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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出生的舞蹈創作群體
在一種孤立和經常單腿獨立的狀態下,舞蹈從來就是清高而又大同地發展著,沒有代的區分,混沌的幫派,個體作坊的獨爽,學院權威的批發,游擊隊式炒更和大晚會的排場互不干涉,學術思想的分流和編導實踐的克隆都是被一笑了之,從來沒有特定新生代的標簽,建國前后的編導也
在嘗試新的言語結構方式,新老之間希望達成風格上的協調,造成這一代舞蹈編導在時間上的概念是某種延時的錯亂,由于舞蹈觀念在80年代后期90年代初期才有巨大的變動,所以今天我們看到主流舞蹈的創造者,也是延時的。
50年代中后期出生的舞蹈編導如張繼鋼、蘇時進、孫龍奎、陳維亞等人的作品在80年代中已經有所成就,觀念轉變和技法風格的成熟也是在80年代末,形成了所謂今日舞蹈主流的風格特征,而同時期的王玫、高成明則是在80年代末才開始創作和嶄露,同時期內也存在著相當大的延時,甚至60年代出生的舞蹈編導創作高峰與50年代末的高峰,幾乎在同一時間。
從“言語”作品——專注于舞蹈言語方式,到“整合”作品——轉型向大歌舞,當代中國主流編導產生了作品基本的創作形態和動機的變化。所以60年代出生的分類如果確定在80-90年代的主體創作上的話,泛化已是無法避免并且產生錯拍的。而80年代初期的混亂與復興,一部分是由于學院編導受西方現代舞技法觀念的沖擊,肢體言語的“自我”爆發,而不在于傳承圖式和自娛的手段,另一部分則是當時軍隊舞蹈和地方舞蹈編導表達的復興。在軍營舞蹈編導長時間地占據創作主流之后,學院派的咬文嚼字和對舞蹈技術、風格、本體概念的興趣盎然,成為了另一個權威。
而60年代對于他們從來不是什么印記,在這個類群當中,從看見西方到重識傳統,由激進批判的思想別處生存,到冷靜漠然的商業現實口味,其中舞蹈動作與身體依附關系和聲出的意義,則是始終無法擺脫的情結。人們把最大的焦點放在了對于身體的重新認識上。而且這一代的起點和創作理念是從摸爬滾打的實踐當中得來,積累了編舞導演基本素質,從一名舞者身份出發,歷經了舞臺的綜合實踐,包括燈光、舞美的實踐,他們是從社會經驗回到學院理論的一代,是而不是純粹從動作到動作的一代。所以在整合作品和表達上,60年代出生的編舞有更多的自主調節的能力,同時對于審查制度和政治態度上也有相當大的寬容度。
肉體的叛逆,是這一代自覺或是不自覺的身體選擇。身體的約束和標簽被來自內心的吼叫所震破,被來自自由新鮮的觀念所吸引,舞蹈的身體以近乎純真的身份,突然地遭遇了思想的雙人舞。生活的舞蹈向生命的舞蹈進發,其實是從模擬生活的方式,回復到更細膩、復雜、單純、痛苦的庸常生活。人性、歷史、責任、社會、反省、民族等等的名詞象一個個必須做出的動作,背負到了他們的身上。每個個體生命的精彩程度甚至超過了他們的舞蹈作品,個體的生活態度和方式,生命的基本形態被前所未有的提升,本能、沖動、痙攣、坦白慢慢覆蓋了功能、抑制、僵硬、隱藏。
身體這個我們最熟知的皮囊,在開放的空氣中被我們前所未有地重視和忽視。在物質和精神之間夾生,在性、金錢的桑拿之中分解,身體的表達超出了作品本身的意義,同時超出了舞蹈承載者的意義,社會觀念的影響,使舞者和舞蹈作品具有了自我思辨的意味,這種意味是整個社會對于身體,對于肉體的認識和對于身體存在的轉變觀察,是飄浮的,是游移的,是破碎的,或是功利的,學術的……
從80年代初,50年代末的舞蹈編導還完全處于本能的創作覺醒,被抑制的和冰封的念頭在政治的身體中康復。但他們突然發現,正是這樣激情四射說出的話,竟然還是過去的句式,但是本來要高揚的語調已經變了,有點喑啞。舞蹈編導們開始體驗到了人性在運動中的變化,在死亡和謬境中的力量,新生和希望的破繭之痛。在80年代早期,蔣華軒的《愛情之歌》《希望》和蘇時進的《再見吧,媽媽》《一條大河》,把外在的激情已經漸漸為肉體歷練內斂為心靈的歌聲。88年張明偉的一場《大地震》似乎成了80年代一個尷尬的結尾。而其后,張繼剛的前瞻和機智就在別人還在“傷痕”的時候,他已經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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