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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步調(diào)的散文隨筆
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造化。
一個人、一條河、一片地域,會遵循三十年河?xùn)|與三十年河西的變遷,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快慢都會變,但是,人杰地靈加民風(fēng)淳樸定會享受到特殊的借助與機遇。就像蓮花,她的潔靜與清雅必須依靠淤泥的肥沃;花兒朵朵艷麗飄香需靠蜂勤采;河道的石頭形態(tài)各異,大小不一為歲月磨礪的考驗;瀑布是河流在懸崖走投無路時的壯舉;雕塑只是一種固定的回憶罷了;許多紀念活動除了文化傳承,世人看重的還有經(jīng)濟實質(zhì)。
走在路上,行程向左、向右,當(dāng)說不清哪邊才是真對,就歸類到命運吧,樂觀著生活,我們只是一顆石子,或者是沙子,最多算一條游動的魚兒,海水的潮來潮去,河流的混沌與清澈,溪水的彎曲和暗泣,真不是自己說著算的,為了活得輕松,就得適應(yīng)形勢,邊干、邊思、邊防、邊總結(jié)。
我一直是有目的和無目的地行走,現(xiàn)實一次次饋贈,常超出美好想象,冥冥之中總覺事先有所安排,一切躲不開,由不得自己,恐慌不知如何去感恩。會堅持呵護善、憎恨惡、待人真,把情、法、理隱在心底,話意夸大,思路寬泛,恩威并濟,依靠原則行事,用感情相系,盡量以理服人,常也會胡辣湯拌面醬——攪合不清,生活的諸多線條難免互相纏繞成團,酸甜苦辣咸樣樣俱有才是人生。
小峪河的水,在冬季里并沒有干涸,反而,挖開缺口在一個放完水的魚塘看到了地下水如泉,有汩汩清流不斷的現(xiàn)象。敬畏——水,是生命之源,滋潤了兩岸生物茂盛,灌溉了良田千畝,養(yǎng)育繁衍著一代代農(nóng)耕人類。
冬季,小峪河岸邊的溫度很低,晚上在零下五度左右,早上甚至到零下十度左右,河床里部分流水被冰凍,還有時常刮來凜冽如刀的風(fēng),吃水冰凍成了問題,怎能不覺得寒冷呢?
治理小峪河,測量和設(shè)計已經(jīng)幾年了,方案終于出爐,招標而來的工程隊,為了抓趕工期,克服著種種困難和不便,繼續(xù)用機械在清理表皮雜質(zhì),而且在河床已經(jīng)開始深挖基礎(chǔ)。凹凸的舊沙石路、堤沿的荒草、伐木的沙灘果園,被裝載機修理平后,新穎中沒有了滄桑之感。那挖起的沙粒與裸露的大石頭,在泥土混合中絲毫沒有可愛,像被遺棄的丑孩子,一時鄙夷又說不出有什么缺陷。那被機械蹂躪壓過的桃樹、楊樹、柿子樹等,都有過驕傲的青春,在風(fēng)中瀟灑過,身姿挺立曾令人敬仰,甚至昨日花兒芬芳動人有欣羨的美麗,一切已是往事了,如今在新的景觀提升中不合時宜將被淘汰出局。發(fā)展就是打破現(xiàn)狀,時間無情常革新,改變靠謀略,躍進靠技能。只同情可憐老人,如今好政策扶不正,他們累彎的腰。
站在清禪寺與清北村相連的渡槽上,我猜想著七十年代的父輩們是如何艱辛壘砌,那漂亮的石拱橋又是誰的杰作呢?向當(dāng)?shù)乩先舜蚵牃v史故事,那駝背的老人,耳朵更聾,卻告訴我東邊是劉秀村,西邊是王莽村,兩村雞鳴時不同。
學(xué)習(xí)長知識,覺悟增智慧。抬頭,河中廢棄的砸石場,被歲月已經(jīng)沖刷得像古堡遺址,高臺頂有技術(shù)人員架起的精密儀器,省去了人力拉皮卷和剛卷尺的丈量之苦,減少了分割土地誤差的摩擦。
思想先進,只有個別人能做到。所謂科學(xué),一般人是不懂實質(zhì)的。遠景計劃,對普通人更像天方夜譚,他們只爭執(zhí)那一點點蜂糖,嘗到甜頭會忘了所以——然……。不求寡,只求公,一直是大眾的思想。不明真相,事務(wù)不公,也是大眾憤怒的焦點,但是,同樣是難以避免存在的,一刀切下菜有粗細,特殊往往更能加重特別,這是神仙也無法解決的問題。一層有一層的風(fēng)險,一級有一級的福份,有啥耍啥吧,很多事情、很多東西,不一定非要清晰明白,模糊一些、陌生一些、心淡一些,就會有美好風(fēng)景,人再精明永遠不如天定,學(xué)著微笑,善心會讓天降好緣情。
經(jīng)常有白鷺在驚動后孤獨飛起,那天空的大雁既不是一字型也非人字型,在氣流中靈變。喜鵲,是自然的常見鳥,經(jīng)常不是在枝頭上嘰喳,就是在前方的石頭上停留,有時在小峪河道一天能見上幾回,令人喜悅的事情卻感覺不是很多,我傻想,或許喜事也被冷凍在半路上了,期盼新年里喜事連連、好運來不斷,有錢事,也有……我的思想先瘋了。
穿得很厚實,身不冷,腳手也不冷,心也不冷,眼睛怕冷,經(jīng)常不用想起悲傷的往事,會流淚不止。有時候,吃飯中會吧嗒吧嗒不停地落淚,已習(xí)慣這樣很自然地感謝五谷雜糧的喂養(yǎng)。是有沙眼,眼睛的疾病令人很擔(dān)心某種現(xiàn)象,不敢多想,懼怕看不見的陽光的黑暗,對美好世界我很留戀的。
從環(huán)山路橋一直向南,順著小峪河而上,到秦嶺西康鐵路高架墩足有三公里,河道似葫蘆堤狀,蜿蜒之形蘊藏著無數(shù)神秘和多姿。投資就是花錢造福百姓,可想而知,堤、壩、橋、路、塬、樹等,經(jīng)過精心打造和景觀提升,會形成一個全新的河流水景生態(tài)長廊,將是秦嶺山下距西安市較近的一個生態(tài)優(yōu)美和環(huán)境幽雅的地域。
這里,零亂石頭和淺稀河水會有春天的,可以想象出未來模樣,有福的人自有福享,羨慕骨頭里有好命的人。閑暇,心存溫情,還是繼續(xù)尋石摸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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