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炭翁改寫作文
在學(xué)習(xí)、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都寫過作文吧,根據(jù)寫作命題的特點,作文可以分為命題作文和非命題作文。為了讓您在寫作文時更加簡單方便,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賣炭翁改寫作文,供大家參考借鑒,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賣炭翁改寫作文1
低價買物,美名“官市”,實為掠奪。勞動人民的苦痛,又有誰知?
——題記
“咯吱咯吱……”一頭瘦弱的老牛拉著一輛破舊的車在冰上前行,沒有草料,牛甚至站都有點兒站不穩(wěn),腿直打顫兒。
“老伙計,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到京城了。再堅持一下,到了城里,賣了這車炭,我們就有吃的了。啊,老伙計,撐著點……”說話的是牽著牛的老翁,他年事已高,兩鬢蒼蒼,滿面灰塵,臉色是那種常年被煙熏火燎的醬黃色,兩只枯黃的,被炭灰染黑的手緊緊抓著韁繩,生怕車倒了—因為車上有他這一年的血汗。
天上飄著鵝毛大雪,老翁縮了縮脖子,將兩只手緊緊握著,環(huán)抱在胸前。天可真冷啊,他呼出的氣兒都是白色的:“這種天,炭應(yīng)該好賣吧,蒼天啊,求您再冷一點,這樣我的炭就不會少價了。老天爺,求您了,這些炭可是我好不容易燒出來的,是管我吃飯和穿衣的寶貝啊!”
終于,他們踉踉蹌蹌地來到了集市外。牛再也受不住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凍硬了的'泥上,怎么也站不起來了。“唉,老伙計,麻煩你了,我們總算到京城了,馬上就要有吃的了。”老翁也累了,餓了,嘆息一聲,蹲在泥水里歇著。
太陽升得好高了,人們也漸漸出來了,瞧著那一車炭,都跑過來問價錢。
老翁喜上眉梢,這看上去可能賣個好價錢!正欲開口說價,耳邊便傳來幾聲呵斥:“滾開,不長眼的死東西,沒瞧見皇上的文書在此嗎?都死開點,別玷污了圣旨。老頭,你、就是你,過來,快點!”
老翁早就聽說了這宮里人的險惡,不等中間拿著文書的黃衣人開口,便急急忙忙地說:“大人,這錢要……”
老翁的話還沒說完,穿白衣的“尖細嗓兒”早勃然大怒:“大膽!皇上要了你這車炭是你無上的榮耀,難不成你不想為皇上效力不成?”
宮里人不由分說,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就吆喝著牛往進宮的方向走。
那可是一千多斤的炭啊!老翁差點兒沒急得哭出來:“大人!大人!小民的炭錢,小民的炭錢啊!”
“炭錢?還要炭錢?真是不知好歹,罷了,這牛還你,還有這半匹紅紗和一丈綾,也賜給你了,還不快死遠點兒!”
最后,車還是走了,被得意洋洋的宮中太監(jiān)強行拉走了;老翁辛辛苦苦在洞中一塊一塊燒出來的炭,只換來了半匹薄薄的紅綾和一丈白得像雪的長紗。
老翁慢慢癱坐在雪地里,哭了,放聲大哭,那撕心裂肺的哭聲響徹云霄,卻傳不到昏庸的皇帝耳邊。
賣炭翁改寫作文2
這里,是蒼蒼南山。
我住在一山之隅,每日上山砍柴。此地多有松,遍野的勁松。
風(fēng)悄悄溜過來,“沙沙”“沙沙”……遠處,山巒環(huán)繞的弓形洼地里燃燒著熊熊之火,一片如此絢麗的金色。夜快來臨,我追隨這夕陽啊!“若說,我得馬上砍完這片木頭”。我心中念叨,手上加緊干起來,汗流下來。天黑了怎么有回家的路呢,我是沒閑錢買火把的。松無言地靜穆在那里,注視著我佝僂的背脊。
回到家,推開門,一切隱去了生氣。鰥夫是沒有溫暖的。
夢里,我夢見添置上一件新衣裳,笑出聲。松矗立在不遠處,陪我朗朗。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趁星星還沒醒來便去燒炭。白天所得的木頭被染黑灸烤。汗順著白色發(fā)絲滾動下來,落在“滋滋”的爐里。臉也被爐火映上一份赤霞。顧不上別的了,我用手去翻看木頭……啊!好燙!
