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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雪的抒情散文
前幾日,也就正應了“小雪”的時節,我所在的城市里,有的地方沸沸揚揚地下了一場雪,微信上的雪景還是蠻招人喜愛的;有的地方零零散散地也下了雪;有的地方一會兒下零零星星的黑雪,一會兒飄舞著三三兩兩的大雪花……應該說,這也算是一場雪吧,因了這場初雪,就勾起了我對雪的無比情趣和無限遐想。
雪,自古以來被譽為美的化身,被稱為美麗的天使,從遙遠、遙遠的天空裊娜著飄然而來,那翩然的風姿就像思凡的仙女,急匆匆地、多情地、搖曳著旋舞翩翩來到人間,似乎對凡人思綿綿,情切切,卿卿我我,漸入佳境……又仿佛是上帝的美麗使者,帶著希冀,帶著訊息,帶著責任,帶著神圣的使命來到人間,撲向大地,告訴世人:冬天到了!初雪的到來,格外引人注目,自然給人們帶來美好的感受。
躺在床上聽雪,似聽天籟之音,雪花似乎在呢喃思語,像是對世人不停地訴說著,又像是歌唱著,又好像一邊訴說,一邊歌唱,又好像什么都不是,變換著不同的調子,“沙沙沙、沙沙沙……”正是這似懂非懂的華美樂章給聽雪的我帶來了無窮的樂趣。
憑立窗前望雪。雪花在冬風的吹拂下,時而裊裊飛來,時而飄然而去,看著、看著,飄到了窗前,一陣風又把她招回去了。當你索性推開窗子,有的雪花心有靈犀,真就探頭探腦地進來了,與你來一次親密接觸;有的雪花探探頭又縮回去了,這便更增添了望雪的興致。乘著興致你不妨走下樓去,沐浴在雪中,這種感受又不同了,這是對你最親密地、頻繁地接觸,四周的雪花都會向你撲來,涼颼颼的雪花冷不丁的拍打在臉上、身上,感懷卻在心里,此時的你定會感到幸福的。雪花的節奏時而明快、時而舒緩,時而不緩不疾,多么浪漫、多么愜意,沐浴在雪中,總會使人感慨萬千,也總會令人心曠神怡。
當雪花飄落到頭頂上時,感受到了雪落的踏實,一會兒工夫雪花就融化了,隱隱感到雪花沐浴頭發的舒適。當雪花飄落到發梢上時,感到的是一種輕柔,似逗趣式的問候,讓你感受她的到來。當雪花傾斜著身子撲倒你的臉頰時,頓感癢酥酥的,這是來自遙遠的天使之吻,給你帶來了美好的享受。當雪花冷不防直落到你的嘴唇上或舌尖上時,那就更刺激了,雪花融化的片刻,你會感到甜滋滋、意猶未盡的滋味,定會渴望著第二片、第三片雪花的飄來,此刻的你就已沉浸在雪中了。
除了人對雪的感受,大地萬物都對雪有著感受,只不過感受程度不同罷了。大地與雪的對話,偉人早就替我們說了:“千里冰封,萬里雪飄……”,高山與雪的對話:“更喜岷山千里雪”,房屋對雪的對話:“大雪下的涌,瓦屋白草嶺”,老井與雪的對話:“井上黑窟窿”,狗對雪的反映是“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還有,青松對雪的感受,陳毅元帥已作了巧妙的回答:“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潔,待到雪化時。”有一次,我從老家返回途中,我回頭一看,呵,白茫茫的高山,白茫茫的大地,白茫茫的村莊,白茫茫的房屋,白茫茫的公路,白茫茫的樹木……好一派北國風光。
雪的降臨,融化后滋潤大地,使久旱的麥苗開始復蘇,張開甜美的笑臉,迎接瑞雪的滋潤;參天大樹張開粗壯的手臂,熱情的擁抱飛雪,盡情地熱吻著雪花,大自然的萬千生物欣然地接受著瑞雪甜欣的沐浴、滋潤,初雪奉獻于人類,滋潤了萬物,滲入了大地,給大自然帶來了無限生機,卻犧牲了自己,這博大的胸懷,窮盡多少詩人的詠嘆;這高尚的品質,耗盡多少畫家的彩筆。
啊!初雪,潔白的雪,你已駐留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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