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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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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嵩

嚴嵩

嚴嵩(嚴嵩)

嚴嵩(1480-1567)字惟中,號勉庵、介溪、分宜等,漢族江右民系,江西新余市分宜縣人,他是明朝重要權臣,擅專國政達20年之久,累進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兼太子太師,少師、華蓋殿大學士。書法造詣深,擅長寫青詞(實為其子嚴世藩代筆,嚴世藩極為擅長寫青詞),為中國歷史上著名的奸臣之一。《明史》把嚴嵩列為明代六大奸臣之一,說他“惟一意媚上,竊權罔利”,賣國求榮, 透過戲曲和文藝作品,嚴嵩的奸臣形象已深入民間。

目錄 人物生平 人物評價 軼事典故 后世紀念 收縮展開 人物生平

纂袁州府志

正德七年(公元1512年)袁州府知府姚汀開局修志,請嚴嵩為總纂。不久姚汀又以事去。第二年,徐璉繼任知府。到職后,徐璉即飛函請嚴嵩繼續纂府志。經八個月的艱辛,到正德九年即公元一五一四年,嚴嵩任總纂,是年為甲戌年,故人們稱之為甲戌志。后世稱《正德袁州府志》。

高攀夏言

及后劉瑾與其黨羽被滅后,嚴嵩北上順天,正式復官。在此后的十多年內,嚴嵩先后在北京與南京的翰林院任職。明世宗時,世宗沉迷道教,好長生不老之術,對政事漠不關心,朝中事務皆交由朝臣處理。禮部尚書夏言得到世宗的寵信,又是嚴嵩的同鄉,于是嚴嵩拼命討好夏言。 一日嚴嵩在家中設宴,并邀請夏言,但夏言辭不赴宴,于是嚴嵩跑到夏言家門前,撩起衣袍,跪在夏府前。夏言不好意思再三謝絕,便到嚴嵩家中赴宴。自此以后,嚴嵩成為了夏言的知己,并向多方推薦嚴嵩。有了夏言的引薦,嚴嵩自此步步高升,并深得世宗喜愛。嘉靖十五年(1536年),夏言升任內閣首輔,嚴嵩被提拔為禮部尚書。

反咬夏言

夏言自視甚高,漸不為明世宗所喜。一日世宗將沉香水葉冠賜予夏言、嚴嵩等大臣,夏言并不戴上;但嚴嵩每次出朝都會戴此冠,還特地用輕紗籠住以示鄭重。世宗見狀,越喜嚴嵩而嫌夏言。 嚴嵩晉升為太子太傅,羽翼已豐,開始攻擊夏言,嚴嵩又慫恿世宗罷黜夏言。夏言被罷后,嚴嵩為所欲為,嘉靖二十二年(1543年),吏部尚書許贊、禮部尚書張璧與嚴嵩一同參與機務,但世宗遇事只召嚴嵩。嘉靖二十四年(1545年)十二月,許贊以老病去職,張璧去世,世宗再度起用夏言。這時夏言知道嚴嵩的為人,處處小心防范。嚴嵩表面上對夏言謙恭,但懷恨在心。日后嚴嵩再以青詞奪回世宗的信任。 后來,嚴嵩握著韃靼入侵中原的機會,迫害夏言。嘉靖二十三年(1544年),韃靼入侵河套(今寧夏和內蒙古境內賀蘭山以東,狼山和大青山以南),陜西總督曾銑發兵奪回河套,并上呈奏疏,建議從府谷黃甫到定邊修筑一段邊墻,再水陸并進,逼韃靼退兵,此舉得到夏言的支持。夏言向朝廷舉薦曾銑,并與之商討計劃。 明世宗決心奪回河套,并褒揚曾銑。此時嚴嵩買通皇帝近待,稱其“輕啟邊釁”,并指使邊將仇鸞誣稱曾銑掩敗不報,克扣軍餉,賄賂首輔夏言。嚴嵩更在世宗面前說兩人奪回河套別有用意,世宗果然相信。 嘉靖二十七年(1548年)三月,曾銑被殺,妻子流放兩千里,夏言下獄,后來嚴嵩利用傳言,使世宗“得知”夏言毀謗自己,同年十月,夏言被斬首,夏言的親信或貶或罰。