心里卻仍是快樂的。我那千斤炭快好了!
松也跟著開心,展開它筆直的軀干,擁抱我。
“到了集市的日子嗎?”不,還有三天呢。
“到了集市的日子嗎?”不,還有兩天呢。
“到了集市的日子嗎?”對,就在明天!
懷著甜蜜入睡,我也不覺得薄被的寒冷了。
黑夜的.影向石縫里躲藏,松愛撫地喚我。牽上牛,我踏著如水月華向早市去了。
到達市門已是正午時分。我和可憐的它饑腸轆轆。“歇歇吧”,心口處有個聲音。“不行,快些去趕集!”另一個聲音響起。大風(fēng)吹,雪夾著霜刮過臉,疼痛難忍,那畢竟是一張溝壑縱橫的臉。
冰冷令我沉靜下來,不顧饑餓,我決定:向前!心又開始興奮了。我似乎又聽到了松樹的聲音。
“他們是誰?”眼前突然閃出兩個人影。
一人黃衣白領(lǐng),袖口上是褶褶生輝的紋繡。綠竹紋披肩迎風(fēng)而動。一人身著白袍,腰間束一條白綾緞,上系白玉。
他們朝我來了。這莫不是……
轉(zhuǎn)頭剛想跑,發(fā)現(xiàn)大街上早已空無一人。雪仍飄揚飄揚,松沒了影。
“你的炭,留下!”尖細的嗓子發(fā)出聲音。
“不,放過我吧,大人。我都快被凍死了。我……”
話音未落。白衣人一腳踹向我。手不愿放開牽牛的繩,便又是一腳。一腳又一腳……
我扯住他的衣角,那樣小聲的祈求“不行的,求您了!您開眼吧!”
但這次,我迎來的是馬蹄,想躲開——一聲驚叫劃破白晝。眼前一片黑。
我又夢見了,雀歡天喜地抖動身軀,消失在縷縷炊煙中。白霧環(huán)繞的山上,銳利的松針,似綠瑩瑩的劍,風(fēng)拂過。他們不再歌唱,“沙沙”不再。旭日還是朦朧的,一條細細的金線迤邐于半空,透過霧靄,輕紗一樣交織著。
不遠處是一只佝僂的背影,他在笑,松也是。
鋪天蓋地的銀粟灑下來,紅白對比那樣震撼人心,那樣寂靜。
我在夢我的桃源。
我將永遠睡下去。
賣炭翁改寫作文3
“ 哎,燒完這一批,就能湊夠一整車的炭去賣了。”一位兩鬢灰白膚色黝黑的老翁,用因多年燒炭黑得發(fā)亮的手抹去額頭密麻的汗珠。“賣了炭,就能買點糧食,添件衣裳。還給老牛也買些糧草。”老翁守著炭窯想著,想到這就覺得很有干勁。
夜半,大風(fēng)呼嘯夾著冰冷的雪。雪整整有一尺厚,老翁沒有遲疑,天蒙蒙亮就趕著牛車出發(fā)了。風(fēng)像刀子削著臉,老翁如無感覺一般。心里想著“天冷好啊,交了好運,可以買個好價錢了”。牛車碾著冰凍的路,牛走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老翁眼中的光芒卻越發(fā)炙熱。“快到了,就快到了。老伙計等賣了錢請你吃頓熱乎的。”老翁摸摸牛脖子說到。
市集到了,老牛無力的“哞”的聲音和老翁肚子里的`“咕咕”聲掩蓋在城外的積雪中。老翁松下牛背上的繩子,一人一牛隨地而歇。看著熱鬧的人來人往,眼中充滿希冀,充滿了渴望。
