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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快樂與悲傷散文
又到周末,以前每當這天,快樂如同陽光,清澈又透明。邀約朋友晚上喝酒,是整個白天樂此不疲的事情。無論是處于工作狀態,還是休息時分,腦子里想的都是晚上與朋友聚會,把酒言歡的事情。如同小學讀書,第二天學校組織全校師生,去動物園春游那種心態。
我以前對喝酒充滿畏懼,彷佛洪水猛獸一般,唯恐惹火上身,對此避之不及。成年后,我對酒的態度依然如故,同學或朋友聚餐,我絕對與女生們站在一個戰壕,從一開始,就對喝酒持反對態度,不時提醒,“好了嘛,不喝了”。也因此,遭到過男性朋友們的強烈斥責和嘲笑。弄得我在女生面前,很沒面子,還為此垂頭喪氣了好一陣子。
那時的重慶或許整個中國,在港臺武俠片和槍戰片的撩撥下,也可能是在傳統文化影響下,男人們崇尚陽剛和粗獷,舉手投足都帶有血性風采和豪爽氣質,因此對喝酒更是情投意合,難舍難分。我在這樣的大背景下,無疑是一個另類,我開始對喝酒不再抵觸。
真正開始喝酒,是在《華西都市報》工作期間。我所在的重慶記者站,由具有作家身份的傅小渝擔任站長。這也是一個血性男人,才華橫溢又異常耿直。他為了便于記者們開展工作,在外出采訪時能與采訪單位,打成一片,融為一體,便倡導記者們都能喝一點。事后,記者們通過切身體會,感受到了傅小渝的“英明偉大”。
有一次,北碚分局破獲了一個特大持刀搶劫案。我采訪過程中,受邀與分局干警,一起到位于西南大學的一個酒樓吃飯。負責刑偵的副局長要求我與每個人干一杯,按照重慶喝酒規矩,就是走一圈。當時,共有三桌,至少20多人。我卻一點不怯場,居然與每個人都喝了一杯,而且一點沒事。因此整個采訪,得到了北碚分局的大力支持。
這得歸功于傅小渝。如果沒有他的倡導,我便不會消除對酒的恐懼心理,也不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與同事們每晚必喝,而且與朋友吃飯時,也是放開喝,猛起整。從而讓酒量與日俱增,最終還成了一個高手。
這個時候的我,猶如武俠小說中的傳奇人物,因為資質平庸,身體嬴弱,長期受人欺凌。后偶遇一大師,學得一身絕世武功。再回到仇人身邊,手起刀落,快意恩仇。我再跟以前那些嘲笑過我的朋友喝酒,要求先喝三瓶(啤酒)再說劃拳,一下子就鎮住了他們。緊接著劃拳,我更是神勇,幾乎都是打遍酒桌無對手。一而再,再而三,這些朋友不服也服了。
那個時候喝酒,很快樂也很有意思,天南海北,胡侃亂聊。喝得的人,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喝不得的人,也不當逃兵,從頭到尾,奉陪到底,哪怕最終喝得酩酊大醉,也與你血戰到底。英雄本色,男兒豪情,盡顯無遺。盡管輸了,也贏得了尊重。
不知從何時起,喝酒再也沒有這種氛圍和情趣了。不是這個說感冒了,就是那個說頭疼,更有甚者,說他被狗咬了,路都走不得,沒得辦法來了。好不容易來了幾個人,煩惱也隨之而來了,“老婆叫我不要喝,我來吃的菜就是了”。另外一個,說他這段時間與老婆正在“造”娃兒,也不喝了。剩下一個,倒是要喝,只是他會借著酒勁,不停地向你透露,這個人在背后說你,那個人在外面陰你,還有一個罵你……不要說了,這酒不喝了,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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