父子傾權天下

夏言死后,嚴嵩獨攬大權,而明世宗一心修道無心處理政務,所有政事悉由嚴嵩裁決。此時除了嚴嵩、道士和左右近侍外,無人能見世宗一面。 嚴嵩成為內閣首輔后,繼續小心侍奉世宗,世宗賜“忠勤敏達”銀印。后來,嚴嵩年老,提拔其子嚴世蕃協助掌權,嚴世蕃成為工部侍郎。嚴世蕃收買世宗左右宦官,把他的日常生活、起居飲食、一舉一動都匯報嚴世蕃。大臣干脆叫他們為“大丞相”與“小丞相”。有大臣譏稱“皇上不能沒有嚴嵩,嚴嵩不能沒有兒子。” 嚴嵩父子權傾天下二十年,天下怨恨。嚴世蕃狂妄至極,甚至在家中寶庫內大笑說“朝廷無我富!”眾多大臣加以彈劾,皆賴世宗包庇。嘉靖四十一年,有山東道士藍道行以善于扶乩聞名于燕京,徐階將藍道行介紹給世宗,一日藍道行在扶乩時稱“今日有奸臣奏事”,剛好嚴嵩路過。世宗對嚴嵩父子日久生厭。最終,嚴氏父子的權勢被藍道行的幾句話推倒,嚴世蕃被判斬首,在行刑前大哭一番,而其父嚴嵩被沒收家產,削官還鄉,無家可歸。兩年后病卒。

外差

嘉靖七年(1528),嚴嵩以禮部右侍郎步入上層官僚的行列。他被世宗派往湖廣安陸(今湖北鐘祥)監立顯陵碑石。還朝后,嚴嵩上了兩道奏疏。一道奏疏敘述了河南災區的情況,稱“所在旱荒,盡食麻葉、樹皮,饑殍載路。市易餅餌則為人所攫取,子女鬻賣得錢不及一飽,孩稚至棄野中而去。聞洛陽、陜州、靈寶諸處尤甚,人相殘食,旬日之內報凍死二千余人”。另一道奏疏敘述了途中所見祥瑞,稱“白石產棗陽,有群鸛集繞之祥”,“碑物入江漢,有河水驟長之異。”立碑時,“燠云釀雨”,“靈風颯然”。他提出撰文立石以記之。一呈祥瑞、一報災異,反映了嚴嵩既有阿諛圣上的一面,又有關心民情的一面。兩篇奏疏都收到了好的結果。對于前一疏,世宗批道:“這地方既災傷重大,將該年勘過有收分數起運錢糧暫且停止,待次年收成之后帶征,其余災輕地方照例征解。”對于后一事,世宗批道:“今嵩言出自忠赤,誠不可泯。依擬撰文為紀,立石垂后。”進獻符瑞,是世宗所樂于接受的,救災安民,是當年的世宗所關心的。可以說,這一次外差,使嚴嵩得到世宗的欣賞。