老翁的炭又黑又亮,不少人過來詢問價錢。不久一陣喧鬧,傳來馬蹄聲。選炭的人紛紛扔掉炭,躲到了路邊。市集瞬間安靜,馬蹄聲越發(fā)的響亮。馬背上穿著耀眼的黃衣的是皇宮里的宮使。個個神氣十足,高高昂著腦袋,臉上復(fù)制似的模板似的笑。眼神尖狠,不用對視,就能讓集市的人們噤若寒蟬。“奉皇上的命令,進行采購。”一句話拋入寂靜的人群,人們的腦袋更低了。一個宮使更神氣地將手中的文書展開。“那有一車炭,收了!”坐在馬上的宮使一眼看到老翁的炭。一人跳下馬,徑直走過去,拉過牛繩,踢了牛一腳,“快走!”喊著將牛車趕走。“老…爺…不,大大…人,我要賣了炭買些糧食的。”老翁撲上去,乞求到。“可憐可憐我,天冷了,我還要添件衣裳”老翁巴巴的望著宮使。
“把手放開!”宮使的眼睛仿佛要扯開老翁的手。“皇上的命令也敢違抗嗎!”另一宮使抖抖手中的文書。“炭錢嘛,”扯出一段舊的紅綾往牛頭上胡亂一系,“這就是炭錢!”“啊?!”老翁瞪大著眼睛,這個能換來他的糧食和衣裳嗎? “放開!”宮使舉起了手中的馬鞭。老翁的身體在發(fā)抖,眼睛里越來越絕望。“走開!”宮使一腳,老人癱倒在地上。炭車拉走了,老翁的希望全沒了。
老翁久久地躺在地上,雪又開始飄灑。周圍的人搖搖頭嘆氣著散了。遠處一個小孩在問,“爸爸,那個爺爺怎么和上次的那個叔叔一樣要一直躺在地上,不冷嗎?”
賣炭翁改寫作文4
“也許我本應(yīng)該緘默著,逆來順受度過這一生的吧。像我這樣的東西是注定要淹沒在歷史長河中的。”老人默默地這樣想。
三天,他已經(jīng)在山上砍了三天的柴了。每每不畏嚴寒的鳥兒經(jīng)過,總能看到一個佝僂的身軀不停地揮舞斧頭。樹枝斷掉時,總引來鳥兒嘰嘰喳喳的一通亂叫,待到夕陽又一次沉入山的后面,老人便拖著小山一樣的柴火,蹣跚地走下山去。
夜幕低垂,被驚醒的鳥兒循著“嗶啵”的聲音望去,老人家里的火光映紅了山腳,映照著裊裊的青煙隨風(fēng)吹散。盡管晚風(fēng)不近人情,將之吹得瑟瑟發(fā)抖,但火焰卻仍孤獨而又倔強的挺立在夜色下。
太陽艱難地爬上天空,單調(diào)的生活開始重播時。老人已牽著拉了一車碳的牛上路了。在路上,老人不停地盤算著賣炭的價錢;又思量起會不會下雪,炭的價錢會不會更高一些;會不會那些有錢人家多給幾個打賞……就這樣不停自言自語中,太陽西沉,巍峨的長安城已在眼前。老人和牛車在關(guān)城門前進入城市。不出老人所料,諾大的市集早已空無一人。
夜來得悄無聲息,老人帶著牛車尋覓到一個背風(fēng)的地方草草躺下,也顧不得泥地亦或磚路。興許是太累了吧,老人沉沉地睡去……
長安的市集像市旁道邊的鳥兒一樣早早醒來,人們都忙碌起來。盡管夜里下了一場大雪,把老人凍得手腳麻木,他仍打起精神,沿著冰上的`車轍往前走,想要尋找一個好的攤位。片刻后,老人終于安置好一切,一邊吃著干糧一邊等著顧主上門。市集里依然喧囂,可在老人眼里卻安靜下來。
當(dāng)被馬蹄聲驚醒的時候,老人心里跳了一下,眼看著兩名騎由遠及近飛馳而來,他的心莫名慌亂起來,似乎預(yù)感到何事將要發(fā)生,卻仍然抱著僥幸,期盼著奇跡的出現(xiàn)。當(dāng)那黃澄澄的文書,無情的刺入老人顫抖的手中時,老人終于被抽干了最后一絲力氣,癱坐在地上。
