同一。絕對的肯定即絕對的否定。中世紀大學教學“在理性中尋求信仰”的價值取向,恰恰導致“上帝死了”;近代大學教學“由科學達至修養”的價值取向,恰恰導致了當代人有能而無德;現代大學教學倡導傳統文化,恰恰表明了人的生存失去了歷史的關照,成了無家可歸的人。
(2)空洞性。
與生存無涉的“思想”是空洞的。無論是蘇格拉底的“認識你自己”,還是孔子的“古之學者為己,今之學者為人”,中西方早期的大學教學價值取向,都傾向于人的生存,至少是力圖從生存出發引出“思想”。后來它們都以不同的方式背離了人的生存。中國式的背離是在“入世”中使思想庸俗化,從而形成一套壓抑人性的規范體系。西式的背離則是在“出世”中使思想無根化。不管是“出世”還是“入世”,只要“思想”中止于某種外在的規范,“思想”也就不思想了。
(3)僵死性。
在生存論看來,生存是一種具有自身目的的存在方式,這種目的就是思想。思想與人的生存脫離后,思想便僵死了。中世紀大學以“超驗存在”要求學生,近代大學以“科學理性”要求學生,現代大學以“傳統文化”要求學生,這是正確的。畢竟,人的生存需要超驗關懷、邏輯演繹、歷史陶冶。但以一個個抽象的思想指導大學教學,它的空間如此狹窄膚淺,以致不足以提供生存意義。
二、并非還原為“技術培訓”。
現代化的發展離不開技術的進步。“技術培訓”作為大學教學價值的取向,經歷了從貶抑到推崇的歷史發展過程。
1、“技術培訓”的歷史考察。
早在古希臘,智者學派反對“理智培育”的大學價值取向。和柏拉圖同時代的智者伊索克拉底,在他創辦的學園中,以更加實用的方法訓練學生的雄辯和寫作才能,他認為純粹的理智培育沒有絲毫的實際價值。但“技術培訓”的價值取向未能在中世紀大學和近代大學中占據主導地位。直到以美國的贈地學院為先驅,“技術培訓”才逐漸成為現代大學教學主流的價值取向,尤其在科爾提出“多元化巨型大學”理念以來,為社會培養出各式各樣的技術人才,成為教學的主要使命。
他說,“(多元化巨型大學)有若干個目標,不是一個;它有若干個權力中心,不是一個;它為若干種顧客服務,不是一種。它不崇拜一個上帝,他不是單一的、統一的社群;它沒有明顯的固定的顧客。它標志著許多真、善、美的幻想以及許多通向這些幻想的道路,它標志著權力沖突,標志著為多種市場服務和關心大眾”[4]。正如博耶調查后指出,“強調技能培訓的狹隘職業主義支配了學校……學校變成了一個超級市場,只要能賣錢的,不管是什么專業,都可以把它納入學科目錄之中”[5]。
2、“技術培訓”的悖論。
海德格爾認為技術展現了人的生存意義,人通過技術獲取生存意義。“充滿勞績,人卻詩意棲居在大地上”,是他對技術本質的寫照[3]。但是,“實存論”把技術當作是實現目的的單純手段,而不是把它看作意義生成的匯集地。以實存論指導的大學教學,讓學生擁有了“何以為生”的本領,卻遺忘了“以何為生”的意義。“技術培訓”的悖論表現在,技術一旦與人的生存意義脫節,就如同座架一般,將人與物限定在其中,并強求為某種對象性的存在。首先,教學被看作是按照教師規定好的機械操作過程;其次,學生被看作是某個工種的預備性人才。
具體來說,“技術培訓”的限定性和強求性表現在以下八個方面:物質化。大學教學貫徹了技術培訓的價值取向后,把人看作了人力資源,“物質追求”替代了有意義的生存;齊一化。學生被預設為做某項工種的“人才”,堵塞了學生的發展空間;功能化。大學教學把人和物限定在某種特定的功能上,不僅世界的豐富性喪失殆盡,而且人的可能性也喪失殆盡;主客兩極化。尼采說,“我們19世紀的標志并非是科學的勝利,而是科學方法戰勝了科學”[3]。用這種主客二分方法看世界,世界就是一個可以由人加以控制、主宰、征服、利用的對象;算計。大學教學在進行“技術培訓”時,往往引導學生把人與物當作潛在的市場價值加以算計;征服。
當大學教學貫徹了“技術培訓”的價值取向后,學生只是“命令式”地與人與物打交道,人的意志把世界確定為單純的命令接受者了;生產和加工。大學教學教導學生如何改造世界,而非安居于世界中:當自然不合人的想法時,人就整理自然;當人缺乏事物時,人就生產出新事物;當事物干擾人時,人就改造事物;耗盡和替代。大學教學不僅教導學生改造世界,還教導學生利用世界,把世界當作可實現自身目的的資源。即使資源耗盡,大學教學也會教導學生創生新資源,去替代耗盡的資源。
總之,大學教學以“技術培訓”作為最高價值取向后,放棄了人與物的本身,以便將此整理成對象化的和算計的東西,以適合技術的操縱與控制。這類技術人才被韋伯譏諷為“無心肝的工程師”。
三、并非還原為“情感培養”。