地位顯赫

后來的幾年里,嚴嵩先后改任戶部、吏部侍郎。嘉靖十一年(1532),升南京禮部尚書,兩年后改南京吏部尚書。嘉靖十五年(1536),嚴嵩赴京朝覲考察,被世宗留下,任禮部尚書兼翰林院學士。由于世宗對議禮的重視,禮部尚書在部院大臣中地位尤其顯赫,往往成為進入內閣的階梯。嚴嵩和世宗的接觸開始頻繁起來。據他自己說,當時世宗忙于同輔臣及禮部尚書等制定禮樂,有時一日召見兩三次,有時至夜分始退。他住在城西約四里,乘車驅隸弗及,往往是單騎疾馳。 嘉靖十七年(1538),有人上疏請獻皇帝廟號稱宗,以入太廟。朝中大臣,包括嚴嵩在內,欲加阻止。世宗怒,著《明堂或問》,嚴厲質問群臣。嚴嵩盡改前說,并且“條劃禮儀甚備”。獻皇帝入廟稱宗之爭,是大禮議的尾聲。嚴嵩在這件事上碰到了小小挫折,也學會了如何應付性情乖僻多變的世宗。 勤勉加上溫順,嚴嵩博得了世宗的好感。當時在西苑值宿并不時得到召見的官僚有:武定侯郭勛、成國公朱希忠、駙馬都尉崔元、閣臣夏言和顧鼎臣,以及禮部尚書嚴嵩,嚴嵩作為世宗親信的地位被確定下來。 角逐廟堂嘉靖二十一年(1542),首輔夏言革職閑住,嚴嵩加少保、太子太保、禮部尚書兼武英殿大學士入閣,仍掌禮部事。這是他經歷第一場重大斗爭所取得的結果。 夏言是江西貴溪人,正德十二年(1517)進士。嚴嵩曾為該科會試的同考官,兩人有師生之誼。夏言以議禮貴,比嚴嵩早發達。他建議立南、北二郊,實行天地分祀,得到世宗的賞識,一年中,由正七品的都給事中升至正二品的禮部尚書。入閣以后,他推舉嚴嵩任禮部尚書。因有引薦之恩,夏言對嚴嵩傲慢無禮,以門客視之,兩人關系迅速惡化。而此時,夏言又因拒服道冠法服等事,招致世宗不滿。嚴嵩適時地利用世宗的不滿,攻擊夏言,更使世宗下決心除去夏言。 嘉靖二十三年(1544),首輔翟鑾因事削籍,嚴嵩成為首輔,先后加太子太傅兼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太子太師、少師,獲得了文臣所能獲得的最高榮譽地位。但這并不是說,他的地位就完全鞏固了。 威脅仍然來自夏言。世宗曾在案幾上寫下“公謹”(夏言字)二字,表現出對夏言的眷戀之情。嚴嵩聞知此事,主動提出,“故輔臣夏言可詔用”。或稱,世宗復思夏言,是因為“微覺嵩貪恣”。 夏言再次成為首輔,仍一如既往,不以同列待嚴嵩。凡有批答,他獨自擬稿。凡是他憎惡的官僚,或與嚴嵩親近的官僚,一概逐斥。嚴嵩知世宗眷寵所在,噤不敢言。 與夏言相反,嚴嵩在一個較長時期內,對世宗一直保持謙恭的態度,并注意不讓世宗感到他在獨執朝政。他曾聲言:“臣每次獨蒙宣召,人情未免嫉議,竊不自安...今臣希忠,臣元,臣贊,臣璧,凡有宣召,乞與臣同。”在生活細節上,他也頗為留意。他后來對徐階講過一個故事:“貴溪再相,每閣中令饌,不食大官供。家所攜酒肴甚豐飫,器用皆黃金,與某日共案而食。某自食大官供,寥寥簟具相對,乘二載未嘗以一匕見及。”這種情況反映給世宗,他自會有一番想法。謙恭,不但是嚴嵩打敗夏言的主要手段,也是他長期維持世宗恩寵的主要手段。 直接導致夏言失敗的因素是“復套”事件。嘉靖二十五年(1546),陜西三邊總督曾銑議復河套,夏言極力支持。世宗本來也贊同此議,對持反對意見的.