過了許久,老人昏昏沉沉的,向一條街的轉(zhuǎn)角走去,想找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里抽泣……
就在這個不為人知的角落——就是這個將要哭出來的老人——在這樣一個奇妙的瞬間——因為白居易的出現(xiàn)變成了歷史的舞臺劇的一幕。白居易真切地感受著老人的絕望,恭敬地以賣炭翁的視角看世界。千年前的長安,千年前的社會現(xiàn)實,就這樣定格在白居易的筆下,順理成章又富有詩意地呈現(xiàn)在我們眼前了。“也許我本應(yīng)該緘默著,逆來順受度過這一生的吧,像我這樣的東西是注定要淹沒在歷史長河中的。”老人默默想著。白居易凄然一笑,世界就是這樣黑暗的。老人臉上露出倦容,他把一切都告訴了白居易,然后跪伏在地,痛哭起來,這一次,是為蒼生而哭。
賣炭翁改寫作文5
老人抬頭看天,雖已是初冬時節(jié),天,卻清澈透明,云,也是潔白柔軟的樣子。身形似乎愈發(fā)佝僂的老人。嘆了口氣,哎——轉(zhuǎn)向漆黑的樹林,用干廋的雙手舉起手中沉重的斧子,向樹砍去,沙啦,沙啦,樹也仿佛在和著他的哀怨嘆氣。
老人低頭照看爐火,已是初冬時節(jié)了,他卻只能穿著一身單衣,所以燒炭時是他極為難得的暖和的時間。火苗一跳一跳的,似明,似滅,揚著的煙塵在老人漆黑的臉上。老人盯著爐火暗自祈禱,明天天氣轉(zhuǎn)冷,哪怕自己只是身著單衣,若炭能買個好價格,不但可以添置一套暖衣,也許還能修葺一下這漏風(fēng)的屋子呢?
等老人醒來時,他見到了窗欞上的久違的積雪,也感受到了刺人的冰冷。那白的冰冷,白的耀目,白的令人愉悅的雪啊!雖然等到那日輪移到頭頂上,人、老牛與炭車好容易到了城外時,雪早已化為了積水與泥潭,但老人望著城口的冰凌,依然高興著;雖然老人已頭發(fā)斑白,饑腸轆轆,老牛也已困的邁不開腿,但老人還是愉悅的在南市門外歇了下來。過往匆匆的行人咒罵著天氣的寒冷,卻更叫老人想高興的笑出聲來,他仿佛已經(jīng)摸到了那暖和的棉衣,住進了不漏風(fēng)的房屋。
終于,老人支撐著起身,仿佛又拾回了一點力氣,拉長了語調(diào)吆喝,牽著步履沉重的老牛。卻不料忽然之間,街道盡頭,傳來的那一聲趾高氣揚的'吁馬聲!頃刻,兩匹身姿矯健,皮毛油光水滑的壯馬出現(xiàn)了;接著才是那馬背上的太監(jiān)與太監(jiān)的手下。老人呆了,那棉衣與房屋如同被馬踐踏的融于泥水里,再也找不著了。那二人衣衫齊整,身姿挺拔,卻停在了瘦小的老人面前。老人顫抖地以驚恐的聲音問那二人,卻見還未開口,那太監(jiān)便拿出了一卷文書,宣讀了皇帝的命令。老人一陣眩暈,他看著天,依舊是清澈透明,白云朵朵,陽光明媚,卻令人心生厭惡,地上也是一片泥污,周圍更是刺骨的冰冷,仿佛連心也一起凍結(jié)了。老牛甩了甩尾巴,低聲鳴叫了一聲,似是不愿意去宮里;然而老人卻明白他無法拒絕,于是牽上老牛,向北而去。臨走時那小廝取出了半匹紅紗一丈素綾系在牛頭上,可是這么點布連半身衣裳都不夠啊,但是,老人又怎能與他們這些不講理的人講理呢?