在生存論看來,人首先是一個有欲望的人,只要人活著,只要人的身體存在著,人的欲望活動就不會停止。但是,“情感培養”作為大學教學價值的取向,直到后現代主義者的大力強調,才成為價值取向的第三極。
1、“情感培養”的歷史考察。
從古希臘大學開始,大學教學價值取向就偏向了“理智培育”。畢達哥拉斯的“沉思”、蘇格拉底的“定義”、柏拉圖的“理念”,都把欲望看作是罪惡和迷誤的根源,它既導致人自身的痛苦,也導致整個世界的墮落。當亞里士多德把人定義為理性動物的時候,欲望就完全淡出了教學,教學無需關照學生的情感。中世紀大學和近代大學也分別以不同的方式,忽視了教學中的活生生的生命體。到了現代大學,“技術培訓”取代了傳統的價值取向后,大學教學成為了“服務站”、“訓練營”、“加工廠”、“裝備車間”。福柯把這種教學稱為“規訓”:用主流道德規訓學生,用政治意識形態規訓學生,用市場需求規訓學生,個性被扼殺得一干二凈。直到在后現代,學生作為一個永恒的“他者”的地位才得到確認:他是一個能自主發展的獨立個體,是一個追求無盡欲望的行動者,是一個自在自為地籌劃生存的生命體。而教師的身份是為學生服務的,是關注學生情感的體驗者,不再具有任何權威地位。
2、“情感培養”的悖論。
實際上,欲望并不是私人的內在情感,它具有意向性。要把“欲望”實體化,需要借助于工具或技術,而且需要智慧對它加以規定。但是,在實存論的影響下,大學教學要么把欲望看作是當下的、私人的、偶然的存在,對之采取“禁欲主義”的態度;要么把欲望看作是最真實、最本源、最長久的存在,對之采取“縱欲主義”的態度。這兩種態度都是對欲望的誤解,馬斯諾和布魯姆對他們進行了深刻的批判。
馬斯諾對“禁欲主義”的價值取向深惡痛絕。他說,“有壓倒多數的教師、校長、課程設計者、學校督察,他們的工作主要是讓學生得到在我們工業社會所需要的知識。他們主要關心的是效率,即灌輸最大數量的事實給最大可能數量的學生,用盡可能少的時間、費用和人力”[6]。
教學價值一味強調外在知識的灌輸,首先表現為未滿足學生的基本需求。馬斯洛認為,人的基本需要由下而上可排列為五個層次:生理的需要—安全的需要—愛的需要—尊重的需要—自我實現的需要,只有當基本需要得到滿足后,高層次的需要才有可能出現,并成為支配人的動機的決定力量[7]。其次表現在教學手段上,教師往往只依據學生對所傳授知識的記憶程度作為獎懲的標準。結果,學生很快就會懂得,創造性會受到懲罰,死記硬背反而會得到獎賞,因而集中注意力于教師要他們說些什么,卻不要求對問題的理解。
布魯姆對“縱欲主義”的價值取向持批判態度。在他看來,如果大學教學向學生的欲望開放,以學生的自我為中心,鼓勵個性不受限制地發展,就會不注重學生讀、寫、算基本能力。而沒有受過嚴格理智訓練的學生,“既安于現狀,又對不斷逃避現實感到絕望。對未知世界的渴望減弱了。真正的榮辱榜樣消失了。他們的心靈像鏡子,不是反映本質的鏡子,而是反映周圍現象的鏡子”[8]。這表現在,大學教學內容迎合了學生的多方面的需求,卻降低了大學的教學標準。既然價值取向面向學生的自我發展,教學評價不是基于他們的修養、心智、品德,而是基于他們的“自我”的能力則“受過高度訓練的計算機專家,不需要比最愚蠢無知的人具有更多的道德、政治和宗教方面的學問”[8]。于是,大學教學的縱欲主義,不可避免地封閉了學生的精神世界。
四、為了生存意義而不是為了其他。
當代大學教學價值向“尋求意義”轉向,基于對價值取向史的考察。通過前面的分析可以看出,以“實存論”為基底的價值取向存在著“生存論缺環”,遺忘了人的生存。“理智培育”的價值取向,把人看成只會思考不會實踐的“思想者”,從而屏蔽了生存的實踐性;“技術培訓”的價值取向,把人看成能夠做事不會生活的“技術人才”,背離了人的生存的情感性;“情感培養”的價值取向,把人看成聽憑感性呼喚而不會思考的“情感豐富的人”,過分注重了人的經驗與自我發展,喪失了生存的規范性。
但是,從某種意義上說,大學教學價值的“意義”轉向,并不是無中生有的,而是基于對傳統價值取向的危機與困境的拯救,它并不是完全拋棄了傳統,而是在傳統中重建人的意義世界。首先,“理智培育”的價值取向,本性是通過教學,為人找到“精神之鄉”與“安身立命之本”。而“思想”恰恰是人的有目的、有意識的生命創造活動,是人的生命區別于動物生命的標志,體現了人類的生存方式。其次,“技術培訓”的價值取向,本性是通過教學,讓人獲得在社會中立足的知識與本領。而“技術”體現了人能否發現意義,創造有意義的生活,亦即能否把意義轉化為人生存的實踐活動,在個體的生活中實現人的生命價值。第三,“情感培養”的價值取向,本性是通過教學,讓人洞悉自己的存在,在自在自為中勇于承擔生存的責任。而“欲望”是人生存的原始形式,沉淀了人生而固有的意義,它驅使人不斷地面向未來開拓進取,是人前進的動力。所以說,一個“意義人”是“思想者”、“技術人才”、“情感豐富的人”的有機構成,人的生存意義正是在欲、技、道的游戲中顯現的。