官僚嚴加訓飭。但在朝廷一片“復套”的呼聲和積極籌辦之中,他又改變立場,提出一系列疑問:“不知出師果有名否?及兵果有余力,食果有余積,預見成功可必否?”世宗思想的變化未必由嚴嵩引起,而嚴嵩的機會卻由此而得。他立刻聲稱,“復套”之議不當,且借機攻擊夏言的專擅:“臣與夏言同典機務,事無巨細,理須商榷,而言驕橫自恣,凡事專制..一切機務忌臣干預,每于夜分票本,間以一二送臣看而已。”嘉靖二十七年(1548),世宗命夏言致仕。嚴嵩又利用掌管錦衣衛的都督陸炳與夏言的矛盾,總兵官仇鸞與曾銑的矛盾,聯合陸、仇二人,確立夏言與曾銑交結為奸的罪名,置他們于死地。 夏言死,嚴嵩與仇鸞的矛盾開始激化。仇鸞曾被曾銑彈劾,逮捕下獄。 他在獄中與嚴嵩約為父子,請嚴嵩子嚴世蕃為他起草彈劾曾銑的奏疏。曾銑被殺,仇鸞有寵,不甘心為嚴嵩掣肘。他上密疏,揭發嚴嵩與嚴世蕃所行事,引起世宗的重視。嘉靖三十一年(1552),嚴嵩受到冷淡,大臣入值,他有四次不曾被宣召,當隨同其他閣臣入西苑時,也被衛士攔阻。他回到宅中,與嚴世蕃相對而泣。所幸仇鸞不久病重,陸炳乘機把刺探到的仇鸞的不軌行為向世宗匯報。世宗立即收回仇鸞的印信,使他憂懼而死。皇帝和首輔間的芥蒂自然消除。 嚴嵩相繼除去了政敵夏言、仇鸞,朝中一時無與匹敵,但他深知世宗對大臣的猜忌心理,為了保住他的權位,他對所有彈劾他的官僚都施以殘酷的打擊,輕者去之,重者致死。沈鍊、楊繼盛之死就是突出的例子。 沈鍊(1507—1557),浙江會稽(今紹興)人。嘉靖十七年進士。《明史·沈鍊傳》說他“為人剛直,嫉惡如仇,然頗疏狂”。名士徐渭也贊“以奇驚一也”,始補府學生,以文奇;始知溧陽,以政奇;擢經歷錦衣衛,以諫奇;最后,謫斥為民,以憨奇。他上疏,羅列嚴嵩十條罪狀。主要指責嚴嵩“要賄鬻官,沽恩結客”“妒賢嫉能”“陰制諫官”“擅寵害政”,這些都反映了一定的事實。嚴嵩由此大恨,反擊說沈鍊在知縣任上犯有過失,想借建言得罪,受些小處分,一來避考察,二來取清名。世宗被打動,謫發沈鍊至口外保安。沈鍊在塞外以詈罵嚴嵩父子為常,嵩聞之大恨。嘉靖三十六年(1557),嚴世蕃囑咐新上任的巡按御史路楷和宣大總督楊順合計除沈,許以厚報,“若除吾瘍,大者侯,小者卿”。恰逢白蓮教徒閻浩等被捕,招供人名甚多。楊、路列上沈鍊的名字,經兵部題覆,沈鍊被殺。 楊繼盛(1516—1555)字仲芳,號椒山,北直隸容城(今屬河北)人。嘉靖二十六年進士,任兵部武選司郎中。他上疏論嚴嵩十罪、五奸。把世宗最頭疼的北邊安危與嚴嵩聯系在一起;又說,去春雷久不發,主大臣專政,去冬日下色赤,主下有叛臣,把世宗最相信的天象說與嚴嵩聯系在一起。奏疏十罪五奸的內容主要仍是貪賄納奸,結黨營私,打擊異己。這些都摸準了世宗的心理,很有力量。但他在結尾處寫道:“愿陛下聽臣之言,察嵩之奸,或召問裕、景二王,或詢諸閣臣,重則置憲,輕則勒致仕。”這就犯了大忌。一來,世宗聽信道家者言,根本不愿見二王;二來,藩王不當過問政事,詢問二王是何用意?史載:“嵩見召問二王語,喜謂可指此為罪,密構于帝。帝益大怒”,遂將楊繼盛送鎮撫司拷訊。為殺楊繼盛,嚴嵩故意將其名字附在坐大辟的都御史張經和李天寵之后,一并奏上。世宗報可,嚴嵩就輕而易舉地殺了楊繼盛。 