終究還是回去了,向南去,去南山。老人抬頭看天,依舊是清澈透明,白云朵朵,潔白綿軟。而周身的冰冷,也提醒著他天氣依然未轉(zhuǎn)暖。還是趁天尚寒冷回去燒柴吧,還能賣個好價格呢。老人這么想著,牽上牛,踏著泥水,回去了。
賣炭翁改寫作文6
在長安城南,秦嶺上有座山叫終南山,山上住著一位賣炭的老翁,終日在山中燒炭。
他滿面塵灰,兩鬢蒼蒼,十指和炭一樣黑。他佝僂著身子,瘦得如一棵枯樹。唉!這么多年的伐木、燒炭、賣炭,真是難為他了。
一陣冷風(fēng)呼嘯而過,老人蜷縮了一身子,哈著氣吹了吹龜裂的雙手。他抬頭看了看天,喃喃自語道“哦,要下雪了……下雪好啊,下雪好……”他仿佛在和那相依為命的老牛說著話,又仿佛是對自己說。
更定時分,天空中果真飄起了雪花,且越下越大。
老人和牛躺在柴草上,聽著窗外窸窸窣窣雪聲,臉上浮起一絲溫暖的滿足。“牛兒,等天亮我們?nèi)コ抢镔u了炭,我們就買一些過年的東西。還有,也要給你買點上好的草料。”老牛似乎聽懂了老人的話,朝他“哞”了一聲。
老人不敢睡得太沉。天蒙蒙亮,他便吆喝牛兒出門了。
此時,他是開心的,他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明亮。河流、板橋、原野、山巒都是那么潔白。他想,這一年忙到頭,蒼天還是有眼的。他一路盤算著,一路都在說:“牛兒,再快些,再快些,就要到哩!”
雖然這老牛很賣力,但這泥路實在是難走得要命。一尺厚的積雪,加上天冷冰凍,原本一個時辰的路程,老人足足走了兩個多時辰。
當(dāng)他終于到達南城時,太陽已經(jīng)升得很高了。一早起來,沒有來得及喝一滴水,沒有來得及進一粒米的老人此時已累壞了。“牛兒,我們稍微歇一會兒吧”說罷,他便倚著路旁的一棵枯槐就地歇息。
“快起來,快起來”老人正在做著他的.美夢。夢中,兩個打扮華麗的家童正拿著白晃晃的銀子,買他的炭。
可他仔細一看,完了!是皇宮內(nèi)的兩位太監(jiān)。老翁連忙招呼著牛兒掉頭離開。
“站住!老頭!給爺停下!”太監(jiān)大喊道,“車里是什么?”
“大人,就是一些不大好的炭。”老翁顫顫巍巍地說。
“炭?剛巧,皇上有旨,你把炭留下吧。”
“這……這……”老人急得都快要哭了,身旁的老牛默默地看著老人。
“廢什么話?趕緊的!”容不得老人多說一個字,這兩個太監(jiān)已掉轉(zhuǎn)車頭,順手在牛上掛了半匹紅紗和一丈綾。
“大人,使不得啊!”
“皇上的命令也敢反抗?滾回去!”說完便騎著馬兒翩翩離去。
老翁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就些命根子抹了抹眼淚,彎下腰從地上撿了幾塊炭渣小心翼翼地收好。
天,又開始下雪了,狂風(fēng)呼嘯,大雪紛飛,從山腳遙望半山腰,他們的房子似乎淹沒在了大雪中,不見了蹤影。
賣炭翁改寫作文7
有一個賣炭的老頭,在終年冰雪的陡峭的終南山上砍柴燒炭。他滿臉都是灰塵,整天被煙霧環(huán)繞著,呈現(xiàn)出煙熏火燎的顏色,他兩鬢斑白,額頭上掛著一條條憂愁的皺紋。他彎著背埋著頭,十只手指烏黑發(fā)亮。賣炭得到錢作什么用呢?買身上的衣服,口中的食物。天氣寒冷,可憐的老頭身上僅有一件薄薄的單衣,衣前衣后,縫滿補丁,心里想著:老天爺在寒冷些吧,這樣城里的人會急用我這些炭,我就會賣個好價錢,好讓我換取口中的糧食和身上的衣服。夜晚,城外下了一尺厚的雪,老頭吃力地爬上牛背,牽著牛繩,從早晨出發(fā),輾著冰轍。到了集市,太陽當(dāng)空照,牛困人饑苦,在南門外的泥濘中歇息。
兩位騎馬的人輕快的來了,他們是太監(jiān)和手下。太監(jiān)手中拿著公文說著皇帝的命令,掉轉(zhuǎn)車頭,吆喝著牛,把它牽向北面去。老人慌忙阻止,拼命的喊著,可又有誰能幫助他呢?一車的炭,千余金,吝惜不得。只換來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掛在了牛頭上充當(dāng)碳的價錢,看著這微不足道的布,老人淚流滿面,在寒風(fēng)中站立了許久……
第二天,他在寒風(fēng)冰雪中倒下了……