從上可以看出,當代大學教學價值向“尋求意義”的轉向,意味著教學從人的生存現實出發,把人看成是在欲、技、道的游戲中不斷生成的“意義人”,從而恢復人的完整性。同時,“尋求意義”是傳統價值取向在當代的共同表現形式:“理智培育”意味著教學以“思想”規范人的生存意義;“技術培訓”意味著教學以獲取技術實踐人的生存意義;“情感培養”意味著教學以自我實現闡釋人的生存意義。然而,這本身卻是一種全新的表現形式。可見,當代大學教學價值向“尋求意義”的轉向,既屬于它的時代,又屬于歷史。時代凸現了“尋求意義”的急迫性,歷史規定了“尋求意義”的可能性。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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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厄內斯特·博耶。大學:美國大學生的就讀經驗[M]。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1993.3.
[6]亞伯拉罕·馬斯洛。人性能達的境界[M]。林方譯。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7.
[7]弗蘭克·戈布爾。第三思潮[M]。呂明,陳紅雯譯。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1988. 55.
[8]艾倫·布魯姆。走向封閉的美國精神[M]。繆青,宋麗娜譯。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4.
論生存之道,發展之路作文
人要生存,其實很簡單,只要你有能適的這一個能力,你就能生存于這個世界。
對于世界現代化趨勢的發展,人必須要有一技之長,這是人生存的關鍵因素。“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說的也就是這個道理。一旦人有了生存條件,他必須要尋求發展之路。何為發展之路?再者說,每個人要發展,必須要有自己的理想,也就是說,每個人的理想是我們發展中的精神動力。同時也需要有一份藍圖,去規劃人生的每一步。
我們都有自己的路去走,有的路,需要有腳去走,有的路需要有心去走,每一條歸路,總會有不同的結局。生命有所同,有所不同。正因為有所不同,每個人才有不一樣的道路。角色有所同,有所不同。也正因為有所不同,每個人才有不一樣的足跡。對于有的人來說,人生就像一場賭博,有時甚至與生死做賭博。
要我說,每個人就是一個表演者,成功的表演者,在于不斷進取,對于失敗,他能坦然接受,不為失敗找任何理由,對于成功,他能面不改色,不為成功而高視自己。相反,失敗的表演者,之所以失敗,是因為他對于失敗,他畏畏縮縮,在經歷失敗后一振不撅,悲觀前行。
人千辛萬苦地來到這世界上,本不該成為別人的累贅。人不該沉浸在別人給予你的評價而活著,卻忘了自己本有自己的路要走。人不應該活在別人的身影中,否則,你就永遠無法感受到陽光照射下來的溫度,我們把它稱為“光明”。所以人應該有自己的理想,在心中的藍圖中,應該把它視為我們一生的使命,直至生命沉落泥土的那一刻,我們能未曾為之而后悔過。人活著,就應該記住,縱使理想很大,如同夸父逐日,我們都應該有這個信心去實現。
一個的人的力量很小,容易隨波逐流,習慣跟著別人的腳步走。這對于一個發展者來說,是一大挑戰。近來怕說當下事啊,就中國式過馬路而談吧,到外面去看下,國人闖紅燈過馬路這一現象,簡直可以說是順眼拈來,看到外國人闖紅燈,他說是入鄉隨俗,真是讓人有點哭笑不得呀,由這可以看出,現在的人們大多都有這么一種從眾心理。看著別人開服裝廠,我們就開服裝廠,看著別人拍穿越劇,我們就拍穿越劇,難道我們真的沒有創造力么。
其實,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獨特的潛能。那么,人應該是盡量去發掘自己的潛能呢,還是繼續傷仲永的結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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