嚴嵩被論,主要在貪賄和攬權方面,而特別是攬權。雖然一時未起作用,但潛在的影響是存在的。一旦世宗因某些小事對嚴嵩產生惡感,曾經提出的這些重大問題會促使他早下決心。因此,言官對大臣的彈劾,也是一種形式的較量。在與夏言的較量中,嚴嵩主要依靠他的謙恭,而在與言路的斗爭中,他更多是依靠對世宗心理的揣度。 議處政事嚴世蕃,號東樓,是嵩之獨子,自視為天下才。史稱,嚴嵩柄政,“朝事一委世蕃。”實際上,對許多重大問題,嚴嵩還是在不斷發表自己的見解,有時甚至是與世宗相左的見解。 對災情和賑濟災區的事務,嚴嵩仍然關注。如吳鵬奉旨賑濟南直隸受災地區,他起草的敕書寫道:“命爾前去會同彼處撫按官及營田都御史,督同該府州縣官,將被災人戶查審以完,計口給賑,如前項銀米不敷,即查各府州縣預備倉糧,及在庫無礙銀兩相兼支用,分投給散,務使貧民各沾實惠,毋致里書人等侵留作弊。”嘉靖三十二年(1553),他與世宗討論賑濟問題,又談到:“請以太倉米數萬石平價發糶,或可稍紓日前之急。其山東、河南等處當多發臨、德二倉米給賑。”“發米出糶,雖米價稍平,但四處饑民有身無一錢者,未免仍坐斃道路。請于十萬石內以八萬石出糶,濟在京軍民,二萬石敕戶部委官運赴城門外各廠,每早召集饑民,人給一升,庶得并沾實惠。”嘉靖二十四年(1545),分宜等縣旱荒,民眾乏食,嚴嵩還將世宗所賜銀二千余兩買稻谷五千余石陸續賑濟饑民。嚴嵩說,這樣做是為了“以廣圣澤”,或者說,是為了維護明朝的穩定。 北邊的民族關系,是嘉靖朝最感棘手的問題之一。從借收復河套的爭議殺夏言、曾銑,到“庚戌之變”,不過兩年時間,而嚴嵩又一再告誡主持戰事的兵部尚書丁汝夔不要輕戰。值得注意的是,不可輕戰是嚴嵩的一貫思想,而非出自權宜。他對北邊形勢的認識從來是不樂觀的。嘉靖二十一年(1542)八月,也就是剛剛入閣不久,嚴嵩與世宗談論邊事:“臣以為虜寇不足患,惟中國久安,武備久弛,將領非人,兵力單弱,糧餉缺乏,邊圍空虛而民不見征,法令不嚴而將帥不肯用命,功過不明而上下相為欺蔽,使虜得以窺我虛實,此深可患者也。”疏論中對“擇大將”、“募壯勇”、“足糧餉”、“嚴法令”、“信賞罰”等問題均有精采的論述,最后歸結為:“此數者,人皆知之,皆能言之,而未見諸實行者,無乃未得其人歟?誠得人,以視國如家為心,以之擇將必無私舉,以之募兵必得實用,以之處糧必無空乏,以之定賞罰必無輕縱。”世宗讀后連連稱嘆,說它是“探本窮源”之論。盡管言之壯烈,嚴嵩的基本主張仍是守險。嘉靖二十八年(1549),再次與世宗討論北邊形勢,他的守險主張更加明確。世宗問:“北虜累年入犯,我皇高祖考歲一驅逐,今如遵舉一行,可歟?”嚴嵩無關痛癢地頌揚了世宗“圣謨弘遠”一番,然后說:“今時非前比,只嚴督將臣守御,自可無事。巡驅之典似不必盡同于昔也。”出于守險的需要,嚴嵩對邊墻十分重視。嘉靖三十六年(1557),韃靼一部逼近永平、遷安等處。他提出:“須將各口原修未竟邊墻,作速修補堅固”,“須嚴敕督撫官遍閱已修者,增堅未修者,作速修完,務在實行。”對于各邊糧餉,嚴嵩也很關心。嘉靖三十七年(1558),大同地區豐收。嚴嵩說:“近聞大同頗熟,銀一兩可得米九斗。臣等伏念此時發銀該鎮,令趁時糴買,備半年餉。用一倍,可得三、四倍...

