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勵志演講稿:我是90后(開講啦第19期)
各位同學們:
今天我很激動,因為跟這么多同學在一起聊天,
秦怡勵志演講稿:我是90后(開講啦第19期)
。我沒有什么準備,這兩天非常地忙,又去拍了一點戲,又在寫劇本,每天都是從早到晚。但是我想我是“90后”了,我這個“90后”雖然跟大家是不一樣,但是今天我想談談我真正“90后”的情況。90年前我在一個封建家庭出生,那個時候很快地就念書,在學校里頭喜歡打球,喜歡運動,喜歡看電影,但是當我到了十幾歲的時候,當我們國家遭受到日本軍國主義的侵略的時候,我就不一樣了,我就念不下書去了。我不愿意做亡國奴,所以我就想我一定要去參加抗日工作。當時出去我知道有很大的困難,但是我沒有去想這些,想的就是怎么樣能夠到前線,我第一可以做的就是去救傷員,做一個戰地的護士。我也去抬了擔架,但是有一次幾乎把擔架掉下來,因為子彈穿過了這個擔架,我有點慌,就差一點掉下來。所以當時他們就勸我這么小,不能做這個工作,硬要叫我回去,我只好回去了。
就在那個時期,我又變了我的工作,我去演戲,是我去看戲的時候導演看中了。一開始進中國電影制片廠,我一進去就跟舒繡文同志,茵瑛同志,三十年代的明星,她們已經有名了,跟她們住在一個屋子里。我就問她們,你們演戲怎么會演得這么好,怎么努力才能夠演好戲。她們就說,首先不要有雜念,不要擔心,這種事情一定要慢慢地來。她們說第一,你要把臺詞念清楚,第二,你要像那個人,第三,你要自如,我這三樣我都不會。我上了臺路都不會走,心里緊張,有雜念,怎么辦呢,我只有取消這個雜念,我就自己想,我也不為名,我也不為利,我就不去管它了。他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吧,何必緊張呢,放松啊,把自己放松了,雜念慢慢慢慢少了,這也是一種覺悟。也不要有名利思想,也不要叫人家看了以后怎么笑話,沒有什么關系,我反正就是剛來的,但是要學。后來因為我們黨成立了一個中華劇藝社,他們也想培養我,因此我就轉到了這個中華劇藝社。在這段生活里頭我有很大的成長過程,自己每天是有個值日,一天有一個值日,這個值日從早晨天亮起來跑到四里路以外的地方去買菜,買完了菜回來,一天的這個劇團里頭的人的伙食都由你來包辦。燒飯,洗衣,煮菜什么,樣樣都是。在這個值日當中我又體會了很多東西,在這個苦難的年月里頭你不是光做演員,你還要做這么多的事情,生活上的關也要過,同志們之間友誼的`關要過,學習的關也要過,要過很多很多的關。自己要很清楚地認識自己是怎么樣一個人,自己有多少學問,自己有多少本事,我能做多少事情,那么我應該安心的,安定心來學,做,學,做,就是這樣子。后來白塵同志的《大地回春》寫出來了,他來跟我們大家講了角色,我就是演戲當中要過關了,這個關就是很難過,從那樣一個不起眼的跑龍套一下子要升做一個主要的角色,很多東西我都不會.那個時候我們穿旗袍的人還要穿一個高跟鞋,我不會穿高跟鞋,一開始演的時候真是要命。我就跟那個導演講,說我實在演不了這個人物,我覺得我一場演下來,我自己都覺得難為情,我一定是演得一塌糊涂,我心里雜念是多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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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怡勵志演講稿:我是90后(開講啦第19期)》(http://salifelink.com)。誰說的,我沒看見,他就這樣,以后他就說去把那個旗袍租給你,從今天起你在臺下每天穿高跟鞋,每天穿著這個紗旗袍去走,就把服裝道具都給我了。我就每天穿了個高跟鞋,這個鞋子穿了不行,真的走走我也就習慣了,他就是說你蠻好的嘛,你不是蠻好的嘛,他故意這樣在生活里頭來鼓勵我,所以旁邊人的幫助是非常重要的。這種友情,這種幫助一生一世不會忘。我們幾個人算是四大名旦,那個時候所謂四大名旦怎么會出來的呢,四大名旦是夏焱同志,有一次會上他這么講,他說京劇有四大名旦,那么我們也有四大名旦啊,人家就問他了四大名旦是誰啊,那么他是白楊,舒繡文,張瑞芳,秦怡,就是四大名旦。那么四大名旦以后自己是不是有很多雜念了呢?我這個假“90后”想得還挺多,既然是四大名旦了,有的人就想我就不能去跑龍套啊,既然是四大名旦了,那我演戲要是這個演砸了,又怎么辦啊,就是各種各樣的都會有。我們的前輩他給了你這個名字就是鼓勵你,你要往這個地方去奔,并不是要叫名旦。有時候“90后”也會有很多想法,現在考學校要想去留學,也許沒有考成功是吧,自己要想學習的這個大學進不去,很多事情都有大的方面。大的方面不想,總鉆著自己的牛角尖里一定會產生問題的,這是一個。另外一個,遇到了很多困難,覺得自己有點冤屈,你也是要從大的地方想,有冤屈的人多了,他的冤屈比我還要大,他怎么就過來了,也許是一個過程,這會冤屈了,以后人家看你,你雖然默默無聞,但是你工作很積極,就是這個人不錯,就用上了。很多事情像感情的問題上也是這樣,從小愛怎么到大愛,我跟大家講,我的孩子死了以后,我走到家里就不敢進去,我每天回家可以看到他,他總是走出來,媽媽回來了,他就這樣子。秦怡是中國影壇的常青樹,然而卻很少有人知道,秦怡的兒子金捷患有精神分裂癥,生活不會自理,全需秦怡照料。工作之余,秦怡將她大部分的情感都傾注在兒子金捷身上,為了照顧兒子,她承受了很多不為人知的痛苦,59年來,她常常忍受兒子精神失常時的拳腳相加,最終還忍受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2007年 59歲的金捷在母親的陪伴下走完了一生,他臨死的時候,我急得不得了,他跟我說媽媽你不要著急,沒有我你可以省點力。我說一個有病的孩子經常能夠講出這種話來,我跟我姐姐兩個有的時候吵架了,他會到我旁邊,來拍拍我的肩膀,你是黨員,你是黨員,他在后頭來勸我,就是說你要讓人一點,你不能這樣做。他死了我就非常非常地痛苦,非常非常難受,我就沒法子生活了。后來電視里看到孤兒院里頭有一個男孩子22歲,生了脊髓炎,脊髓癌,已經快要死了。那個記者在當場采訪他,他跟那個記者說,我現在只有三條,我心里想的事情。就一,我希望我的小朋友們今年還是可以穿新棉襖,還是可以吃上糖果,第二條,他說我長到22歲了我就想工作,通過我的工作去對我的國家,養我的國家作出貢獻,他說是不是可以把我的眼角膜捐出來,那么可以救治他人的眼睛。第三條,說我每天每天都要想尋找我的父母,我想問他們為什么你們要丟掉我這個親生的孩子,我成為一個孤兒,但是他說我現在想,他們丟掉自己的親生孩子一定是有原因的,我想到他們一定會有原因,所以我也就不那么難受了。我一聽到這個故事我覺得好像好多了,我的孩子不過是有病,也已經活到59歲了,比一比他這個孩子,人家都是很不應該走的時候走掉了,那人家怎么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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