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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章散文摘抄
好文如老酒
郭翰/文
好文章,是一壇老酒,味道醇厚,越聞越香,越感受越有品質。
相信寫下這個觀點,也許不是空穴來風,也不是亂詞不達意。常常和一些文化人交流,他們都會說到,“用心寫出來的文章,總會飽含著深度。”白居易也說過“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直到今天,人們依然會為這句名言銘刻于胸,估計除了說得實實在在之外,那就是包含著生活歷練的情真意切。
有時,我們會看到一些文章,雖然表面很是有著極高的時代特征。但因為與時代藝術性隔著某種間隙,于是也會在慢慢變化著的歲月中,逐漸消失了。這一種文章,應該說,只能算是一種品讀,但不能陳釀擱置太久。時間越久,香味蒸發也就越快。
在古代,人們對于行文最是有一定標準,作為那種時代,一個人的素質,關系到文章的品質以及大氣。魏時期的曹丕曾說:“文以氣為主,氣之清濁有體,不可力強而致。譬諸音樂,曲度雖均,節奏同檢,至于引氣不齊,巧拙有素,雖在父兄,不能以移子弟。”這就是說,一個人的文章,與一個人的氣韻很有關系,其實就是現在說的思維與文化底蘊。你是什么樣的思維,就會用什么樣的手法或者運筆去著出什么樣的文章。孟子也說“我知言,我善養吾浩然之氣”。可見,一個人的氣韻或者說性格,真的與行文有著太多太多的關系。
過去,我們很是對魯迅先生的文章折服,從中學開始就要理解魯迅先生的文章,甚至很多文章曾經整篇背誦下來。那就是因為魯迅棄醫從文之后,他的很多思維,“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鑄就了這位偉大的文學大師,就是有著與一般人不一樣的行文和思維習慣。而他的文章一代一代的人流傳著,并且有越來越深入人心的關鍵。他的文章哪怕那么短小,可包含著的空間,卻是無限的宏大。那就是如老酒,因為越陳越香。
也許,我們常常會慕名著某個人或者某個作者的文章。其實,除了人本身之外,那就是他的內心中,總有那么一個與著常人不一樣的性格。他可以思維著別人的思維,突出著別人無法突出的觀點。
其實,這樣的觀點,常常有時只能是一種內心的滋長,也許沒有人發現,也不會有人愿意去發現。但很多因為時間流傳下來的文章,翻開這些作者的姓名,總有那么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是在那個時代,那個他的生活中,亭亭玉立的就是能夠找到屬于自己的精神領域。
說到精神,也許在這個時代很多人都會嗤之以鼻,但恰恰非常錯誤。中國人自古最相信信仰與五行,每個人都會相信命運之外,總有那么一些看到看不到的東西支配著生活的發展。也就是隨著學科的發展,哲學中歸結的一種思想。正如現代人們提倡的一種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一樣。
一個沒有精神的人,注定是生命殘缺的,因為沒有精神,就會讓自己的思想越來越“單純”,也會越來越以自我為中心。
只能說,這種精神有沒有一定的高度,會不會給人們留下一些可能為之借鑒的品質。但文學沒有這樣直接的表達,但從作者的文字中,讀著就會感受到強大的吸引力量。
記得讀中學的時候,筆者最喜歡沈從文的作品,以及他一生為文創作的故事。因為可以說,沈老先生是文學鄉村世界的突出貢獻者和反思者,他有著很多相似農村孩子的故事。他對人性至美的高度詮釋,一直都是很多人慕名的境界。“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認識人”。如此的表情達意,恰恰突出了沈先生自強不息以及寬厚仁慈、勤奮好學的一生。可以看出,沈先生一直留在我們心中,也就是他最突出的作品,總是如人一樣不僅在中國,而且在世界都找到了一條屬于自己個性的空間。留下的除了他的作品,那就是他這個人越來越深入人心的 品質。
如今他的家鄉鳳凰城,到過的人,都會真真實實的目睹他一生的.藝術之路。其人,其作品,必然就是一壇老酒了。
“肚有詩書氣自華”,確實值得借鑒。生活中的每個人,也許都是一個平凡的人。至少在他從事自己行業奮斗的時候,在每個人眼中,都不會是一種特殊的個體。因為事業成就的越來越高,自然也就會像讀書人一樣,慢慢“肚有詩書氣自華”。這是一種積累,也是一種歷練。唯有生活的積累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歷練也就成為“肚有的詩書”,也才能成就生活中令人向往的“作品”。
記得過去學過一篇文章《故都的秋》,這是著名作家郁達夫比較有名的一篇作品,因為曾經入選課本,也許每個人都知道。才華橫溢的郁達夫,可惜生在了一個戰亂的時代。但時代并沒有阻止他認識生活、分享生活、追求生活美的欲求。記得這篇文章一開始就是:“秋天,無論在什么地方的秋天,總是好的;可是啊,北國的秋,卻特別地來得清,來得靜,來得悲涼”。
行文開始,就是給人一種安然、平和之感。這篇文章,筆者過去也非常喜歡,只可惜當時的中學老師不知什么原因。他說文章基調太低沉,一直沒有給我們分享。但很多時候,看到這樣的文章,突然我們就會看到不管是生活的美,還是文章意境,總是給人一種文化藝術的享受。這篇文章,也是一直以來筆者比較喜歡的文章之一。讀起雖然有種澀澀的“苦味”,但一定不缺乏生活美好追求的一種藝術享受。那種親切感、那種厚重感,閉上眼睛想一想,是不是如酒一般的醇香味就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可見,文章的美,與人內心的美一樣。文章有沒有香味,像不像老酒,越陳越香,還得看看人是不是釀酒人,內心有沒有強大的文化底蘊,有沒有真實的精神原料。否則,自己認為再香的酒,也會隨著時間變味、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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