傲慢態度

嚴重的是,嚴嵩的傲慢態度在世宗面前漸有顯露。嘉靖四十年(1561),吏部尚書吳鵬致仕,嚴嵩指使廷推他的親戚歐陽必進。世宗厭惡此人,見名單大怒,擲之于地。嚴嵩上密啟,“謂必進實臣至親,欲見其柄國,以慰老境”。世宗礙于情面,答應了他。嚴嵩密啟的內容傳出,許多官僚大為吃驚,有人說他“與人主爭強,王介甫(安石)不足道也”。幾個月后,世宗命歐陽必進致仕,是對嚴嵩的嚴重警告。這一年嚴嵩八十二歲,對許多問題不能正常進行思考和判斷,或許和年齡有關。如十月,永壽宮火災,他請世宗暫徙南城離宮,而南城是英宗在景泰年間被軟禁的地方,這當然使世宗很不高興。應付世宗本來就不容易,何況是垂老之人。嚴世蕃曾是他的得力助手,但自從嚴嵩的夫人去世,他就不能再參政。嚴嵩接到世宗的詔書,往往不知所云。世宗日益親信徐階,嚴嵩在世宗心目中的地位日益下降。 一次道教活動決定了嚴嵩的命運。世宗召徐階推薦的方士藍道行入禁中,常使預卜禍福。一日,嚴嵩有密札言事。徐階事先通報藍道行,藍道行降神仙語,稱:“今日有奸臣奏事。”看到嚴嵩的密札,一生信奉道教、禮拜神仙的世宗對他究竟是忠是奸發生了疑問。正在一內侍處避雨的御史鄒應龍聽到這個消息,認為是個好時機,上疏論嚴嵩父子不法狀。結果,嚴嵩被勒致仕,嚴世蕃先是發戍,后以通倭罪被殺。籍沒嚴嵩家,上報金三萬二千余兩,銀二百余萬兩,另有珠玉寶玩數千件。但抄收上來的家產,不及十分之三。抄家牽涉面很廣,“江右小民,瘡痍數十年猶未復”嚴嵩回到江西,盡管他曾為家鄉父老做過一些好事,卻晚景凄涼,“死時寄食墓舍,不能具棺槨,亦無吊者”。這是在隆慶二年(1567),終年八十八歲。嚴嵩的詩文主要收在《鈐山堂集》中,此外,奏疏被編為《歷官表奏》,草敕被編為《直廬稿》,詩被編為《振秀集》等。唐順之說他“于詩文,各極其工”。楊慎稱贊他“字字皆詩,句句有味”。這些評語或許太過,但嚴嵩的著作對于研究他本人,對于研究正德、嘉靖朝,特別是嘉靖朝的政事和人物,無疑有重要的價值。