長安幾十里外的終南山上,一條布滿碎石的羊腸小道穿過密林,繞開懸崖絕壁,從半山腰彎彎曲曲的擠下來。一個老人正在上面趕車,他焦黑的臉上覆滿塵土,就連花白的胡子也被染成灰色。他衣衫襤褸,只穿了件破舊的單衣,上面不知有多少補丁,卻還是破了好幾個大洞。老翁行累了,在一棵樹上輕靠一下,那樹上立刻留下一條烏黑的擦痕。盡管如此,他眼中仍不時閃出希望的火花,似是在期待什么。一會兒他又開始祈禱:“老天,再冷一點吧,讓我的.炭賣個好價錢,能吃頓飽飯吧。”
不知是不是因為那番祈禱,當(dāng)夜便是一場大雪。正午,老翁終于趕到,也不管那門口的泥濘,就歇在了里面,盼望有買家能出個好價錢。
突然遠處掠來兩匹駿馬,行人紛紛避讓。上面一個身穿黃色綢緞的太監(jiān)把馬騎過來,老翁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臉刷地一白,跪在泥里苦苦哀求:“大人您高抬貴手啊,去年就是小民,這次求您開恩吶。”
旁邊的馬上,一個白衫小吏直接一馬鞭抽過去:“老頭閉嘴,哪有你說話的地方?”接著那太監(jiān)掏出一件黃布一抖,陰陽怪氣道:“本官奉圣上諭旨,為宮里采購薪炭。,你快把這些拉到宮門,如有延遲,當(dāng)心腦袋。”接著那白衫兒掏出兩緞宮里的舊布,往牛角上一栓,道:“這是圣上的賞賜,還不謝恩。”說完便揚長而去,只留下老翁在痛哭流涕,周圍的行人卻麻木不仁,竟無一人站出來為他說半句話,似是早已司空見慣……
賣炭翁改寫作文8
事情就發(fā)生在這樣一個時代。
冬季的長安城被皚皚白雪所覆蓋。凜冽的寒風(fēng)夾雜著雪粒,刀子似的向人砍來。滿天的云被撕扯得東一片,西一片,胡亂地飄蕩著,將光遮得一絲不露。
這樣的天氣,外出的人應(yīng)當(dāng)很少了,除了那些為解決溫飽而不得不四處奔波的人們。
長安城南,有一座終南山。這里豺狼出沒,荒無人煙。可是,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環(huán)境,一個駝背老翁偏偏出現(xiàn)在了這里。滿面的塵土掩蓋了他臉上的皺紋,灰白的頭發(fā),灰白的胡子亂蓬蓬的,顯然沒有梳洗過。要是你再看仔細點,還會發(fā)現(xiàn)他的手指烏黑,處處都有傷疤和老繭。此時,他正背著一捆木柴,運向窯里燒炭。窯里燒炭發(fā)出的煙霧嗆得老翁不斷咳嗽。但他即使被熏出了眼淚也不肯把視線從柴上移開。燒炭多年的他,知曉這是一門技術(shù)活兒。燒的不夠久,就不是炭,賣不出去;燒太久了,又化成了灰燼柴也就白砍了。在風(fēng)雪中,老人就這樣披星戴月,凌霜冒雪,一斧一斧地伐薪,一窯一窯地?zé)俊T谶@燒成的千余斤炭里,每1斤都滲透著心血,也凝聚著希望。
待他燒完炭,已經(jīng)是半夜了。老翁將炭裝進一輛由一頭老牛拉著的.破車。這頭牛如同他的主人一般,骨瘦如柴,沒有半點精神。老翁想著離天亮還遠,還可以睡上一覺,于是牽著老牛來到一個稍微背風(fēng)一點的地方,打起旽來。
這個世界,他沒有容身之所。
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睡不著,一是因為衣物單薄使他感到寒冷,另一半是因為興奮,為什么這樣說呢?老翁賣的是炭,天氣越冷炭的價格自然也就越高。在這寒冬臘月里,達官顯貴們自然不會為了幾斤炭吝嗇,老翁一邊想著一邊盤算,這次生意要是好的話,就給自己添件衣服,質(zhì)地不必好,能御寒就行。剩下的錢自然是給自己和老牛買食物吃。
不知不覺,雪已經(jīng)積了厚厚一尺深,老翁見天色不早,連忙驅(qū)著牛向長安城南門走去。
到了南門已經(jīng)接近中午了,老翁便叫牛停下來,在路上歇口氣。
氣還沒喘勻,卻看見遠處來了兩位宮廷的人。城里人都知曉,黃衣服的是太監(jiān),白衣服的是太監(jiān)手底下的爪牙。兩人騎著高頭大馬,馬邁著輕快的腳步向老翁走來,老翁的心陡然收緊了。
果然二人在他面前停下了,其中黃衣服的裝模作樣
從懷里掏出一紙公文,大聲的宣讀,老翁只聽懂了大概意思。但即使他不聽也知道太監(jiān)要干什么了長安城的人誰不知道這種事呢?
