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書靈筵手巾原文及賞析3篇
書靈筵手巾原文及賞析1
書靈筵手巾
浮生共憔悴,壯歲失嬋娟。
汗手遺香漬,痕眉染黛煙。
古詩簡介
《書靈筵手巾》是南唐后主李煜的五言絕句作品,是一首悼亡詩,懷念亡后,睹物思人,抒發哀感,詩里述說了自己壯年失妻的痛苦,描寫了對亡妻遺物的無限愛惜之情。雖只有短短四句,但卻內含巨大的悲慟和哀傷。
翻譯/譯文
這一生與妻子共同分擔著國難的痛苦以至于讓人憔悴,正值壯年卻又遇上喪妻之痛。
手巾上猶可嗅到妻子生前所用香膏的氣味,畫眉的黛煙也在手巾上留下了點點斑痕。
注釋
①靈筵:供亡靈的幾筵。人死后,生者為祭奠死者而設立的幾案,用以供奉靈位、衣物與酒食。《梁書·止足傳·顧憲之》:“不須常施靈筵,可止設香燈,使致哀者有憑耳。”北齊顏之推《顏氏家訓·終制》:“靈筵勿設枕幾,朔望祥裨唯下白粥清水干棗,不得有酒肉餅果之祭。”王利器《顏氏家訓·集解》:“靈筵,供亡靈之幾筵,后人又謂之靈床,或日儀床。”
②手巾:即毛巾,又稱拭手巾、凈巾,是擦拭臉手皮膚的日常用品。在中國,手巾自古即被使用,后禪林備之于僧堂、浴室、后架等供大眾使用。《毗尼母經》卷八提出凈體巾、凈面巾、凈眼巾之別。《大比丘三千威儀》卷下說明手巾的用處:“當用手巾有五事:一者當拭上下頭;二者當用一頭拭手,以一頭拭面止;三者不得持拭鼻;四者以用拭膩污當即浣之;五者不得拭身體,若澡浴各當自有巾。若著僧伽梨時,持手巾有五事:一者不得使巾頭垂見,二者不得持白巾,三者當敗色令黑,四者不得拭面,五者飯當用覆膝上,飯已當下去。”此處當是大周后凈面巾。因為李煜和大周后都篤信佛教,此處“手巾”當是佛教儀禮上的“手巾”。
③浮生:指人生在世,虛浮不定,故稱為“浮生”。語出《莊子·刻意》:“其生若浮,其死若休。”
④憔悴:憂戚,煩惱。
⑤壯歲:這里指李煜喪妻時的二十八歲。
⑥嬋娟:泛指形態美好的女子。這里指大周后。
⑦黛煙:青黑色的顏料,古時女子用以畫眉。
賞析/鑒賞
“浮生共憔悴,壯歲失嬋娟。”詩的起句總嘆人生的虛浮無定,難以把握,無論愿意不愿意,生命還得繼續,所以活著就已經是一種無奈。而這無奈的人生本來就已經令人悲哀,何況正在壯歲之年,又失去了相依相倚的妻子,這余下的人生途程將會是多么的漫長,多么的`難行。詩中以“嬋娟”代指妻子,以見妻子的青春美好,也就愈見痛失愛妻的深情。然后筆調一轉,拈出手巾點題。手巾是古代女子的隨身之物,攥在手中,用以拭汗,用以掩笑,用以擦去淚水,用以生風借涼,不可須臾而離。詩的首二句抒寫悲痛,就人生落筆,有一種從根上說起的本質意味,起點既高,落筆滔滔。
“汗手遺香漬,痕眉染黛煙。”人已離去,而手巾上猶可嗅到生前所用香膏的氣味,畫眉的黛煙也在手巾上留下了點點斑痕,睹物思人,自有無盡思念在其中。而“汗手遺香漬”一句,提示周氏生前將巾緊緊攥在手中的動作,以至于有手汗的浸漬而染香于巾。若不是相知極深之人,不會有這樣細致的觀察,而回憶之時,自然倍加痛心。詩言物不言人,所言之物又只是一條亡者生前的舊手巾,“汗手”、“痕眉”點到為止,便草草結束。
整體上就詩章結構而言,有一種頭重腳輕之感。魯迅曾評說向秀悼念亡友嵇康的《思舊賦》說:“很奇怪他為什么只有寥寥的幾行,剛開頭卻又煞了尾。”可見這也是一種抒寫情感的方法。不過,向秀之“寥寥的數行”是有話不能說,李煜這里卻是滿腹的言語無法說出,悲痛至于極點的緣故。
此詩是李煜在亡妻靈座前的隨筆之作,寫的都是眼前景、眼前物,因此也就信手拈來,十分自然,沒有雕琢的痕跡。靈室氣氛本來就讓人十分傷心,正如晉代潘岳《寡婦賦》所寫:“入空室兮望靈座,帷飄飄兮燈熒熒”,而亡妻的遺物更增添了一層憂傷。由具體遺物汗巾寫起,從小處著筆,抒寫壯歲失妻的痛苦,是此詩的一大特色。
書靈筵手巾原文及賞析2
原文
《書靈筵手巾》
浮生共憔悴,壯歲失嬋娟。
汗手遺香漬,痕眉染黛煙。
翻譯
這一生與妻子共同分擔著國難的痛苦以至于讓人憔悴,正值壯年卻又遇上喪妻之痛。
手巾上猶可嗅到妻子生前所用香膏的氣味,畫眉的黛煙也在手巾上留下了點點斑痕。
注釋
靈筵:供亡靈的幾筵。人死后,生者為祭奠死者而設立的幾案,用以供奉靈位、衣物與酒食。
憔悴:憂戚,煩惱。
壯歲:這里指李煜喪妻時的二十八歲。
嬋娟:泛指形態美好的女子。這里指大周后。