史料根據

《明史嚴嵩傳》

人物評價

《明史》把嚴嵩列為明代六大奸臣之一,說他無他才略,“惟一意媚上,竊權罔利”。 透過戲曲和文藝作品,嚴嵩的奸臣形象已深入民間。 然而多年來,有關嚴嵩是否大奸臣,仍然爭議不休,這些爭議主要圍繞著他專國擅政,逼害忠良與及巨貪惡富的指控。另外來自嚴嵩故鄉分宜的學者,包括嚴曰文、嚴小平等人卻對嚴嵩的評價采截然不同的觀點。認為他也具有忠君愛民,知人善用的一面,而且政績卓著。 清潘德輿《養一齋詩話》卷一云:“王元美云:‘孔雀雖有毒,不掩其文章。’ 謂嚴嵩也。” 《明史·王世貞傳》稱嚴嵩“始與李攀龍狎主文盟,攀龍歿,獨操柄二十年。才最高,地望最顯,聲華意氣籠蓋海內。一時士大夫及山人。詞客、衲子、羽流,莫不奔走門下。” 清紀昀編撰《四庫總目提要·集部·別集類存目》時,評嚴嵩詩集《鈐山堂集》:“嵩雖怙寵擅權,其詩在流輩之中,乃獨為迥出。王世貞《樂府變》云:‘孔雀雖有毒,不能掩文章。’亦公論也。然跡其所為,究非他文士有才無行可以節取者比,故吟詠雖工,僅存其目,以昭彰癉之義焉。” 清張廷玉于《明史》說嚴嵩“無他才略,惟一意媚上,竊權罔利”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他“為詩古文辭,頗著清譽”。 著名史學家曹國慶認為嚴嵩在書法上成名,是他初入翰林院的時候。明代的翰林院網羅了天下的科舉人才,相當于中央的智囊團和書記處。嚴嵩的經義文章每每列為首選,他的詩詞唱酬之作也常在宴集中力拔頭籌,于是,人們在欣賞他的文章的同時,又領略了他的書法技藝,觀其文便可獲雙重享受。此后,由翰林院而及其他任上,由京師而及地方,士林中便多有以得其墨寶為榮者。鈐山歸隱的八年間,嚴嵩又精研了許多書法字貼,書法造詣精湛。至今在北京還留有他的書法遺跡“六必居”等題額10多處。山海關的“天下第一關”、山東曲阜的“圣府”、杭州西湖岳飛廟的“滿江紅”(但落款后被改為夏言)同調詞等全國知名景點20多處還保留了他的書法遺跡。

軼事典故

據齊如山在一本書里記載,清代京城有順天府鄉試的貢院,順天府鄉試為“北闈”,乃天下鄉試第一,皇帝非常重視,主考官都是尚書銜的。可這個貢院的大殿匾額上“至公堂”三個大字,是嚴嵩所書。這樣一個為朝廷選拔俊才的堂皇之所,懸掛的竟然是大奸臣題寫的匾額,誰也會覺得不舒服。乾隆帝想把它換掉,便命滿朝能書者寫這三個大字,他自己作為喜好舞文弄墨的天子,也寫數遍。然而他發現,自己的御筆和其他人所書,都不如嚴嵩,只好作罷,仍然讓奸臣的字高高懸掛。

后世紀念

嚴嵩故居坐落于江西省新余市分宜縣城郊東南角,背倚袁嶺,面臨省道清萍公路。“介橋”一名,最早見于五代時期(907-960年間)毛文錫撰的《茶譜》“……袁州介橋其名甚著,不若湖州之研膏、紫筍,烹之有綠腳下……”介橋自然村均為與嚴嵩同族的嚴姓后裔。始祖嚴季津于北宋元佑年間即公元1086年,從福建邵武來到袁州府今江西宜春市做官,而后定居袁嶺北麓的“打鐵坑”,即21世紀的大連坑自然村,至第四代嚴大華遷至介橋村西面的坑頭,歷代科甲蟬聯,英賢輩出。明清兩代袁州一府的進士(116個)分宜占了1/4(43個),而介橋村累計出了7個進士,占全縣的1/6,其中嚴嵩一家有3人(高祖嚴孟衡、曾孫嚴云從)。據《嚴氏家譜》記載,在明朝科舉考試大力擴招的永樂1415年至天啟1621年的200年間,當時全村八代男丁總數511人中,154人獲得秀才以上稱號,獲得一品官職或朝廷誥封的達8人之多,有“八世一品”的美稱。石砌古巷、古水溝、古井、古方塘、介溪、明清祠堂群、明清古樟群等村中的文物古跡便是人文鼎興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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