白衣服的下了車,拉著破炭車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臨走前象征性地在牛角上掛了半匹紅紗一丈綾,便揚長而去。
雪地上,老翁抱著他那奄奄一息的老牛,無聲的流淚。
賣炭翁改寫作文9
熱淚落在熱湯里
我病了,很不爭氣地,病了。在這漫山飄灑著鵝雪的寒冬里,病了。
爺爺老枯而蒼瘦的身軀,背著那么大一捆黑濕的柴薪進屋的時候,我躺在床上看著他,他望向臥在床上的我,我們的眼角都濕了。他藏起眼中的疲憊,道:“外面風(fēng)雪太大,刺眼得很。”隨即到屋后燒炭、煮飯。我又咳起嗽來,沒完沒了,腦子里暈得很,想放開來大聲咳幾聲,卻又怕響動太大,讓老人家擔(dān)心。算了,忍忍吧。和爺爺?shù)目唷敔數(shù)睦郾绕饋恚疫@又算得上什么呢?這不爭氣的身子!與其這樣拖累著爺爺,不如……
我又沉沉昏睡過去。再醒來,已是旭陽將升,爺爺又提著那把陪伴了他一生的破斧頭,頂著風(fēng)雪,出門伐薪了。留給我的,除了蒼老的背影、滿屋子的破敗與冷寂,只有一碗熱騰騰的米湯。
熱淚落在熱湯里。
自爹娘相繼去世,與爺爺相依為命,住在終南山上這小破屋里。從前,我伐薪,爺爺燒炭,再拖到長安城里去賣。雖偶爾被宦官搶劫,但勉強維持著生計,我還能替他做不少事。而如今成了病贅,倒不如一死了了,誰都輕松。不行,那樣老人家該有多傷心啊!
天漸暗,風(fēng)雪漸大的時候,爺爺回來了,又背著一大捆黑濕的柴薪。與以往不同的是,他笑著,雙眼彎得像月牙兒,喜悅從里面毫不掩飾地流出,他告訴我,等明兒,就駕著牛車,把炭賣了。他笑著,他說,我們有救了。
我心中仿佛燃起把火,早晨那念頭被燒得蕩然無存,連灰似乎都不剩下,是熾火。連步子都輕快不少的爺爺,忙里忙外。
這晚的'米湯,像放了糖。
比昨日更早,爺爺駕著牛車,碾著冰轍,駛向長安城。整日,我連精神都好了不少,在屋里徘徊,盤算著時辰:該到南郭城門了吧,該去買米了吧……
終于,駕牛聲從遠處傳來,漸近、漸近。不祥的預(yù)感卻在心中升騰而起,不會的,不會的!
連忙向門外跑去,也不顧穿沒穿外衣。望見那牛頭上扎眼的紅,爺爺?shù)难话愕募t!果然!又是又是!那黃衣魔鬼和他的爪牙。圣上啊!你真的連條活命的路,都要封死嗎?
一口淤血吐出,在潔白的雪地上格外顯眼。我來不及、顧不上,向爺爺奔去。我多么希望是我眼花了!多么希望!一定是的!一定是!
然而這是一個多么可笑的想法。與爺爺目光交匯時,還有什么不了然呢?
晚飯,依舊是米湯。
爺爺用他早已被炭火熏黑的十指,將碗遞給我時,他說:“孫兒,你跟爺爺走嗎?”爺爺?shù)穆曇簦陬澏丁?/p>
我的淚又來了,我問:“那個地方,有宮市么?”
“應(yīng)該沒有吧。”
“那就去吧。”
熱淚落在熱湯里。風(fēng)雪覆蓋我們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