黛煙:青黑色的顏料,古時女子用以畫眉。
賞析
靈筵,即供奉亡靈的幾筵。《梁書·止足傳·顧憲之》:“不須常施靈筵,可止設香燈,使致哀者有憑耳。” 北齊 顏之推 《顏氏家訓·終制》:“靈筵勿設枕幾,朔望祥禫唯下白粥清水乾棗,不得有酒肉餅果之祭。” 王利器 集解:“靈筵,供亡靈之幾筵,后人又謂之靈牀,或曰儀牀。”
李后主十八歲時,納絕代佳人、多藝才女昭惠為后,其婚姻之美滿,伉儷之情深,才子佳人之意切,都是令人艷羨的。然而這對多愁善感的伴侶,在夫妻生活之外,卻也有著因時移世變、國祚日衰而帶來的諸多不順心之事,當然也就難免“共憔悴”了。而尤其是年值“壯歲”,按常理,夫妻倆正當精力充沛,正該琴瑟調和,相依相傍,誰知竟疫從天降,絕癥襲來,無情地奪走了與自己朝夕相處、形影相隨的“嬋娟”。“壯歲失嬋娟”,中年喪偶,已是人生的大不幸,更何況所失的又是自己十分傾心的可人愛妻呢!接下來,“汗手遺香漬,痕眉染紫煙”,則是由昭惠皇后的遺物——眼前靈筵上的手巾觸發哀感。凝神細看,巾上還留有愛妻生時輕抹香靨的“香漬”,細描眉黛的煙痕。可目下是“香漬”猶在,煙痕尚存,而“嬋娟”已失,這就更令人不能不倍增切腹之痛了。全詩至此煞筆,余哀不盡。
創作背景
這是一首悼亡詩,是為悼念昭惠皇后而作,寫作時間是在宋太祖乾德二年(964)冬昭惠后剛逝世后。
賞析二
“浮生共憔悴,壯歲失嬋娟。”詩的`起句總嘆人生的虛浮無定,難以把握,無論愿意不愿意,生命還得繼續,所以活著就已經是一種無奈。而這無奈的人生本來就已經令人悲哀,何況正在壯歲之年,又失去了相依相倚的妻子,這余下的人生途程將會是多么的漫長,多么的難行。詩中以“嬋娟”代指妻子,以見妻子的青春美好,也就愈見痛失愛妻的深情。然后筆調一轉,拈出手巾點題。手巾是古代女子的隨身之物,攥在手中,用以拭汗,用以掩笑,用以擦去淚水,用以生風借涼,不可須臾而離。詩的首二句抒寫悲痛,就人生落筆,有一種從根上說起的本質意味,起點既高,落筆滔滔。
“汗手遺香漬,痕眉染黛煙。”人已離去,而手巾上猶可嗅到生前所用香膏的氣味,畫眉的黛煙也在手巾上留下了點點斑痕,睹物思人,自有無盡思念在其中。而“汗手遺香漬”一句,提示周氏生前將巾緊緊攥在手中的動作,以至于有手汗的浸漬而染香于巾。若不是相知極深之人,不會有這樣細致的觀察,而回憶之時,自然倍加痛心。詩言物不言人,所言之物又只是一條亡者生前的舊手巾,“汗手”、“痕眉”點到為止,便草草結束。
整體上就詩章結構而言,有一種頭重腳輕之感。魯迅曾評說向秀悼念亡友嵇康的《思舊賦》說:“很奇怪他為什么只有寥寥的幾行,剛開頭卻又煞了尾。”可見這也是一種抒寫情感的方法。不過,向秀之“寥寥的數行”是有話不能說,李煜這里卻是滿腹的言語無法說出,悲痛至于極點的緣故。
此詩是李煜在亡妻靈座前的隨筆之作,寫的都是眼前景、眼前物,因此也就信手拈來,十分自然,沒有雕琢的痕跡。靈室氣氛本來就讓人十分傷心,正如晉代潘岳《寡婦賦》所寫:“入空室兮望靈座,帷飄飄兮燈熒熒”,而亡妻的遺物更增添了一層憂傷。由具體遺物汗巾寫起,從小處著筆,抒寫壯歲失妻的痛苦,是此詩的一大特色。
書靈筵手巾原文及賞析3
浮生共憔悴,壯歲失嬋娟。
汗手遺香漬,痕眉染黛煙。
注釋
書:記載,寫作。《墨子· 尚賢》:“書之竹帛。” 靈筵:即靈座,亦稱靈位。祭祀時為死人設的.牌位。用素綾或紙做成,上面寫某姓某名之靈位。晉代潘岳《寡婦賦》:“入空室兮望靈座,帷飄飄兮燈熒熒。”
浮生:“莊子· 刻意”:“其生若浮,其死若休。”老莊以為人生在世,虛浮無定,后來相沿稱人生為浮生。 憔悴(qiáo cuì):瘦弱萎靡貌,也泛指折磨困苦。《楚辭· 漁父》:“顏色憔悴,形容枯槁。”
嬋娟(chán juān):美好貌。詩所指當為周后。
遺(yí):遺留。 香漬(zì):積在手巾上難以除去的香脂。
黛(dài):青黑色的顏料,古時女子用以畫眉。《楚辭· 大招》:“粉白黛黑,施芳澤只。”
「賞析」
靈筵,即供奉亡靈的幾筵。《梁書·止足傳·顧憲之》:“不須常施靈筵,可止設香燈,使致哀者有憑耳。” 北齊 詩至此煞筆,余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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