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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的現(xiàn)代散文
一個人走在這寂靜的長廊,沒有聲音,沒有風(fēng)絮,沒有行人,沒有過往,甚至連自己的背影都沒有,回頭守望那枯澀的歲月,竟真的就這樣莫名傷感起來,好像整個世界都躲了起來,連個招呼都不打,只剩下徘徊,是不是忘記了什么,所以總是回眸,是不是又在等待著什么,所以駐足,是不是亦或在追逐著什么,所以不敢停留。
如墨的夜色,沒有月光,更沒有期盼中的螢火蟲,是該回去,還是停留,還是一直走,可是迷了路,回不去了,很害怕,又不敢停留,沒有了方向,更不知道往哪里去,仿佛時間就停在了這一刻,不快不慢,不慌不忙,我沒能留住它,但它卻把我留在了這里,倉皇的走掉了,我想要的希冀,我想要的憧憬,哪里去了呢。可不可以幫我找回來,可不可以不要走。
歲月,是記憶的一抹朝陽,它燦爛過,輝煌過,哭過,笑過,痛過,經(jīng)歷過,最后,把那些刻骨銘心的痕跡雕刻在這本泛黃的日記里,等著風(fēng)干,等著枯化,等著老去,等著結(jié)束。這段并不算完美的旅程,能記錄多少那所謂的過去,那點(diǎn)點(diǎn)滴滴的思緒又能幻化出多少美麗的回顧,這樣一副良藥,會不會治好那顆病痛已久的心攣,它把太多的故事留在了這里,那些剛要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的童話,到底把感動仍在了哪里,不曾追尋,不曾尋找,不曾忘卻。只是,思緒萬千,無所遁形,又怎么會用直覺去感受那心痛。可不可以再回來,看看這碎沫,看看這卑劣的只言片語,翻一翻這殘缺的頁跡,有一份孤寂在那里,有一份丟失的心意在那里,等著你。
情意總是不能奢求太多,曾經(jīng)約定好的今天,怎么會變得和想象中不一樣,那么那份未來是不是不用去想,不用去管,靜靜的等著它的到來就好,可是,當(dāng)一切變得不一樣,可以不以在那些日到來之前改變些什么,日復(fù)一日的重復(fù),就這樣,所有的未知都變得明了起來,沒有復(fù)雜的語調(diào),沒有胡亂的猜想,一朝一夕都是那樣的簡單和無趣,用不著去細(xì)細(xì)地體會著什么,因?yàn)椴虏煌福床欢钥偸巧岛呛堑淖砸詾槭堑男Γ鞠萑氲拿悦#F(xiàn)在愈陷愈深。可不可以把手借我一下,將我拉出去。
在這樣晴朗的天空里,總會有著昏昏沉沉的光景,某一條走過的街道,某一個呆過的花園,某一場演繹過的電影,某一個常去小吃鋪,某一間住過的小屋,不知道是不是太長時間沒有注意了,好像一切都變了格局,總感覺不像當(dāng)初那樣,溫煦,妒忌,喜怒無常,慌亂了節(jié)奏。也許是當(dāng)初吸入了太多的氧氣,現(xiàn)在連呼吸都變得緊湊,就算是張口用力的吸氣,仍是一股窒息般的感覺。能不能再靠近一點(diǎn),讓我聽到呼吸的聲音,至少讓我知道,這里有氧氣。
季節(jié)將年輪打印在了臉上,讓你知道,你經(jīng)歷了什么,只是,這個冬天過去了,下一個冬天還會遠(yuǎn)么,當(dāng)洗盡鉛華,素顏面對不老的歲月,還會不會留下一抹會心的微笑,沒有不同凡響的回應(yīng),沒有一絲一毫的滯留,只是在這樣的季節(jié)里,會少了一些無理取鬧,少了一些天真稚氣,讓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變得更加不切實(shí)際,形影匆匆,留守的在原地的,是不相信宿命偏執(zhí)等待末班車的身影,或是在角落里,或是在睡夢中,或是不想離去。倘若路過的話,記得叫醒他,帶走他。
看過了太多的風(fēng)花雪月,卻學(xué)不會瀟灑,聽見過無數(shù)個大道理,卻仍過不好這一生,是不是癡迷的的景色讓人忘我,是不是燦爛的年華就會忘情,那么多人情世故,你舍得哪一個,是應(yīng)該繼續(xù)的保持強(qiáng)顏歡笑,還是把自己的背影留在這里,慢慢的,慢慢的,忘記了身后深邃的晶瑩里,潛藏著令人感受不到的心悸。
那場雨,淋濕了空氣,卻淋不濕雙眸,因?yàn)橛心悴辉娺^的淚流滿面。那雙手,牽起了情愫,卻牽不出孤寂,因?yàn)闅q月里多了一份寂寥。那笑容,溫暖了秋瑟,卻暖不了胸懷,因?yàn)樵儆昧Φ南鄵硪灿X得傷瑟。那聲音,聆聽在子夜,消散在晨昏,羞澀的讓人迷醉,卻冷淡的讓人心碎,因?yàn)樵倜赖男梢矝]有撥動那心弦。那雙眼,看透了心動,卻看不出動心,因?yàn)樵偾宄旱难垌矔兊媚:D请p唇,吻出了深情,卻吻不出情深,因?yàn)樵贊饬业膼垡舛嫉植蛔〉乩咸旎摹?/p>
那一幕幕如薄霧般彌漫的過往像花火,沒有了感動,沒有了哭訴,沒有了海誓山盟,唯剩下滄海一粟,它灼傷了那一縷縷的舊痕,只是為了將疼痛埋的更深,只是歲月的言語,看不懂,猜不透,它告訴了你什么,是堅(jiān)持,是等待,還是守望。它讓你記住了什么,是回憶,是心痛,還是遺忘。它讓你明白了什么,是情,是愛,還是恨。然而,一切的一切都不在那么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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